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凌淳第一次婚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兩年不要孩子,你覺得合適嗎?”
白盛嬰覺自己的話很有道理,當即開始認認真真道:“你如今也十八了。
雖然在京城,十八歲才出嫁的姑娘比比皆是,但你畢竟都婚兩年了……”
“打住!”陸暖一個頭兩個大,滿臉不高興地看著白盛嬰:“我就問問你,我前兩年能要孩子嗎?我現在要得了孩子嗎?
還有,我要了孩子你帶嗎?”
白盛嬰愣了愣:“我怎麼給你帶孩子?”
“那不簡單嗎,我生了就丟給你,你負責喂換尿布,我負責繼續當我的小公主。”
說著,陸暖轉頭去看凌淳:“你覺得怎麼樣?”
凌淳抿了抿,不太敢說話。
一旁的盛嫵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當即樂呵呵地笑道:“暖兒都還沒有月信,怎麼懷啊。”
話音才落,便覺氣氛有些不對了起來。
這時候盛嫵才反應過來。
陸暖到如今都沒有葵水,便是和的有關。
只有這一趟去了肅云,取了重樓印,才有機會當母親。
白盛嬰見大家都不說話,為了緩解尷尬,主掏出了一個小錦囊遞給陸暖。
“什麼東西?”陸暖一邊問一邊出手去接。
“這是你小時候,我給你準備的長命鎖。
本來早就該給你的,但是之前一直沒有帶在邊。”
白盛嬰說著,抿輕笑:“方才我是開玩笑的,生育之痛我并非不了解,我也不希你是在旁人的催促下,做出孕育下一代的決定。”
陸暖從那個小錦囊里掏出了一個致的長命金鎖的時候,正好聽到白盛嬰說這番話。
看著上面繁復華麗的雕刻花紋,陸暖低著頭用手掂了掂。
隨后在眾人的注視下,……把金鎖放進里咬了一口:“哇,這麼大的足金欸!”
白盛嬰:“……難不你以為是空心的?”
“不是,我一上手就掂出來了。”
陸暖看向白盛嬰:“只不過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把黃金提純到這個度的?”
長命金鎖不僅是實心的足金,而且純凈度已經達到了后世的水準。
陸暖方才咬了一口,不僅是在測試度,還是在判斷純度。
這種冶煉水平,可不是現在該出現的。
“我找人煉的,但上面的花紋和樣式是我自己雕的。”
白盛嬰說著,有些好奇:“有什麼問題嗎?”
“有。”陸暖看向白盛嬰,又看向凌淳:“我們得找到這個冶煉黃金的人,他的手藝很可能……”
“來自?”凌淳瞬間讀懂了的眼神,立刻問道。
陸暖點了點頭。
一旁的盛嫵趕追問:“來自什麼?你們別打啞謎啊,我聽著費勁。”
白盛嬰忍不住拽了盛嫵一把:“你閉,像個傻子似的。”
聽了這話,盛嫵抿了抿,反而看向白盛嬰:“所以冶煉黃金的是誰啊?”
“公冶刁。”白盛嬰靜靜地看著陸暖:“你應當明白我的用意了。”
聞言,陸暖瞇了瞇眼睛,看著白盛嬰道:“當初公冶刁求我們留公冶蠻蠻一條活路,后來公冶蠻蠻墜崖而亡,公冶刁也不見了蹤跡。ωWW.166xs.cc
你方才說之前這個金鎖不在邊,是想告訴我,金鎖是最近你的人送來的,對嗎?
所以,公冶刁,在肅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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