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吃了叭,比吃好吃多啦!
“你們倆,跟我來。”
“吼~”
兩只獅子十分聽話,乖乖地跟在祁念后,這是帶它們去喝水呢。
“以后,這里的果子和水你們隨便喝,知道嗎?”
兩獅子又輕聲吼了兩聲,然后咕嚕咕嚕地,把水喝了味的湯。
安排好新寵,祁念又開始摘了一茬茶葉,忙完了便在境里休息。
這時候外邊應該快天亮了,祁念覺到姚承熠在房間門口。
看在他是個傷員的份上,祁念把人帶進來。
“你這時候出宮,是閑得吧?不一會你又得趕回去上早朝。”
“我不放心你,回來時你有心事,不過,現在看你的氣要好不,念念,不管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別一個人悶在心里,好嗎?”
“我現在好多了。”
為免這個男人多想,祁念把為什麼會郁悶跟姚承熠解釋。
“理完姚哲安的事,我親自帶兵去收復綏城,到時候我去牛欄村查查?”
“牛欄村在逃荒時應該人都走了,就算有沒走的也問不出什麼,要是有線索,那上面也不會只有存疑兩字,你辦正事,世的事隨緣。”
看見姚承熠整個人有些疲憊,再加上他還帶著傷,祁念把他推進了靈泉,自己回了屋子倒頭就睡,并告訴大白一會把姚承熠扔出去。
祁念是不想才睡著一會就要起來帶他出去上早朝,說起這個早朝就變態,誰特麼凌晨五點打卡上班的?
皇帝這個職業,真應了那句起得比早,所以當皇帝有什麼好?
吐槽歸吐槽,只要不用這麼早起,也就啥事沒有,祁念睡到早上天大亮,文蘭敲房間門,應到了,才出來。
吃過早飯,把積攢在境里的茶葉搬出來放到專門用于炒茶的地方,安排那幾個手丫鬟干活之后,祁念又去給任書婉報了平安。
南平像只雀一樣,一邊著一邊往祁念院子里飛。
“臨安姐姐,你說話不算話,說得好好的出城就帶我的,可你和熠哥哥去抓叛賊都不帶我!!嗚嗚……”
“我一大早上起床才聽說,還不如沒聽說呢,我現在心里被一塊大石頭著,我很不爽!!”
“臨安姐姐,念念,我要你補償我,嗚嗚!”
文蘭把南平帶到花廳,給泡了茶。
“我家主子在更,郡主稍等。”
“哼!”
南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憨又直又任,活潑,祁念清冷,這倆還真的互補。
對南平,文蘭有的好耐心,因為南平是家主子有的閨,能讓主子開心。
祁念今天打扮了一下,其實說打扮無非是挑了一套姚承熠讓宮里繡娘給做的,素還是那麼素凈,只不過料子用是素云錦,配套的繡鞋,一頭墨發用一支鑲藍寶石的簪子挽起來。
當祁念抱著雪白小狼出來,南平驚訝得從椅子一蹦起來跑過去抱著人姐姐,“姐姐!你不給我們活路啊,不打扮你都死個人,你現在像什麼,像嫦娥抱著玉兔從月亮走下來的仙子,啊啊啊,我好!”
“嗷嗚~~”大白抗議,它都被兩個人給夾狼餅了。
“有那麼夸張嗎?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好啦,我們進宮去看三小只,中午在宮里吃飯,下午我們逛街去。”
“好呀好呀!”
“主子,今天要跟東方公子見面談生意。”
“我記得,逛街的時候隨便去茶莊轉轉就見上面了。”
倆姑娘坐上進宮的馬車,南平不停地問長問短,憾得一直拍大沒能跟著去抓逆賊。
“我五月初六村里搬新房,之后帶你去黎城瀟灑。”
“好啊,搬新家我去吃酒,我還沒去過村里,正好去玩玩。”
姚承熠答應回東宮之后,現在三小只也安排住在東宮,祁念和南平直接去了東宮,被告知太傅正給三小只授課。
祁念帶悄悄地去了三小只讀書的書房。
不去不知道,這一去嚇了一跳。
這哪是讀書,這是在開人虎格斗會!
一人摟著一只老虎崽在書房門前的小花園里打滾,
祁念看得氣過去。
南平則看得蠢蠢,主要饞老虎崽。
這是太傅沒好好教吧,這個太傅搞不定三小只,可以換老師啊。
祁念是氣沖沖地進門的。
“娘!你回來啦?”
“娘!”
“娘,虎崽很乖,好好玩哦~”
好,這個小晞掩飾都不用了,直接炫耀,虎崽好玩。
邱太傅上前見禮,“見過臨安郡主,南平郡主。”
“太傅不用多禮,他們三個是怎麼回事?今天是休沐嗎?”
“回郡主,今天正常授課,現在是課間時間。”
呵,還人化。
見祁念面不好,兵太傅讓三個得意學生自己玩去,他把祁念請進書房。
“臨安郡主,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只能說,兩位小皇子和小皇是我授課幾十年,教過最省心最最聰明,悟最好的學生。就在你來之前的半個時辰,他們已經把我今天安排的所有課程都學完了,會了,還能舉一反三……”
邱太傅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激有這麼好的苗子,還是擔心他要很快失業,畢竟,以這速度教個兩三年,他就沒東西可教啦!
祁念差不多聽明白了,以三小只學習的速度,太傅不可能就讓他們一天學那麼點東西,應該是被三小只坑了。
“太傅,是不是小睿和小晨說,學完了一天的課業,就可以隨時玩?”
“是的,郡主。”
“明天起課業翻五倍,啟蒙的那些直接跳過。”
“回郡主,陛下和太后讓老夫不要把三位小殿下得太,我會適當加重課業的,而且,下午還有禮樂和騎的課。”
南平:這是親娘嗎?五倍?想起當年被夫子按在閨閣里學習,要瘋,還是武刀弄槍爽快。
祁念之前也想過把三小只放養,以三只的資質,放養也差不了,但現在又不同了,他們肩上的擔子重了。
真是個善變的老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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