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倒是變得很是安靜,雖說這些人沒在說話了,但是接著這些人鄙夷不屑的視線,莊秋仍然還是淡定自如,就這麽坐在那裏,繼續低頭研究著手中的材料。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就在此時,甄書語把會議室的門給打開,臉上帶著得的笑。
眾人就等著甄書語的到來,此時在手中抱著資料,優雅的走到座位旁邊,便已經有東忍不住開口發了話。
“甄副總,”那東直接用手指向了莊秋,話語當中還在著些不客氣,仿佛是早就已經篤定了莊秋方才說的都是大話:“莊先生說他是您邀請來參加會議的,還說是咱們公司的東之一,說的是真的嗎?”
“是啊,甄副總,這畢竟是東大會,一些小魚小蝦的還是沒這個資格參加的,您就算再怎麽看重他,他再怎麽是咱們公司的潛力,公私也應該是分明的。”
說這句話的,正是集團第三大東汪乾。
汪乾發了話,甄書語幾不可見的微微皺了皺眉,隨後臉上便換上了得的笑容。
一旁坐著的學義此時此刻站起來,笑著看向了旁邊的甄書語。
“小甄啊,這位莊先生真的是我們公司的東嗎?”
麵向學義的時候,甄書語臉上這才微微的緩和了些許,不過他也隻是衝著學義笑了笑,隨後站在那裏,淡定的看向了眼前這些東。
“諸位東,稍安勿躁,請容許我向大家介紹一位先生。”
甄書語說著便看向了眼前的莊秋。
莊秋順著甄書語的視線,隨後得的站起,看向了眼前神各異的所有東。
“這位莊秋莊先生便是持有我們公司百分之三十份的第二大東,因為剛持有我們公司這些份,所以我還未來得及向大家做出一番公示。”
看著眼前臉幾番變化的東,甄書語笑了,語速不快不慢。
“之所以一直沒說,也是想選擇一個比較合適的日子,今日的東大會剛巧不遠不近,所以便趁著今天這麽一個機會正式向大家公開。”
一句話說的在場的所有東神各異,有的臉來不及轉變,莊秋正好就看到他臉上那難看的神。
不過這些東究竟心中是怎麽想的,又是如何看待他的,莊秋一概都不怎麽在意。
今日他不過是個麵讓大家知道他是這裏的東而已,至於其他的,他大致對公司有一番了解就行,公司有甄書語,在以前這個做學義的總裁,也不是個簡單的角,他這個在公司管理上麵半吊子的人就不必再上一腳了。
反正他現在是第二大東,直接等著每年的分紅和盈利就是了。
除去那些臉僵的東,部分東也一改方才那番的質疑,臉變換些許之後,在看向莊秋時,馬上就恢複了熱的笑容。
“原來是我們公司新的第二大東,沒想到會是莊先生方才多有失禮,還請莊先生不要在意。”
“是啊,是啊,公司忽然之間多出來了您這麽一個大東,以後公司的各大決策還得仰仗著您呢。”
麵對著眼前這些恭維的笑容,莊秋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三言兩語的附和了他們幾句。
畢竟也不過隻是看在他是第二大東的麵子上才會討好他的,莊秋心中有數。
不過反倒是汪乾此時臉異常的難看,他盯著莊秋看了一瞬,咬了咬牙,最後又收回了視線。
不過那一瞬間的猙獰還是被莊秋給收了眼中,他若有所思地不著痕跡看了一眼汪乾,隨後便若無其事的重新坐回了位置上麵。
雖然弄不懂汪乾為何會對他流出惡意,但是莊秋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麽,看著手中的資料,就等待著東大會的開始。
“好了,既然誤會弄清楚了,”說話的便是臉上重新掛上笑臉的汪乾,而仿佛臉上那一瞬間的猙獰,就像是莊秋的幻覺一般,他看著眼前的汪乾臉上帶著熱的笑:“既然莊先生是我們公司的東,那自然是沒什麽可做假的,大家都先坐下來吧,東大會馬上就開始了。”
有了汪乾的這句話,所有東也都停止了談,個個重新坐回位置上麵,就等著學義開口發話。
而學義在聽到甄書語的那一番介紹之後,眼底閃過了一驚訝,隨後重新看向莊秋,臉上變多了一些慎重和深思。
“沒想到莊先生是我們公司的東,今日我才得知,為總裁實在是有些失職。”
學義話說的很是謙虛,又不住地對這莊秋誇讚道:“像莊先生這樣,年紀輕輕便已經是我們公司的東了,果然是年有為啊!”
莊秋一早就對這個傳奇人有所好奇,今日見到學義的一番作為,心底讚了一句老狐貍,臉上卻不著痕跡的笑笑。
“總才是商業英才,您這麽誇我,實在是折煞我了。”
兩人之間互相客套了一番,反倒是一旁坐著的汪乾皺了皺眉,有些忍不住了。
“雖說莊先生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東,但是對於公司方麵的一些決策大概不是很了解,公司的運轉也應該不是很清楚意見,莊先生也才隻是二十歲左右,還未踏商場。”
說完這句話,汪乾笑著看向了學義:“總,您說是吧?”
話裏有話,綿裏藏針,學義聞言隻是一愣,隨後不著痕跡地笑了。
“年紀輕輕才會有無限的可能嘛,畢竟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像莊先生年紀這麽大的時候,還在外麵一番打拚,一無所有。”
“而莊先生現在就已經是東了,想必還是比我們有更大的可能的,大家還是要給予他信心嘛。”
一句話不輕不重的就把汪乾的話給堵了回去,讓汪乾想說什麽,也隻能是憋著心裏麵的一口氣。
學義就這樣坦然的坐在那裏,哪怕汪乾臉憋得有些發紅,他也全當做是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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