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好一切之後,葉清冉便打道回府了,邊就只帶了葉靈和碧環。
好在之前葉清冉從當鋪出來之後,是朝著定國公府的方向走的,所以即便沒有馬車,回去也沒用多久。
進了定國公府的大門,便讓碧環回落居,自己帶著葉靈去壽安堂了。
剛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聽到趙姨娘在裡面哭訴,好像故意放大聲音,想要讓來往的所有人都聽見一樣。
“老夫人,您是不知道啊,二小姐這幾日,一直想著老夫人的教誨,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跪著抄寫戒則,怎麼勸都不起來,說是隻有這樣才能不辜負老夫人的一番苦心……”
趙姨娘一邊說著,一邊抹淚,那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臉上的妝都哭花了,看起來對葉清悠的傷勢很是心疼。
“悠兒這丫頭也是子倔,我又沒讓跪著抄。”老夫人嘆息著,“那現在怎麼樣了?”
“不瞞老夫人說,二小姐的都已經跪腫了,可還是不肯起。所以我纔想著請老夫人過去一趟,勸勸悠兒這個丫頭。年紀還這麼小,這大冷天的,萬一上落下病兒可怎麼辦啊!”趙姨娘說著。
的表看似爲難,好像是不好麻煩老夫人,但又是一個擔心兒的母親,這演技真是木三分,若是老夫人還無於衷的話,那就顯得太冷漠了。
葉清冉站在外面將趙氏的話聽完,心中便已經明白趙氏打的什麼主意。無非是苦計而已,讓老夫人去墨韻齋看一眼,然後再安排葉清悠當著老夫人的面演一齣戲,便讓老夫人解除了葉清悠的足。
想到這裡,葉清冉直接走了進去,臉上帶著擔憂地神,說道:“悠兒妹妹也太倔強了,這個樣子做,傳到外面去,別人怕是要以爲祖母苛待小輩了。明明沒多大的事,祖母也不過是想讓張長記,怎麼好讓祖母平白背上惡名呢?”
趙姨娘沒想到葉清冉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明明是打聽好了葉清冉出門去,纔在墨韻齋讓葉清悠跪著,又找了東西理了葉清悠的膝蓋,做足了準備後來找老夫人的,可是沒想到葉清冉竟然又回來壞的好事。
果然,葉清冉這番話說完,老夫人心中剛剛冒出來的心疼便瞬間消失,覺得葉清悠這是小題大做,明明只是抄寫幾遍戒則的事兒,非要鬧得這麼大,而且趙姨娘還專門跑到壽安堂來哭,生怕別人不知道葉清悠跪著傷了似得。
“趙姨娘,悠兒還小,不懂的明辨是非,一點小事鬧出這麼大靜,可你爲悠兒的生母,沒能給出提點和勸誡?若真是如此,那就是你這個做母親的教養不當了。”老夫人順著葉清冉的話,把罪名都推到趙姨娘的上。
“老夫人,我是勸過的,可悠兒太尊敬您,把您的話一直放在心上,不敢有毫怠慢,這次罰,也是心甘願,跪下抄寫則,也是對您的一片孝心吶。”趙姨娘說著,是把葉清悠的行爲往尊敬老夫人這上面靠。
可是,葉清冉又豈會讓得逞?
“趙姨娘,瞧
你這話說的,祖母可沒讓悠兒妹妹跪著抄寫。”葉清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再一次把趙姨娘剛纔的努力化爲灰燼。
老夫人心中已然有些煩悶了,覺得這葉清悠小題大做,太會鬧騰,於是擺擺手,說道:“冉兒說的對,我可沒讓跪著抄。你還是回去吧,讓別跪了,真要是傷了膝蓋,遭罪的也是自己。”
“祖母,悠兒妹妹可能也是誤會您的意思了,不如讓我同趙姨娘去一趟墨韻齋,勸勸妹妹吧。”葉清冉說道,“祖母本是一番好心,若是悠兒妹妹因此而記恨上祖母,那可就不妙了。”
趙姨娘聽著葉清冉的話,一口氣差點咽不下來。
葉清冉表面上是在勸老夫人不要生葉清悠的氣,可實際上卻是在挑撥老夫人對葉清悠的印象,明著誇獎老夫人一番好心,卻是在暗中提醒老夫人,葉清悠有可能因此而記恨。
“大小姐可千萬別這麼說,二小姐向來尊敬老夫人,肯定不會記恨的。”趙姨娘解釋著。
“還是冉兒心,你就去墨韻齋看看,也管管你這個妹妹,若是有你一半省心,我這老婆子心裡也舒坦多了。”老夫人說著,然後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厭煩的看了趙姨娘一眼,便胡嬤嬤打發們走了。
葉清悠和趙姨娘辭了老夫人,從壽安堂走出來,便一路朝著墨韻齋而去。
趙姨娘看著邊的葉清冉,眼神複雜,似乎想要過這小小的,看出點什麼。怎麼就想不通,葉清冉明明是個清冷孤傲的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趙姨娘,你在看什麼?”葉清冉似乎覺到了趙姨娘的視線,便轉頭問著。
“大小姐真是能說會道,竟然把二小姐的一片苦心,說是別有用心。二小姐向來喜歡你這個大姐,若是讓知道,大小姐在老夫人面前這般編排,心裡不得要難過了。”趙姨娘如此說著,又拿著手中的帕子抹了抹眼淚,好像葉清冉在欺負似得。
“趙姨娘說笑了,悠兒妹妹到底是一片苦心,還是苦計,還未可知呢。”葉清冉毫不留的穿趙姨娘的謊言,然後冷笑一聲,徑直朝前走去。
重活一世,甚至連虛假意都不屑給這對母,什麼姐妹親,也許在葉清悠的心中,永遠不敵高高在上的榮耀。
