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現在知道,悠兒之前說的話都不是假的吧?”葉清悠卻在這個時候趁機挑撥,“大姐姐本不在乎我們這些家人,不高興了可以對付我,現在連哥哥的生死都置之不理,本沒有把父親放在眼裡。”
“是啊,老爺,展平是我們的兒子,再過不久就要參加秋闈考試了,如果萬一出了什麼狀況,怎麼對得起老爺的一番苦心?”趙姨娘也哭訴道,“大小姐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衝著妾來,妾什麼都能承,但是妾不希展平有什麼意外啊。”
“你放心,我自然會給你一個公道。”葉長風說著,然後看著葉汐和葉靈,說道,“不出來,可以,你們兩個是定國公府的丫鬟,我想我這個定國公,還是有權利決定你們的生死吧?”
葉汐和葉靈互相對視一眼,並不在乎葉長風的話,們的主子只有葉清冉一個,就算是死,也要將葉清冉的話執行到底。更何況,們相信葉清冉,不會讓們有任何意外的。
葉長風見這招不管用,便直接開口吩咐著:“來人吶,把葉汐和葉靈這兩個丫頭拉出去杖斃!”
很快,就有兩個婆子從外面走進來,一左一右地拉著葉靈和葉汐,想要往外面去。
可是,葉汐和葉靈也是會些功夫的,就算那些婆子壯有力,可是也比不過葉靈們用巧勁,讓這兩個婆子無能爲力。
“拉下去!像這樣大逆不道的奴才,我定國公府不需要!”葉長風怒喝著,心中的怒氣似乎已經攀升到一定的頂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溫而清脆的聲音響徹在廳中,葉清冉穿好服,收拾停當從裡面走了出來:“都住手!我落居的奴才,我需要就行了,還不到別人做主!”
葉長風一聽,狠狠地盯著葉清冉,說道:“逆!難道你落居就不屬於定國公府了嗎?”
“父親,這大清早的您不去上早朝,來這裡做什麼?”葉清冉看了看外面的天,此時應該是上早朝的時間,“再晚些,可就來不及了,當心皇上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不需要你心,我自然會對皇上稟明原因。”葉長風說道,“你說,昨天夜裡你到底去幹什麼了?”
“無可奉告。”葉清冉冷冷的說著這四個字,然後將葉汐和葉靈從那兩個婆子手中拉出來,護在後,臉上的神十分冷然。
“你別以爲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葉長風說道,“阿木已經說過,你昨天在一家客棧裡殺人放火,還抓了人,這也就算了,你居然對你自己兄長的遇險置之不理!”
“父親,阿木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抓到人是誰啊?”葉清冉完全不想跟葉長風談論葉展平的事,因爲篤定葉展平不會有事,那兩個人還想用葉展平換歐敬懷,可是卻又不能不跟葉長風解釋。
葉長風看了旁邊的阿木一眼,心中疑,這阿木好像的確沒有說,葉清冉到底抓的什麼人。
阿木雖然也是昨天半夜回來的,但是那個時候太晚了,很多人都睡了,而且守門的人也打盹,他本敲不
開門,就只能在門口過了一夜,直到今天葉長風要出門上早朝,才被發現的。
事已經過了半夜了,阿木昨天被嚇得,本來就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在回稟的時候自然也就有所錯。
看到葉長風的眼神過來,阿木這才努力回想,然後說道:“啓稟老爺,奴才昨夜好像聽大小姐說……抓的那個人,是朔風國的,好像什麼歐將軍!”
“歐敬懷?”葉長風居高位,對朔風國的敵軍首領自然不會陌生,聽阿木這麼一說,自然就聯想到了這個人的名字。
“對,就是歐敬懷!我聽大小姐就是這麼說的!”阿木點頭說著。
此時,葉長風不說話了,他看著葉清冉,目中似乎著一難以琢磨的神,就好像已經看不懂這個兒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父親,現在還要責問冉兒嗎?”葉清冉見狀,便冷冷一笑,如此說道,“若是不想問責了,那麼請恕冉兒無禮,回去補眠了。至於昨夜事的經過,若是父親不相信冉兒的說辭,可以去問問翊王爺。”
“我們走。”葉長風聽到葉清冉這麼說,便直接轉,離開了落居,而趙姨娘和葉清悠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爲什麼葉長風忽然就走了。
“父親,您不是說要替哥哥來討個說法嗎?不是說要想辦法救哥哥嗎?爲什麼現在又什麼都不管了?”葉清悠跟在後面,問著。
可是,卻並沒有得到葉長風的回答,他匆匆離開府中,去上早朝了。
如果昨夜葉清冉抓的人真的是歐敬懷,那麼今天早朝,皇上一定會提及此事,他必須去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還有葉清冉提到翊王爺,這跟翊王爺又有什麼關係?
