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祁念這麼說,姚承熠沒有半點意外,畢竟,他的人不是一般的人,拿出什麼來,都理所當然。
“好啊,那我讓他們先停下,等你說的水泥還有鋼筋做出來了再蓋,這座摘星樓只要能在我們大婚前蓋好就。”
水泥,鋼筋,玻璃,這些東西,文琴不但聽過,也見過,在衡州城,隨可見。
只是,在祁念答應回島前,所有人都不會島上的況,文琴和凌霄,包括昨天要把祁念強制帶走的凌一,也都只是跟祁念說衡州城繁華無比,如何繁華一個字沒說。
既然主子自己能做得出,文琴倒是很想幫這個忙。
說道,“主子,你這兩天在宮里住,那剛才你說水泥的方子有了,玻璃要什麼材料,你寫下給我,我看著安排人去尋。”
“好啊。”
文琴能這麼說,祁念估計文琴聽過玻璃,難不衡州城上有?所以見過聽過?
祁念莫名的想起原的親娘,凌一前天告訴的蘇敏如的人,跟一樣?
能祁念與當下姑娘最大的不一樣是隨和,對于貧富、貴賤的這種階級觀念不強。
這里的土著們是做不到的,那麼,蘇敏如會是?
“念念,你想到了什麼?”
“沒,我在努力地記起玻璃要哪些材料。”
隨后,祁念又對姚承熠說了一下玻璃這個東西,還觀察著文琴的表,結果文琴姑娘一點也不驚訝。
只有姚承熠聽得像個大傻子一樣。
“我的好念念,你就是個百寶箱,我現在已經能想象得出我們的摘星樓如何富麗堂皇,宏偉壯觀了。”
“你那麼期待,我一定要做出來,不會讓你失。”
“念念,有你,真好。”
可不嘛,這飯吃得,香上天了都。
“所以,你會娶好多人嗎?”
“不會,我說過,除了你,我誰也不要。所以,念念,你是為了剛才在皇祖母那里的事質問我?”
“嗯,你生氣了?”
“我高興!”
高興死了!高興得朝事不管趕來抱人,離紂王也差得不遠了。
祁念心也很好,側過頭來雙手挽著姚承熠的脖子,笑得比盛開的薔薇花還艷。
姚承熠不自寺低頭,被祁念推了他一把。
“注意你皇太孫的儀表儀態。”
“這里是皇太孫的家!”
“你家下人多……”
別說皇太孫下人多了,就臨安郡主的下人也不。
看得見吃不著,姚承熠心的,抓起祁念的手就回東宮。
以為回東宮就能安靜地抱人?
那就大錯了,剛好三小只放學,三只小人和三只老虎崽,把祁念圍得姚承熠都吃醋。
這對未婚小夫妻陪著三小只玩了一會兒。
祁念想著的水泥鋼筋玻璃,便去了書房,寫了封信讓人快馬加鞭送去黎城鐵礦,又讓文琴去找要的幾種材料。
“忙好了?”
“是呀,承熠,你過來,我們再重新規劃一下摘星樓的外結構。”
要用鋼筋水泥,有些地方就不太合適磚木結構的設計。
祁念用的炭筆,開始據姚承熠原來的圖紙重新改過,窗戶全改玻璃的,不知怎麼的,就是預文琴能把要的材料找來,玻璃的事,能。
晉王府,在收到祁念約南平宮小住兩天的請柬時,晉王世子也就是南平的父親派人打聽了一下,確定臨安郡主在宮里住下,約南平應該是純粹的關心,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平坐著晉王府的馬車宮,在宮門口有祁念讓東宮的人接走。
“臨安姐姐!”
“啊呀,你沒病哪,跑那麼快!”
“誰病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平這姑娘,一頭撲到祁念上,又哭又笑的。
“別蹭我一的鼻涕眼淚。”
“姐姐!”
南平小姑娘氣得跺腳,不過知道祁念不會無緣無故地約進宮里小住。
“快告訴我,他呢?”
“哪個他呢?”
“哎呀!”
“行啦行啦,你堂哥東宮的地板還好鋪的是玉石,不然,都不知道被你跺出幾個深坑來了。”
文蘭帶著東方策進宮來得比南平早,已經安排在一安靜的院子里等著。
祁念把南平送過去,“你們什麼意思自己說清楚,這里吩咐過了不會有人來。”
“謝謝你,臨安姐姐。”
“去吧。”
目送了南平去會郎,祁念也去書房。
上午,是小睿被太傅帶著在書房學習的時間,照樣是看些不要的折子,學著如何批注。
再就是大臣們到書房里跟姚承熠商量事,小睿在邊上安靜地聽,之后有不明白的提出來,再由太傅給他講解。
祁念到時,小皇子有模有樣的又執著筆在寫著什麼。
“娘!”
“念念來了?”
“嗯,來了。”
祁念對著姚承熠虛虛地行了一禮。
“老臣見過郡主。”
祁念讓太傅免禮起來,走過去看著兒子寫的字,毫不吝嗇地贊揚鼓勵一番。
又把邱太傅夸了一通,并送了一斤茶葉給太傅,一萬兩銀子斤的那種。
本來太傅還想說教,比如皇宮不得干政這些話,看在一萬兩的份上,他乖乖地閉了。
這不,祁念安靜地在姚承熠旁邊,看著他理各種事務。
“來,幫我看看這個。”
姚承熠遞給祁念一份奏章。
祁念打開一看,是地方送上來的奏報,上面說的是秋收后,堤壩的修筑,說了一大通如何修筑,要多人員多銀兩多天能完等等。
這不就是跟祁念說,趕地生產水泥嘛。
“好呀姚承熠,你催我?萬一不呢?”
“不是催,你也一定能,我只是讓你看看你所說的水泥,讓你知道自己對大臨的貢獻有多大,有你,大臨之幸,我之幸。”
遠遠地聽見皇太孫殿下和臨安郡主的談話,邱太傅好奇,“咳,咳咳……”
“太傅,你嚨不舒服嗎?你喝點茶。”小睿把桌上新泡的茶給太傅面前放近一些。
“謝謝小皇子,老臣沒有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傅對姚承熠和祁念說的話非常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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