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邊扎馬步邊看練武場上的人已經是個習慣,可以說是扎了幾天馬步就看了幾天的人,可覺今天有生面孔。
生面孔兩人,沒加團戰。
姚承熠練完了那三十人,這才勾了勾手指,讓兩個生面孔一起下場。
姚承熠和那兩個生面孔那才練,不過,這時祁念看懂了,這是姚承熠的人!害白白擔心了,以為臥龍村里混進了人自己干爹不知呢。
“看清楚了?”
“嗯?你怎麼那麼快?”
祁念正看得起勁呢,姚承熠和另兩人手來著,突然就幾個跳躍到了所在的位置。
“他倆是我的人,有時候我外出會帶走申祿,留他們在這里,我放心些。”
“嗯,讓他們跟著你娘,我有文琴和文蘭,還有我干爹那百多人呢。”
祁念說的是事實,姚承熠沒法爭辯。
“也好,走吧,我們回去吃早飯,然后去看二叔的磚窯。”
任書婉知道大家都有事忙,負責帶三個孫子,大早上的侍候完孩子們早飯就帶著他們在院子外溜達。
村里人一傳十十傳百,都知道這位婦是三爺的娘,三爺那份本就被傳迷,再看到他娘的樣子,雖說穿得素凈,可一看跟他們莊稼人就不是一類人。
“命真好,年紀輕輕就是三個孩子的祖母。”
“命好的是我們祁小娘子,有了兩兒一,這婆母就不會給三爺納妾了。”
“有錢的大戶人家兩兒一哪夠?”
“那你覺得三爺還得再娶?”
幾個老婆子小聲地在議論,都是閑得,可就有人聽進去了。
三爺長得好,武藝高強,怎麼能就只有祁念一個人?那個聽進去的人,是趙田生的小妹,趙杏花。
趙杏花對姚承熠垂涎已久了,只是一直在逃荒路上沒機會靠近,后來又出現那個小寡婦的事,熄了一陣子心思,這會聽見幾個老婆子閑扯,又生了不該有的念想。
見任書婉帶著三個孩子往湖邊走,趙杏花提著只菜籃子也跟上前。
“伯母好。”
“嗯。”
不認識,但都是村里人,任書婉禮貌地點頭應了聲。
“伯母這是要去哪呢?我可以領你去。”
“謝謝,不用了,我帶孫子閑逛。”
“伯母,三哥他,他好嗎?”
“啊?”
任書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口中的三哥是誰。
趙杏花卻是紅著臉提著籃子跑開了。
“祖母,這個姐姐不對勁。”
“小晞說說看,哪里不對勁。”
小晞搖搖頭,說不上來。
“我知道,村里人男老都稱呼我爹三爺,什麼份三哥?不安好心,想當我小娘?想得!”
任書婉已經憋不住笑,小晨這孩子,打哪聽來的還知道小娘?
倒是那個人,想在這里刷臉,也不懂得分寸,還不如一個孩子。
任書婉問小睿,“你爹跟村里人很嗎?”
“不,我爹只跟外公一家。”
想想也是,兒子那,估計只有在祁念面前正常的,任書婉不擔心兒子會看上其它人了。
祁念和姚承熠去了磚窯那兒。
錢佑正在組織人手往磚窯里灌水,用水澆了降溫,才好開窯娶磚。
磚窯離河流不遠,三十多個人,一個提著個小木桶來回跑,看得祁念牙疼。
“一桶一桶傳遞過去不比這樣來回跑輕松啊?”
“對啊,大侄你怎麼不早點來?”
哎喲我暈,不想吐槽。
錢佑讓他們接著遞水,他帶著祁念和姚承熠去看幾個打好了但還沒開火的磚窯。
窯不大,一次只能燒六千磚的樣子,幾個窯同時起火,燒幾批,那出磚量也不容小覷的。
“二叔,這頭批的磚賣相應該不會太好,到時候先用這些磚把圍墻給砌了,以后燒的好磚全都放到圍墻。”
“侄,我們就把現在住的那里,照著湖對面圈地?那趙老頭兒不會有意見吧?”
“他不會有意見。”
趙里正這個里正就是掛個名,管不了祁念那家子人。
圍墻圈起來了,以后里面堆點磚頭,木頭,瓦片什麼的,方便不。
“二叔,這磚還要麻煩你多燒些,我那邊的小山莊也得用不。”
“行啊,沒問題,只要這窯磚了,之后幾個窯一起上,要多有多。”
估著磚窯那里水也澆不了,可以開窯。
當把封堵的磚窯門挖開,最先出現的是半紅不青的磚塊。
別說錢佑了,那些參與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失地搖頭,這是沒啊。
“這只是表面的那層,搬出來,看里面的。”
“一窯磚里面,得允許有殘次品,那些老手藝人燒的都免不了。”
姚承熠一說,眾人心莫名變好,說明三爺、姑娘都不怪他們。
最外邊的磚搬完,出里面的純青磚,這會大家伙終于高興得嗷嗷,畢竟,田玉春帶人釀酒已經出好幾批了,錢都賺了不,他們也是二三十人,別說比賽了,能跟屁后面也行啊,千萬跟都沒了機會,那就丟人大發了。
“嗐,多漂亮的小青磚呀,蓋房子都不用外皮也能很好看,那些半紅不綠的,也不砌圍墻了,留著以后砌馬棚。”
“是啊是啊,三爺說得對,圍墻是臉面,得用好磚,自己燒的又不花錢。”
“快些,都往外搬……”
錢佑拉著姚承熠和祁念站到一邊嘆,“真好呀,覺一順百順,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臥龍山能變村,土匪變良民,還了手藝人。”
“二叔,你格局大些,你還會燒瓷呢。”
“我什麼時候會了?”
“快了。”
祁念又把記得的那點陶藝知識塞給了錢佑,還叮囑,好好研究,這些做了才是錢。
看完了磚,祁念和姚承熠還去了進村口的那個茶樹林,那個小小迷陣沒有被破壞,想來昨晚大白召喚的狼群功把人嚇退。
“念念,不如利用起這山里能利用的?特別是狼群,村里的人常規巡邏,再加上猛的配合,這個村才能更保險。”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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