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土地和開采文書期間,老皇帝又和姚承熠聊了些眼下的。
“剩下老二和老三你就別手了,朕自會給你一個代。”
“可以,但我希盡快。”
“朕知道,你那未過門的媳婦要求你除去那些麻煩,也不怪,為了你和你的孩子,朕也會這麼做。”ωWW.166xs.cc
老二王是姚承熠的親爹,老皇帝還是顧及了這個孫子的的。
但老皇帝知道姚承熠對那個爹恨不得千刀萬剮,這個孫子想不到長遠,那麼他就得替他著想,能避免子弒父那就盡量避免。
這時候的人很重視后名的,若是姚承熠當了皇帝,他在時,誰也不敢說什麼,但他不在時,史會怎麼寫?
老皇帝那麼看好的孫子,他不會讓這個孫子背上罵名。
姚承熠沒接老皇帝的話,這說兩句又尷尬地停住。
老太監適時地進來,“陛下,殿下,可以用晚飯了。”
老皇帝點頭,向孫子,這次答應他那麼多要求,陪個飯行的吧?
姚承熠拒絕的話到邊了,覺察到老皇帝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居然糊里糊涂地同意了。
各懷心思的晚飯還沒吃完,有關鹽鐵的文書已經做好,姚承熠拿著文書看了看,沒什麼問題后,告辭出宮。
——
傍晚時分的臥龍村,收編的流浪隊伍才陸陸續續的到了村口。
這里的村口不是磚窯這一邊的村口,而是與磚窯遙遙相的對面,中間隔著開荒的水田、一條河,還有一個小山坡,等于是自一個村。
住這里的人想要進臥龍村,還要經過村口的關卡,也就是說不能隨隨便便地就能進。
徐漢這時帶領著他以前的手下在把這些進村的人登記冊。
難民排六組,因為只有六張登記桌子,也就是說只有六人識字,在登記。
何三兩帶著他的三百多人負責安排接完登記的那些人,倒也安排得開。
昨天一天,今天一個白天,已經在村口外幾個平整地方搭起了許多的木棚子。
木棚是磚搭的大通鋪,剛好躺下五人,木棚前,要煮飯燒水的,三塊磚架起來就是一個灶。
本來就是一家子的都安排在一起,單的五人一組共用一個木棚。
不到兩天時間,能準備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據小六的消息,一路走回來,在路上已經把那些兇神惡煞的混混和專業乞丐剔除,現大概有三千多人。
幫祁念管賬的二叔錢佑,他后是小山一樣的糧食。
在徐漢那里登記過后都會拿到一個條子,拿著條子到就能到錢佑這里按人頭領取糧食,每人十斤糧救急,老規矩,記賬,以后要還的。
“誰說到了這里就有吃有住了?這住的木棚,吃的就給十斤糧?騙我們啊?”
“就是,十斤夠吃幾天?沒田沒地的就是開荒也得半年才有收,好歹在都城外還能討到吃的,來了這時不會死吧?”
“住這個木棚,風一刮就要沒,一家子一個窩,跟在城墻外要飯也沒區別……”
“這里一眼去全是山,夜里不會有狼吧?”
……
說什麼的都有。
祁念抱著大白帶著三個孩子還有黑白一家四口,來村口看難發安置,就聽到幾個一群人湊在一起叨叨。
看來小六和文家姐妹剔除得不到位啊,這些長舌的也應該攔在村口之外,祁念可不想日后村里一大群人說這說那在抱怨,還不如一開始就拒了,免得麻煩。
“娘,他們怎麼不知足呢,有木棚住,還給他們糧食了。”小晨對逃荒那一路記憶猶新,雖然現在住得好吃得好,可他覺得有木棚和糧食是幸福的一件事,偏這些人還嫌棄。
“我想娘也一定會有讓他們活下去的門路,可這些人連謝都沒有,人心不足。”小睿也看懂了自個娘的路數,把人帶進村,怎麼可能沒其它安排?
可偏偏就有這些目短淺的人,一來就各種指摘,連個小兒都比不如。
“壞人,他們心腸壞!”小晞最是簡單暴,這里是娘當家,說這里不好,那就是說娘不好的人肯定是壞人。
祁念上沒有珠翠,穿的也是普通的細麻面料的,可抱著的大白,還有后的三小只,許多人卻也認出來,正是在城門外給派發過窩窩頭的那位夫人。
一路走來,大部分人也知道了是眼前這位夫人給他們一個落腳之地,便很識趣地安靜下來。
除了那一群圍在一起還沒抱怨夠的婦人。
“都安靜一下,我有幾句話要說。”祁念就是對著還在喋喋不休的那幾個婦人說的。
“就是你把我們領到這兒來的?是府讓你領的?就這……”一個中年婦人指著祁念,正打算一能輸出,結果撞上祁念投過去的凌厲,乖乖地閉。
徐漢從登記那里過來給干閨撐腰,“誰要不滿意這里可以馬上滾蛋!別以為我們稀罕你們似的,都半條命土了還不知死活的玩意兒!”
,“閨,你訓,把他們往狠了訓,不然這些玩意兒心里沒數,我跟你說,跟這些人就得有什麼說什麼,迂回什麼的不適合,他們不懂。來來來,站高些說話不用費那麼大力氣。”徐漢還給干閨搬來一凳子。
哪里聽來的站得高說話不費力?
行吧,費不費力不好說,倒是站高些之后,所有人都能看到是在講話。
祁念謝過干爹,抱著大白站上凳子。
大白就是祁念的標致,抱著大白來,也是存著一個心思,別人認不認得不好說,但一個抱著一頭白小狼的漂亮年輕人就容易辯認得多。
“我祁念,這個村,腳下的這塊地,可以說是我的,是我答應府安置你們沒錯,但是,在我的地盤上,那就得按我的規矩來,在我說我這兒的規矩之前,剛才抱怨來這里比不上在都城外要飯的那幾個人,先出去。”
祁念話音剛落,徐漢一揮手,即刻來了十幾個小弟,不管們如何喊拒絕,照樣把人給架起來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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