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不想在這里多磨蹭浪費時間,干脆來個狠的,他親自出手。
在大白應對三個死士顧不上祁念時,凌一甩出一條繩子,繩子像有生命似的朝祁念周轉了一圈,他再往回一拉,人就到了他手上。
祁念自認武功不錯,其實也真的不錯,只是凌一太強大。
“主子!”
“主子,啊……”
文家姐妹見祁念落到了凌爺手里,一分心,分別被控制住。
“凌叔叔,強迫就沒意思了,我不要衡州城,也沒想過報仇,你讓我跟你回去,難道你能關著我看著我?只要我有自由,我一樣會走。”
“為什麼不要?為什麼不想報仇?”
一聽祁念這麼擺爛的話,他不同意!
凌一把手上摁著人的繩子打了個獨門結,捆的手法跟捆凌霄的一樣。
“你想我去報仇,你倒是告訴我誰是仇人哪!這麼多年你不也沒追查得到麼?”
“現在報仇排第二位,重掌衡州才是第一位!”
“凌叔叔,你對我爹娘真沒得說,他們要是知道,一定非常愿意你接掌城主的,你都有把握能讓小孩子當城主,那麼,你自己當我想困難也不大。”
“那是你娘的心,你娘的城!只能到你或者你兒的手上,小念,我們各退一步,你不想回島上可以,我也不要三個孩子了,你給我帶走一個。”
“不行,他們還小,如果他們年了,我會同意,不然,叔叔等等?”
等是不可能等的,這一等就又是十多年呢。
凌一對六人使了個眼,其中一個上前把祁念帶到車廂上,文家姐妹也被扔上車廂。
要是三個姑娘在車廂祁念就能帶著人閃退。
但是,凌一對于凌霄和三小只突然消失不見心里疑慮非常大,“你們一人控制一個,睜大眼睛半步不能離開!”
“是!”
好嘛,一個車廂六個人,凌一親自趕馬車,剩下的三個也不跟大白斗了,幾個跳躍又了林子里。
大白使用了那麼多靈力,已經虛弱不堪,變小跳上車廂后,窩在祁念邊一都不想。
“三位,知道我是你們主嗎?”
三位死士點頭。
“那我問你們,是聽凌一的還是聽我的?”
其中一人回話,“聽城主和城主夫人的,其次是聽凌爺的,主繼承了城主之位或者凌爺當眾宣布過后聽誰的,就聽誰的。”
這些死士口中的城主夫婦是祁念爹娘,不是現在的城主。
凌一幫著祁念的爹訓練死士,那麼,死士只聽主人的和訓練他們之人的話,主都不行。
祁念向文琴和文蘭,倆點頭。
既然這樣,祁念就不費那個口舌了,死士被稱之為死士,那就是死忠。
得想別的辦法才行。
——
姚承熠理完事從宮里出來,就收到消息,說郡主出城了。不但郡主,連郡主的三個心腹,和小小皇子、小小皇都不見了人。
姚承熠當即派人去打聽了幾個城門,帶了人從祁念出城的方向追出去。
祁念攔了一下,姚承熠追人心切往死里趕,又是騎馬,比一輛馬車拉六個人要快得多。
姚承熠的一大隊衛離馬車越來越近。
凌一聽到馬蹄聲,猜想是有人追了來,他拿出一個面戴上,然后敲了三下車窗,“把人帶上,跟我走。”
下車,三個被捆粽子的姑娘被三死士像木頭一樣杠在肩上。
只見凌一對著拉車的兩匹馬重重地甩了兩鞭子,然后馬和車廂沖進了路旁的深。
凌一在前邊領路,上山,不一會兒,就跟另外三人匯合,進了一個的山。
“凌叔叔……”
凌一突然拍了祁念和文家姐妹一下,好了,這下不用發出聲音了。
靜靜地等追出來的人找不到撤走,再慢慢的離開這里。
不對啊,好像掉了什麼,凌一看了一圈問,“那只狼呢?”
六個死士搖頭。
他們就沒把那只奄奄一息的妖狼帶下車廂。
凌一只能算了,現在回去也不一定找得到,而且還會暴,他們是厲害,但七個人要帶著三人輕松離開并不容易,而且聽聲音,來的是一大隊的人,起碼上百個。
大白從路旁的里上來,正好遇到追上來的姚承熠。
“大白!”
“嗷嗚!”
大白跳到姚承熠的馬上。
“念念們們呢?”
大白又嗷嗚了一聲,然后拖著半條狼命,帶著姚承熠進山。
幸好沒了靈力的大白嗅覺還能用,不費什麼力氣就把人領到藏人的山旁邊。
姚承熠指揮他的一百多衛把山圍了,他和申祿向口走去。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虜我妻兒?要什麼條件可以放人,出來談談吧。”
祁念,凌霄,還有文家姐妹這幾人的手,姚承熠知道,祁念還有境和大白加持,都能被人帶到這兒,說明這伙人不簡單。
所以,姚承熠只能先圍著,先禮后兵。
可是,停了好一會,沒聲音。
申祿又大聲地補了一句,“里面有人嗎?郡主,郡主……”
姚承熠一手拎起大白問,“人在里面?”
大白蹬著著四條,痛苦地“嗷嗚”
姚承熠竟然聽懂了,在。
姚承熠對后的申祿和另外四人比了個手勢,準備進去。
“一個人都不許進來。”
姚承熠收住腳步。
戴著面的凌一走了出來,“讓你的人退遠些,我和你談談,放心吧,小念沒事。”
小念?
能這麼稱呼祁念的,姚承熠再看眼前的人,雖然看不到臉,但從聲音和形判斷,中年人。
難道會是念念的長輩?親生父母?不是失蹤二十余年了嗎?
“你是?”
“小念喊我一聲叔叔。”
姚承熠在打量對方,他也被凌一打量。
就外貌上看,確實配得上小念,份不太行,哪怕是個普通人呢,凌一都覺得他兒子輸就輸了,偏是個皇族。
皇族的就算了,還是大臨皇位的接班人。
這就不能把他一起打暈套麻套杠走啊,衡州城與大陸的幾個皇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這片大陸流傳著衡州城的傳說,但各勢力也只是當傳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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