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不過南平催促,祁念還是提前大半個時辰到達行刑現場。
只不過,刑場外全是人,兩姑娘的馬車也進不去,下車走幾步就被得變形。
“臨安姐姐,這樣不行啊,別說看了,就是聽個聲都聽不著。”
“別著急,我來想辦法。”
這里以刑場為中心的幾丈外就被清場,全是手執大鋼刀的衙役里外三層地把守,維持著秩序。
所以說,到最前面來,看著也不過癮。
有個制高點就再好不過。
這麼想著祁念也這麼找,監斬臺左側有個高塔,也不知道本來是干嘛。
拉著南平,“走,我們去那兒。”
“上,上塔?”
看祁念指的方向,南平眼眸一閃,好地方啊!
站在塔上縱觀全場,這才是最正確的打開方式。
倆姑娘怕別人有樣學樣,悄悄地到塔腳,到了才知道,大可不必悄悄地,因為這個塔門閉,等閉之人上不去,祁念就不是等閉的人。
“怎麼辦?”
“有辦法,等姐帶你飛。”
祁念單手舉過頭頂,并比劃了一下。
“龍四參見郡主。”
來的是龍衛,排第四,對大臨皇帝死忠的一個組織,祁念一直知道老皇帝放了一個人在邊暗中盯著,監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怕死了,畢竟,活著的祁念對大臨才能帶來更大益。
而召喚龍衛出來的這個手勢,姚承熠告知的。
有南平在,不然,祁念也用不著龍衛出現,讓大白上去就行,別說上二層,就是上塔頂也沒問題。
“龍四?臨安姐姐,是你的暗衛?”
“嗯。”
有關龍衛的事,除了晉老王爺外,晉王府的小輩,比如南平這一輩對龍衛都不清楚的,祁念含糊地點頭。
“龍四,我要上去這座塔,我和南平要上第二層,然后我們再從里面往上走,你把南平送上二層。”
“是!”
轉到人的塔的背面,祁念用起輕功,上這個二層的塔沒問題。
讓龍衛出來主要是送南平上去,南平有練武沒錯,但那只能說比普通人強,利用輕功上塔這種本事,離南平還有點遠。
祁念抱著大白先上的,龍四看著落在二層,才提著南平上塔。
南平被龍四當小一樣拎著胳臂上去,塔是上去了,但很傷,是那種學渣面對學霸時才有的憂傷。
憑什麼別人能做得到,做不到?南平在心里較上了勁,發誓要追上臨安姐的腳步,往后勤練武。
“好了龍四,你在這里等我們也行,跟著上去也行。”
龍四行了一禮,也沒說在這等也沒說一起上去,但他了是真的,暗衛嘛,主子平安無事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出現在主子目所及之的。
至于暗衛怎麼藏,那是他們的事。
祁念一手抱大白一手拉著南平從塔上樓,這個塔有九層,兩人選定了在四層,四層的視線最佳。
“臨安姐姐,我就知道,跟著你虧不了。”
“來早了,在這里吹風。”
“吹風怕啥,這個地方吹一天也,天氣那麼熱,在下面的人一臭哄哄的,這里香風陣陣。”
祁念還沒問出那句哪里來的香風,南平跟只狗狗一樣嗅到面前,原來說自帶的薔薇香味。
“有這麼明顯嗎?如果我是個犯人,那麼是不是就藏不住?”
“有可能。”
祁念心里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換一個花喜,今天薔薇明天百合后天茉莉……
不對!祁念也聞到了一若有若無的味道,不香也不難聞,但肯定那是人上散發出的味道。
而且應該是從塔上飄來的。
這個塔不止和南平、龍四,還有其他人!
“臨安姐……”
“噓!”
噓的同時,祁念手指向上。
這是上面有人?南平閉滿眼狐疑,祁念點頭。
然后,祁念和南平就改用型流。
“姐,你確定上邊有人?”
“確定,而且這時間,這地點,出現鬼鬼祟祟的人,不尋常。”
“劫囚?”
“不好說。”
在對口型的間隙,祁念已經和大白流完了,上邊背確實有人,還不止一個,而是三人。
這個時間點劫囚?不應該是在大牢提出來后,在來刑場的路上劫不是更容易嗎?
不對,大牢出來,犯人鎖在鐵籠子里,而且,一路上過來的防衛并不比刑場寬松,要把人救走并不比刑場容易。
除了劫囚之外,還會出現什麼況?
什麼況呢?換人?換替?
制造混?
只是,真的有人救安王嗎?
祁念指了指刑場下方,來都來了,讓南平看熱鬧,眉頭鎖,明顯在想事。
南平沒追問,不怕,還有一種躍躍試的興,要是能參與反劫囚?有這個想法已經興不已了。
祁念在腦子里假設著各種有可能發生的事,眼睛也沒閑著,觀察著周圍的地形。
這時,下邊負責監斬的員已經就位,犯人已經押到刑場上了。
而且群激惱,爛菜葉子臭蛋這些東西,都往以安王為首跪著的那十幾人扔過去。
有衙役擋都擋不住,何況,衙役也恨反賊不是?
扔就扔吧,他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
監斬臺這邊的主員已經開始宣讀安王的罪狀,看熱鬧人郡里,不人表現出要進去生撕了安王的下來吃的樣。
南平推了推一直不出聲的祁念,開始對口型,“臨安姐,你說上邊有人,不用管嗎?”
“你看你的熱鬧就好,一會若真有事,我顧不到你的時候,注意自己躲起來。”
啊???
祁念點頭表示,絕對會出事。
“那快告訴他們啊,我皇太孫哥哥呢?”
“你安靜。”
雙手比劃,無聲說著的南平,瞬間安靜。
別說告訴誰,這時候能告訴誰?懷疑塔上有人時,到現在,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飛去搖人都來不及。
跟場上監斬的說?沒用,該安排的人已經安排好了,他們知道了也同祁念一樣,只有搬救兵而已。
要說起搬救兵,都沒人有祁念來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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