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荔指了指翠縷手上提著的食盒,“才得的棗泥山藥糕,這不想著我也許久沒有跟四姐姐坐坐,這便過來瞧瞧。”
說著又往屋子里瞧了一眼,“四姐姐不歡迎?”
謝頌華心里還真有些顧慮,謝荔便又故意道:“我早該知道四姐姐一向是看不上我的,那我就不來討嫌了。”
話音才落,那翠縷便道:“四姑娘,我們姑娘才得了這一碟子點心就想著過來跟姑娘一起用,難道姑娘連門都不讓我們進嗎?這說出去,人還當是我們姑娘哪里得罪了您呢!”
謝頌華不由地皺起了眉,里頭謝瑯華上還扎著針呢!
這若是謝荔看到了,跑到齊氏那里一嚼舌,怕是齊氏立時就要殺過來。
畢竟是二房唯一的嫡子,就是老夫人和謝云蒼恐怕都會責怪自己。
偏偏這一對主仆,別的不見的厲害,這隨口扣帽子的實力倒是不容小覷。
還沒想好要怎麼說,里頭便傳來謝瑯華的聲音,“怎麼了?”
謝荔一聽,頓時驚訝道:“怎麼二哥哥也在?”
說完便直接越過謝頌華往里頭去,“二哥哥怎麼有空來四妹妹這里?難道說四妹妹這是……”
謝頌華連忙反跟進去,然后就發現謝荔的聲音說到一半停了。
再往里頭一看,謝瑯華哪里在扎針,竟是拿著筆在忙著寫什麼東西。
“二哥哥這是?”謝荔回過神來,好奇地問道。
謝瑯華便放下了筆,“五妹來了,我這有一套東西需要慢慢臨摹付于一個朋友,偏生沒有別人可以幫忙,瞧著四妹的這筆字倒是最為相近,便過來四妹幫個忙。”
說完便問謝荔,“你是有事找四妹妹?”
謝荔怎麼也沒有想到謝瑯華過來,竟然是請謝頌華給幫忙,不由有些呆愣,“啊?我……我沒什麼事兒,就是……來坐坐。”
謝瑯華聞言便點了點頭,然后隨手指了個位置,“那你就在那兒坐吧!四妹,我們繼續。”
謝頌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人,不由在心里大為佩服,這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原來讀書人也很在行啊!
連忙走了過去,裝模作樣地拿起另一支筆,站在謝瑯華的旁邊。
謝瑯華竟然真的在認真地指點臨摹的要點,謝頌華便也跟著拿著筆在旁邊認真地臨著。
每日都要練一個小時的字,這麼跟著寫一點兒也不會覺得累,就當是將晚上的練字往前挪到下午好了。
但是一旁的謝荔卻是坐得有些無聊,謝淑華要想辦法將謝瑯華支走。
可眼下是謝瑯華有求于謝頌華,這怎麼支走?
原本想著等他們兩個人累了,休息的時候,再想想辦法,誰知道這兩個人坐在那里,好像完全不會疲憊似的,聚會神,竟是一點兒外事兒都不理會。
翠縷卻是滿臉興,終于有機會這麼近距離地接二爺了。
只是二爺的眼睛都在紙筆以及四姑娘上,這讓有些著急。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總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流過吧!
暗自急了好一會兒,忽然眼前一亮,“二爺和四姑娘這般辛苦,奴婢別的也不會,不如來幫你們研墨吧!”
沒得到他們兩個人的許可,翠縷一時間也有些拿不準主意,便轉臉去看自家姑娘,得到對方的肯定后,便果斷上前。
誰知道剛拿起小銅壺,腳下不知道踩了什麼,直接就摔到了書案上。
一硯臺墨直接打翻了一桌子。
謝瑯華兄妹兩個剛剛寫好的東西全部被弄臟了,甚至謝頌華的子上都被染上了墨。
屋子里有一瞬間的安靜,然后接著是謝頌華的一聲驚呼,兄妹倆立刻手忙腳地搶著收東西。
那邊的謝荔也被嚇壞了,趕上前來幫忙,翠縷臉上都被墨濺到了,卻呆呆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三個人七手八腳地挽回了一部分的稿子,卻還有好幾張徹底地被毀了。
看到謝瑯華難看的臉,翠縷嚇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二……二爺,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
后面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拿求助的目看向謝荔。
謝荔只覺得頭皮發麻,是個庶,雖然還算得嫡母看重,可從來不敢跟謝淑華比肩,更何況謝瑯華。
這會兒也慌了神,只能磕磕地給翠縷求,“看在也只是……”
“好了好了!”謝瑯華打斷的話,臉卻十分難看,“不要再耽誤我們的時間了,我也沒那個功夫訓斥你,你先回去吧!”
