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暖兒會出什麼意外?”
白盛嬰囂張又傲慢地說完,不屑地瞥了沈爍年一眼:“半桶水,最晃。”
一路走來,沈爍年知道白盛嬰這個人的是有毒又壞,他也沒什麼計較的心思,只哼哼唧唧了兩聲,便不接話了。
而這邊,凌淳的房間被布置出了一個論案,幾個太監老老實實地跪在論案前面,一整夜都在誦讀教義。
那樣子,真的和邪教現場沒什麼兩樣。
陸暖知道暗中有白盛嬰盯著,所以一拐屏風,便掏出了兩幅隔音耳塞,給凌淳和自己塞上之后,打著哈欠,抱著相公,很快就沉了甜的夢鄉。
翌日,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云禪就已經派人來催了。
好在昨天晚上凌淳早有準備,所以只三下五除二地準備了一番,便帶著陸暖,和昨天晚上他洗澡的時候就被迷暈了,這會兒才醒來的降云一起,走出了院子。
人很多。
以云禪為首,他的后跟著的,大部分都是昨天晚宴上的人。
小部分他們都沒有見過,這會兒正端著一臉的好奇,看著這邊。
凌淳今日戴上了面紗,所以沒見過他的,沒參加昨夜晚宴的人們,便都開始好奇。
這位神乎其神的神殿下,到底長了個什麼模樣。
“殿下!”
凌淳走上前來,禮貌地揖禮問安。
云禪坐在椅上,笑瞇瞇地看著他:“昨夜睡得還好嗎?”
“昨夜只淺淺睡了一小會兒,其余的時間,便都在和院子里偶然闖進來的幾個迷路的小太監,論神。”
說著,凌淳還十分婊里婊氣地打了個哈欠。
打哈欠的時候,好似是無意,可實則早就算準了時機,他的面紗就這麼掉了下來。
致絕倫的五,黑白分明眼睛閃著無辜芒,帶著幾分因面紗掉落而帶來的慌張,讓人充滿保護!ωWW.166xs.cc
那些人都躁了起來。
還是云禪反應最為機敏。
他直接從椅上走了下來,親手撿起了面紗,還親自給凌淳戴上了。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陸暖真想當場幫他倆把民政局給搬過來!
“殿下,您的?”凌淳故意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指著云禪的,滿臉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承你的否則,今日便可以下地走路了。”
說著,云禪滿臉都是真誠的溫,牽住了凌淳的手,慨且認真道:“你便是真正的神,是神明賜下行走人間的使者,所以你的到來,才能一夜之間就讓孤的雙痊愈!”
聽了這話,凌淳淡淡回了手道:“我只是盡應盡之責,還請殿下不要說得這麼夸張。”
“為何?”云禪笑了起來,他在猜測,凌淳不會說什麼好話。
果然,凌淳抬起視線,環顧了一圈那跟在云禪后的五六個貴族大人,緩緩開口,聲音如玲瑯配飾一般悅耳。
“可以治,是因為殿下的傷是外力造的。
但是腎虛腎虧,腎缺失,淋漓不盡,急頻疼痛這種事,我是治不了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場各位的錯覺。
眼前這位神殿下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雙眼睛好像是,把昨天晚宴上,被點名說腎不好的那幾個大人都給看了一遍。
當下,這幾個人都臊得臉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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