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什麼都不要了,屋頂上有直升機。”
基地裡的人被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爲了各自保命,現在都了一鍋粥。
紅瞅準時機,帶著一羣人衝了進去,據馮玲提供的信息,們準確的找到了陳清水的位置。
紅踹開門,看到了被綁在裡面的陳清水。
陳清水旁邊有個白髮老瘋子,手裡拿著裝了藍藥劑的試管,像發了瘋一樣,重複著一句話:“我這最偉大的發明,就要功了,今後就要青史留名了,哈哈哈哈哈哈。”
紅也不管這個瘋子,直接衝進去,將綁在陳清水上的繩子割斷。
陳清水被綁了這麼長時間,再加上藥的作用,渾無力,手腳有點麻。
“你們來的速度,還真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他捂著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襲來,不知道這瘋子給自己用的什麼東西,不是特別疼,但卻有種虛幻的覺。
“紅,我可能走不了,兩個人揹著我!”
紅和他另一名兄弟趕架起陳清水,往外走:“陳老闆,你罪了,我們趕出去吧。”
在紅等人的護送下,他們關閉了所有能關上的門,等待刀哥的到來。
“陳老闆,放心吧,最多半個鐘頭刀哥就能攻進來,咱們只需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陳清水覺自己的都快不屬於自己了,連說個話都費勁,他指著老瘋子逃去的方向說道:“紅,那個瘋子,絕對不能讓他走!”
“明白,傷了陳老闆,怎麼可能讓他完好無損的離開,”紅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外面打一鍋粥,陳清水倒是心靜如水,和幾個手下躲在角落裡,一也不,還淡定地說道:“華子,給我來一。”
如今大局已定,勝券在握!
這些條子,可不是敢死隊,不會留下來拼命的——樹倒胡孫散,大難臨頭各自飛,就是這個道理。
再次呼吸到外面空氣,陳清水也如釋重負,這時他看到了坐在前面的馮玲,喃喃道:“你這人,這回倒是沒騙我呀,嗯哈?”
馮玲剛要開口,陳清水接著說道:
“你的事,不是我一個人做得了主的,這段時間不要離開深城,等我的消息吧。”
馮玲心頭一沉,問道:“他們,會怎麼理我?”
陳清水半開玩笑地說道,”要按照以往的慣例,你可能會從南海飄到大西洋去!”
“現在嘛,命倒是保住了,但要怎麼理,就不是我說了算了。”
這個結果,馮玲早有心理準備,這種況,那邊的人沒讓他直接消失 就已經很寬大。
“那我父親?”這個問題是馮玲現在最關心的了。
“你父親的事,就別想了,佛羅達那地方,挖一個普通人過來都難如登天,更別說你父親那種份的人了。”
馮玲當然知道,想要救回他父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這是陳清水答應過的呀,有些急了,激地問道,”你答應過我的啊。”
陳清水突然臉一凝,冷地說道,“誠信這種東西,是分人的,咱倆就算扯平了,你之前套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馮玲輕咬著下脣,憤怒不已,但卻無可奈何。
現在的結果也跟他預想的差多了,但是這種人本就是風中的浮萍,哪裡風大往哪走?
陳清水又想了想,接著對馮玲囑咐道。
“哦,對啦,這段時間千萬不要跑,特別是別離開深城,不然小心真的飄到大西洋!”
從現在開始,就會有專業人士盯著馮玲,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酒店裡,大家都相安無事,不然陳清水的承諾,也不再有多大分量。
馮玲低下頭,抿了抿:“我明白。”
被那個瘋子博士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陳清水都沒有睡過好覺。
現在終於遠離了危險,陳清水便在車的後座呼呼大睡了起來。
刀哥聽說,陳清水被那個瘋子博士,往裡注了些藍藥,實在是不放心。
“醫生,陳老弟的況怎麼樣?”
當地第一醫院裡,幾個資深醫師看著化驗結果,紛紛愁眉不展——醫生出這種表,簡直就在搞人心態啊。
刀哥連忙問道:“到底怎麼樣啊?”
他們幾個人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嘀嘀咕咕了半天,解釋道:“我活了大半輩子,當了30多年神經科的主任,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況。”
“我分析了,你帶來的藥水裡面都是對神經極刺激和麻痹的化合,按理說注了這麼大的量,就算不死也該癱瘓了,可是我瞧著這位先生氣神都還尚可。”
陳清水自己也很疑!
當初馮玲 也是把那些藍藥水吹噓的多麼可怕,可是自己除了頭暈目眩和使不上力氣之外,也並沒有太多的。
那幾個醫生得不到什麼結論,說道:“這件事兒我們會留心的,並且會和其他院線的醫師們探討。”
“同時,你們也一定要關注病人的況,不要放過任何疑點,隨時複查!”
刀哥風風火火的把陳清水送到醫院,還拖了不關係,就連休的醫師都被了過來,結果什麼事兒都沒有。
這覺,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墊子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白折騰了!”
“誒誒!什麼白折騰了呀,合著我沒事兒,你心裡很不舒坦是吧?”
在得知那瓶藥對陳清水並沒有產生什麼實質的傷害之後,刀哥這才放下心來。
之後,鐵鳥事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新聞上吵得沸沸揚揚的容,彷彿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
——據說,私下裡達了某種平衡,那個老瘋子還是有相當分量的。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地中海無疑是最大的贏家,用最的投換取了最大的收益,這讓刀哥十分不爽:“憑啥好事都是他們呀,出力的,可是咱們啊!”
“你說這都什麼事兒啊?咱們忙前忙後,東南和西津南兩大分公司,投了全部力量,我還差點葬火海,再到你被綁架,結果什麼都沒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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