趙姨娘看著葉清冉的背影,手中的帕子快被撕爛了,可見此時心中多麼憤恨。
葉清冉帶著葉靈來到墨韻齋,不聲不響地就進了門,卻看見葉清悠十分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拿著一顆冬棗慢慢的吃著。
似乎聽見了腳步聲,葉清悠忙眼疾手快地放下冬棗,撲通一下跪在窗下的案幾前,裝作認真抄寫戒則的樣子,眼中迅速聚起淚水,也不知是裝的,還是因爲剛剛那跪下的瞬間用力太猛弄疼了。
“祖母,悠兒知錯了,不該頂撞姐姐,不該在大庭廣衆之下失了儀態,悠兒認罰……”葉清悠一邊哭,一邊說著,那聲音悽悽慘慘,聽起來讓人心疼。
葉清冉也不說話,就讓葉清悠以
爲是老夫人來了,而自己卻走到桌邊坐下,讓葉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著。
趙姨娘隨後匆匆進來,看到屋子裡的這一幕,趕把葉清悠拉起來,說道:“別哭了,老夫人沒來。”
“原來這就是悠兒妹妹所謂的懺悔,老夫人沒來,就不用哭了?”葉清冉放下手中的茶杯,笑意盈盈地問著。
“娘,怎麼來了?”葉清悠沒等來老夫人,卻等來了葉清冉,心中氣急。
“悠兒妹妹,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嗎?你只能稱呼爲趙姨娘。”葉清冉抓住葉清悠話裡的錯,再一次開口提醒。
就是要時時刻刻地提醒趙氏,只要母親還在一天,趙氏就始終只是個姨娘,而葉清悠也只是個庶,永遠別想在嫡頭上。
“你!”聽了這話,葉清悠的脾氣又犯了,“你就是故意來刺激我的嗎?看我被祖母責罰,你就很開心了是吧?”
“是啊。”葉清冉竟然毫不猶豫地承認,“我娘爲了救你差點死掉,你到現在也沒什麼表示,我從你上收點利息,不爲過吧?”
“落水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母親也說不怪我,你怎麼還揪著不放?”葉清悠一臉委屈的表,說道,“大姐姐,原本以爲你是個心地寬厚的人,可是沒想到你居然這樣!”
“我怎麼樣了?”葉清冉反問,“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別忘了,懲罰你的是祖母,演苦計博取同也是你自己要做的,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難不……你還想去告狀?”
“大小姐,二小姐不小心落水,連累夫人,還連累大小姐你捱了鞭子,這事一開始我們就去道歉了,如果大小姐心中仍然怨氣難平,想做什麼就衝著我來好了。二小姐年紀小,經不起折騰。”趙姨娘擋在葉清悠的面前,說道。
“當真是經不起折騰麼?”葉清冉問道,“明明會水,卻偏要跳下去讓人救,這難道不是折騰?”
話音落下的瞬間,趙氏和葉清悠的臉瞬間白了。
怪不得葉清冉這段時間針對們,原來是已經察覺到夫人落水的事不是意外。可是,葉清悠從來沒有在人前說過自己會水,那麼葉清冉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行了,我也不是那種小肚腸的人。今天我過來,算是給你們一個警告,別妄圖我邊的人,否則我會讓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葉清冉直接下了威脅,“安分點,你就還是我妹妹。”
說完這句話,葉清冉便起,帶著葉靈離開了墨韻齋,而也沒有回落居,卻是直接朝著聽風苑而去。
算算時間,葉汐也應該回來了,想必此時應該在聽風苑等著,母親好久沒有吃聚香齋的酒釀了,今天能吃到,應該會很開心。
“小姐,要不要我把五小姐也過來?我記得您之前吩咐葉汐買了五小姐吃的糕點。”快走到聽風苑的時候,葉靈問著。
“還是你心細。”葉清冉淡笑,“去吧,把兒過來一起吃晚飯,好久都沒有跟們一起吃飯了。”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二十二世紀毒醫學博士蘇子餘,毒術界的東方不敗,毒醫界的獨孤求敗。不料命運捉弄,竟是一朝穿越到幾千年前的東周,成為了膽小懦弱、呆傻蠢笨的丞相府庶女蘇子餘。身陷囹圄,生母慘死,主母迫害,姐妹下毒,生存環境非常惡劣。本想安穩度日的蘇子餘歎口氣……是你們逼我的!宅鬥?權謀?毒術?醫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滿級大佬屠新手村!
一覺醒來,蕭清然失去記憶,老了十歲,從新嫁娘變成倆娃的娘,還在和王爺夫君鬧離婚!老公,孩子,王妃之位,十年后的自己,說不要就不要了?!蕭清然兩眼一黑,在寧抉和離書都給她寫好時,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環住他脖子,目光真摯明亮,聲音嫵媚:“夫君…
楚瀟,炎朝攝政王。虞歌,一代舞姬。他以她為棋子,拉攏權貴,登上高位,娶了陰毒的宰相之女。他們奪她身,殺她子,弒她母。她發誓,要讓這些虛偽之人血債血償,驚天身世一朝揭開。三千媚女,五百毒師,上萬精兵,跪滿桃林。“恭迎媚主回宮!”媚主出,天下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