不等謝荔說話,便又轉向謝頌華,“麻煩四妹妹個丫鬟進來收拾一下。”
翠縷連忙上手,“讓奴婢來,奴婢將功……”
后面的話在謝瑯華嚴厲的眼神下,到底是沒能說出來,又訕訕地將手里的東西放下了。
謝荔一張臉通紅著,手將翠縷往后一拉,而后給謝瑯華行禮,“那,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人都走出了院門,謝瑯華才回過神,然后就看到謝頌華看稀罕一樣地看著他,不由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為什麼要幫我到這個份上?”
謝頌華的話直接問到了核心,從謝荔開始,他就在幫著演戲,說什麼臨摹大師的作品,又故意讓翠縷犯錯,讓們主仆自己待不下去。
估計之后謝荔也不敢來這里打探了。
但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謝瑯華愿意這樣幫自己?
可是謝淑華的死對頭,而謝淑華是他最疼的妹妹。
謝瑯華臉上的不自在簡直掩飾不住,但過了一會兒,還是正道:“總算有個跟你道歉的機會。”
在詫異的眼神里,謝瑯華便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你終究是我妹妹,之前我因為淑兒的緣故,多對你有些偏見,又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心里疏遠我也是應該,說到底是我沒有盡到一個做哥哥的本分。”
謝頌華萬沒有想到竟然能從他口中聽到這麼一番話,畢竟在的認知里,這個分明就是個偏聽偏信的無腦男人設啊!
“有幾次我想跟你開口說聲抱歉,可見到你就沒法張這個口,實在是太蒼白無力了,眼下我既然能幫得上你這個忙,哪有不盡心盡力的道理。”
謝頌華看著他的臉,忽然覺得這個人其實也確實沒有那麼討厭。
人的關系本來就有親疏遠近,遇到事,下意識地相信自己親近的人也是人之常。
更何況,他知錯且認錯,還愿意為此而補救他與自己的兄妹關系,不失為一個還算正直的人。
謝頌華心里完全釋然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那你給我當好這個實驗對象,我就原諒你。”
謝瑯華笑著點頭,起了袖子,“好吧,接著來吧!”
因他說清了這里頭的關系,謝頌華再手就毫無力了,兩個人也配合得默契,倒是讓的手法突飛猛進起來。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進了十一月,府里又要熱鬧起來了,盡管老夫人說明如今不宜大肆辦,可畢竟謝芫的婚期是早就定好了的,總不能更改。
因而府里也就開始忙碌起謝芫出閣的事來。
從末世而來的兵團教官玉小小,穿成嫡長公主的第一天,就把自己嫁給了蒙冤入獄,身受酷刑,處於人生最低谷的少年將軍顧星朗。從此以後,一個只會吃飯睡覺打喪屍的末世彪悍女,一個忠君愛國,冷峻寡言的驍勇將軍,宿命一般的走到了一起。 如何成為一個名垂青史的好公主,玉小小堅定的認為,能寵愛自己駙馬的公主,就是好公主!
葭音眼里的鏡容,是梵安寺聞名天下的年輕佛子,眉心一點朱砂,手捧一把綠綺,神姿高徹,不染纖塵。那日他奉命入宮為太后念經祈福,而她掀簾而入,赤足踩在柔軟的鶴鹿同春毯上,演了一出觀音送子的戲。鏡容垂下眼睫,避開那雙嬌俏明媚的眼眸,卻在低眉的一瞬,…
第一次給他下毒,我害怕的手都在抖,一陣風吹過來,毒粉都吹進了我眼睛里,我中毒了。第一次刺殺他,我拿著刀的手嚇得發軟,不小心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他后腰的衣袍被刀劃破了,露出了他的尊臀不說,還被我的牙給磕破了……這一切都不怪我,我只是穿成了這個…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受盡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
人人都知太子趙晢矜貴清絕,克己復禮,奉旨受其教導的李璨驕矜張揚,常挨手心,絕無成為太子妃的可能。 直至那一日國宴外,有人瞧見趙晢紅著眼眸單膝跪地,拉著李璨滿口荒唐言“窈窈別走,戒尺給你打回來好不好……” * 最初,她跳脫貪玩,不思進取,挨了手心總窩在他懷里哭你多疼疼我嘛。 趙晢成何體統? 后來,有旁的姑娘奉旨住進了東宮。 李璨我要與你一刀兩斷…… 趙晢俯身擒住她唇再硬的嘴,親起來都是軟的。 再后來,二人結發,琴瑟和諧。 趙晢太子妃多疼疼我吧。 李璨成何體統? 趙晢忿而欺身,咬著她耳尖我不成體統,我不成體統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