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些個生意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說白了,這天下暫時是我臨安的獨家生意,我憑什麼給別人分一杯羹?”
“請聽我說完,合作嘛,也不是不能談,就看公子拿出的誠意足不足了。”
主一點虧都不肯吃啊,東方策想了想,確實是他不拿出些誠意說不過去,本來獨食吃得好好的,確實沒理由分一份出去。
“郡主,白疊子是龔國的特產,想必郡主興趣?”
白疊子?棉花?
祁念確實興趣,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興趣,就今天所見,大臨還沒有棉花,那更就沒有棉布了,也不知道龔國把棉花開發利用到哪一步。
“倒是聽說過白疊子,白疊子又棉花,東方公子手上有白疊子的哪些產呢?”
說起棉花,東方策滔滔不絕,棉花被,棉布都已經有,他還拿了一塊棉布樣版出來,看來準備得很齊全嘛。
祁念拿過來細看,棉布,很厚實,但跟印象里的棉布還差了一大截。
“東方公子,我大臨確實還沒有這種棉布,不瞞你說,我對棉布不興趣,但棉花嘛,也不是不能談,如果公子給我供應棉花,我手上的酒、茶和鹽,可以合作一樣。”
一個棉花,想拿到祁念手上那麼多的合作項目,那是不可能的。
祁念又不傻,不過,料定這事東方策心里肯定早就有了章程。
“東方公子,你想要哪一樣?”
“鹽。”
鹽,也正是祁念愿意拿出來的,因為產量容易提上去,運輸也不難。
“可以,我們可以簽定契約,一年供貨總量多,分幾次提貨,價格幾何,在什麼況下才可以適當提價等等。”
看吧,只要有誠意,這生意就有得談,東方策這貨之前沒提他手里的底牌,棉花,以為能空手套祁念一把呢。
兩人就在這個茶室,擬定了合作的契約。
“郡主,在下很好奇,棉布你不興趣,你只要棉花,是想自己紡布?”
“有這個想法。”
“噢,看來我龔國的紡織郡主看不上眼。”
確實看不太上眼,祁念只笑笑沒接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臨安郡主,那麼臥龍水仙?”
“沒得談,但是東方公子想買些自己品嘗,一萬兩一斤,叟無欺。”
“給我十斤。”
“十天后給你。”
十萬兩都捧到面前來了,不賺是傻子。
倒也不用十天貨,只不過說了有預定單,可不能那麼容易給到他,總之,飯要搶著吃才香。
南平聽著祁念和東方策在談事,聽得都瞌睡,好不容易談完,建議去天香樓賀一賀。
這不,三人去了天香樓的雅間,直到天黑才各自回府。
祁念回到郡主府,干爹和二叔已經回村,說是搬新房在即,許多地方還要收拾,而且留在村里還有一大群人等著他們安排。
三小只沒在邊鬧,祁念閑了不,既然拿下了兩個鋪子,又可以親自刀畫設計圖了。
姚承熠也前后腳地悄悄進了祁念的院子。
“你又來了?不在你的東宮看著三小只?”
“他們有教養嬤嬤看著,侍衛我也安排妥當,再說你的三只虎崽在呢,不用擔心他們,宮里兩怎麼也是安全的。”
“姚哲安的事怎麼理?”
“結果下來了,明天午時城西刑場公開決。”
“這天總算是來了。”
姚承熠今天一天忙的,就是姚哲安的事,他比誰都著急把安王送走。
這件事落定,他就可以安安穩穩婚,對于他也不擔心再遭暗殺,其實他也不怕,那麼些年的暗殺,他都躲過來了,只是如祁念說的,不希孩子也吃他吃過的苦。
“念念,聽曾祖母說,你答應盡快婚了?”
“早晚都是嫁,那就嫁吧。”
在姚承熠這里,祁念是一而再地退讓,心里想的是,既然要給三小只一個爹,這個又是親爹,合適。
既然麻煩也解決了,再推托顯得矯,不就是嫁個男人嘛,姚承熠除了份不合祁念的心意,其它的湊合。
祁念輕飄飄的一句嫁就嫁吧,聽在男人耳里可就不一樣了。
姚承熠也顧不得有旁人在場,他打橫把祁念抱起,從花廳抱回臥房,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念念,我好高興,念念,念念……”
“你,,,唔……”
祁念要說的話,全都被抱著的男人堵在嚨里。
姚承熠也知道,他對的心意,比對他的心意要重得多,多得多,但他不在意,只要把娶到手,當他三個孩子名正言順的母親就夠了。
至于人對他的喜歡,就些,人都在他邊了,人已經是他的了,夫婦之間誰得深些誰得淺些又有什麼關系呢?
“承熠,好,好了啦……”
“嗯,念念,謝謝你,謝謝你給我機會補償當年的過錯,我這輩子只要你,除了你再無人能我的后宮。”
“要是以后讓我發現你有別的人,我會把你洗干凈綁到那個人床上,再祝你與別人白頭偕老。”
“嗯?”
“別懷疑,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念念,相信我,大臨與你一樣重要,如果非要二選一,我的選擇永遠是你。”
姚承熠握起祁念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讓著他的心跳。
祁念是的,又不是個木頭,從姚承熠出他的狐貍尾之后,一直以來對,對孩子都沒什麼可說的,他會是個好爹。
祁念以為今天爽快答應早些婚,姚承熠會留下來打地鋪,結果,他趕著回東宮了。
回去干嘛呢,姚承熠本以為親日期還沒定,應該沒那麼快,對于給祁念的聘禮他覺得還有時間慢慢來,哪知今天聽一以這麼激人心的消息,他慌了。
慌剩下的時間不夠他準備禮。
姚承熠作為皇太孫,他婚的一切禮儀是不需要他自己心的,禮部會事無巨細安排妥當。
可姚承熠想給祁念親自挑選一些聘禮,這不,連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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