鐘家這邊,很快就是都知道四皇子妃送了紅珊瑚的事。
鐘家老將軍聽聞此事后也是驚訝了一下,沒想到當初轟全皇城的紅珊瑚,竟是被那個小丫頭給的收走了。
那個時候,才是多大啊……
別人家的閨秀都在被養的時候,就是有了那麼多的銀子和心思。
最難能可貴的是,寧愿背負著廢的罵名一直不辯解不自證,這氣魄就連他都是要嘆一句自愧不如。
鐘芯宜知道了今日的事后,都是哭了累人,要不是鐘家大夫人攔著,早就是沖到姬家抱著姬梓昭啕嚎大哭去了。
而跟鐘家滿是和溫的氣氛比起來,潯張家馬車上的氣氛,明顯就是降低到了冰點。
“婆婆,此事明顯就是鐘家跟咱們家擰著勁,既是如此,這門親事不如就算了。”潯張家的大夫人提議道。
“這門親事已是過了皇后娘娘的眼,現在豈是你說退就能退的?”潯張家的老夫人冷著一張臉。
提起皇后娘娘,潯張家的大夫人的心里也是發慌的,知道這親事是指定退不了了,便咬牙罵道,“哥兒說得就對,鐘家跟咱們家結親從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思,是我們哥兒懂事,還特意從自己的院子里拿出了不的東西給博哥兒當聘禮,結果鐘家卻如此的不領,當真是白眼狼狼一窩!”
潯張家老夫人看著自家兒媳那被兒子賣了,還給兒子數銀子的樣子,真的是恨不得將人扔下馬車去才痛快。
哥兒是看著長大的,從小就欺著博哥兒一頭,怎麼會如此好心!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前幾年楊哥兒迎娶了左家姨娘的一位庶,如今整個人的胳膊肘都是拐去了左家。
說到底,還是疏忽了,才險些釀大錯啊!
“哥兒跟博哥兒都是你親生的,如今哥兒早就是娶妻生子了,你的注意力也該多放在博哥兒的上。”潯張家嘆了口氣,勸說著。
潯張家大夫人聽著這話,反倒是委屈了起來,“婆婆您是知道的,兒媳生哥兒的時候險些一尸兩命,哥兒就是我的命,哪里像博哥兒朗……”
潯張家的老夫人真的是越聽臉就越黑,就是如此簡單的原因,卻讓的兒媳婦偏心這麼多年。
從博哥兒生下來給娘不聞不問也就算了,博哥兒六歲的時候,更是將其送到了莊子上,要不是出面將此事給攔了下來,博哥兒現在還不知道要變什麼樣子。
“既然你不想管博哥兒的事,此事我便給其他人去辦,但你若是再想手博哥兒的事,別怪我家法伺候!”
“娘……”
“若你覺得委屈,就帶著哥兒那院子的人搬去莊子上住!”
潯張家的老夫人心里很清楚,憑著鐘家的那些俸祿,是絕不可能買得起那麼貴重的擺件,但此事還牽連到左丞相那邊,皇后娘娘自然也是不好手的。
如此說來……
鐘家背后這是有高人出謀劃策了啊!
不但有銀子,更有腦子。
只是這樣的道理,那個只知道偏心的兒媳婦是完全不會懂的。
潯張家的大夫人愣怔地看著自己的婆婆,臉都是白了一張紙,但面對盛怒的婆婆,大夫人哪怕有一萬個不樂意也不敢再開口。
潯張家的老夫人是個辦事過段的,等回到了府邸后,便是將最心的媽媽到了面前,以自己的名義讓媽媽代勞跟鐘家做著后續大婚的流程涉。
有了潯張家的老夫人出面,兩家的親事明顯就順利多了,潯張家的大夫人就算是再怎麼想手,也是不進來的。
再加上潯張家老夫人邊的媽媽,是個很明白事理的人,總算是跟鐘家將曾經的不愉快給抹平了。
伴隨著冬后的第一場大雪傾盆而至,不但是鐘家的婚事被敲定了下來,就連姬梓昭大婚的日子也下來了。
只是日子卻拖得有些遠了。
禹臨的皇城是一個四季分明的地方,皇族親本就是有著諸多的忌諱,更認為下雪之后親為大不吉利,故將婚期定在了來年的三月初八。
如此細細一算,姬梓昭竟是要趕在姬荏苒之后才能嫁出門。
這可是把顧佩蘭給樂壞了,前去主院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尤其是在看見姬梓昭也在時,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明顯。
就算是四皇子妃如何,還不是排在兒的后面。
“怎麼今日請安來的這麼晚?”老夫人皺了皺眉。
顧佩蘭連忙行禮道,“回老夫人的話,兒媳這不是忙著準備荏苒的嫁妝麼,算起來荏苒等翻了年就要去五皇子的府邸上了。”
這話若單獨聽倒是沒什麼,可偏偏顧佩蘭還要加上一句,“本來兒媳還想著荏苒親算是晚的了,沒想到如今看來還算是早的。”
如果姬荏苒算是早的。
那誰算是晚的?
自然是姬梓昭了。
三夫人殷文英就是看不慣續弦大房那副小人臉,張口就道,“俗話說好飯不怕晚,昭姐兒出嫁那是要當皇子妃的,講究自然也就要多一些。”
顧佩蘭似笑非笑的道,“三弟妹說得是,如此說來昭姐兒還要慶幸只是嫁給了四皇子,要是嫁給了其他的皇子,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皇城都知道四皇子不得重視不寵,顧佩蘭這話還真是往人心口里扎針。
其他幾個夫人也是坐不住了,只是還沒等們開口,就見姬荏苒站了起來,主走到了姬梓昭的邊。
“大姐姐,娘親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在幫大姐姐打抱不平而已,畢竟以大姐姐這樣的條件,遠應該是能找到更好的。”姬荏苒一臉心疼地看著姬梓昭,那模樣好像真的在心疼著似的。
姬梓昭原本并不想浪費自己的口水,但人既是堵到面前了,也不可能真的假裝看不見,笑了笑就道,“人往高看沒什麼不好,但再次之前還是要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若一味好高騖遠,最后摔得會有多疼,荏苒妹妹應該是最清楚的。”
姬荏苒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差點沒站穩。
當然知道,姬梓昭說的是當初在宮里面捉的事。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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