眼看著葉長風離開,趙姨娘和葉清悠都停住腳步,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暗恨。
“娘,這葉清冉一定是故意的!向來看不慣我們,一定是想借此機會害死哥哥!”葉清悠說道,“我去找算賬!”
說完這話,葉清悠就轉朝著落居走去,可是卻被趙姨娘很快住:“站住!你又忘了自己先前說過的話了?小不忍則大謀,你這麼跑過去,吃虧的肯定還是你。”
“可是,就放任哥哥不管嗎?”葉清悠說道,“要知道,這次哥哥可是要參加秋闈的,如果秋闈考試取得了不錯的績,就能在朝中謀個一半職,對咱們也有極大的好啊。”
“可是你父親都沒說什麼,說明這件事不簡單。”趙姨娘勸道,“咱們這個家裡,到底還是要依靠你父親,等你父親下了早朝,再看看怎麼說吧。”
葉清悠聽了這話,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卻忍下了心中的怨氣,狠狠地瞪了落居一眼,跟著趙姨娘回墨韻齋了。
而此時,因爲時間太早,老夫人和其他的人都還沒起,就連葉清冉也在葉長風他們離開之後,重新睡下了,有預,這件事還沒完,只要葉展平一天沒回家,就必須時刻保持足夠的神,來應對這一家老小的刁難和找茬。
一個混的早晨過去,葉長風心中的疑也在早朝
上得到了答案。
皇上果然提起昨天夜裡抓了一個朔風國潛日曜國京城的細作,然後讓蕭天翊講講事的經過。
蕭天翊知道,他不能太過暴葉清冉的能力和才華,但是卻又不能埋沒,所以就當著所有滿朝文武的面,將事的經過七分真三分假地說了一遍。
他告訴衆人,他從北方回來的原因是因爲接到消息有細作潛伏在日曜國京城,而細細調查之下,便鎖定了如歸客棧。只是這細作的份神,爲了不打草驚蛇,所以蕭天翊不能出面,只能請人幫忙。
幫忙的人選,便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葉清冉。扮男裝住客棧,找出潛藏在裡面的細作,還抓捕了一條大魚,雖然燒了客棧,但是並沒有一個人傷亡,無關人等全部安全,雖然跑了兩個小蝦米,但是抓到了歐敬懷這樣一個大人。
聽了蕭天翊的話,朝臣有些震驚,畢竟之前宮宴上,葉清冉的表現就知道是個不俗的子,沒想到居然如此有勇有謀,小小年紀便爲日曜國立了大功。
“葉卿家,你家的這個兒,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皇上聽了蕭天翊的話,如此誇讚著,“其實朕昨天夜裡就知道這個消息了,今日早朝,朕就是要讓大家都知道,對葉清冉,朕重重有賞。”
“多謝皇上。”葉長風聽到皇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誇讚葉清冉,便也覺得十分有面子。
畢竟葉清冉現在年紀不大,就算有什麼能力和功績,朝臣們也只會覺得是他教導有方,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份榮耀。
“羅鬆,你去定國公府傳旨,讓葉清冉進宮一趟,朕想見見。”皇上轉對邊的羅鬆說著。
羅公公立即領旨,朝著定國公府而去了,早朝散了,皇上讓蕭天翊跟他去書房,其他的朝臣和皇子都走出大殿,紛紛擁著葉長風,向他道賀:
“定國公家的千金真是不一般吶,可見定國公實在是教導有方。”
“上次宮宴上看到葉大小姐,便覺得與衆不同,定國公如此優秀的兒,將來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
“諸位太擡舉小了,能夠爲朝廷出一份力,那是的榮耀,擔不起這麼多的誇讚。”葉長風拱手對衆人說道,“時間不早了,皇上宣召小,請恕我不能多留,還得回去給講講規矩,免得在前失儀啊。”
說完這番話,葉長風就跟衆人告辭,轉走了,他得在葉清冉進宮之前,跟好好談一談,雖然抓到了歐敬懷是一件榮耀無雙的事,但是葉展平還在對方的人手中,不可能棄之不顧。
葉長風出宮的時候,正好追上了先一步離開大殿的羅公公,兩個人便結伴同行,到了定國公府。
“定國公,這就勞煩您把葉小姐出來,咱家好宣旨呢。”羅公公對葉長風說道。
“還請羅公公稍後片刻,容我跟小談談,不管怎麼樣,宮面聖該有的規矩,總是要給講清楚的。”葉長風說著,然後吩咐府中的下人帶羅公公去廳中坐著,又上了好茶,這才朝著落居而去。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她是相府醜女,廢物小姐,人人欺淩抵毀!他是沙場戰神,冷傲高貴,更是最為受寵!初見時,她被淩辱入河,一抹薄紗浴火重生,恰巧遇他劇毒入骨。某女冷冷一撇,瞧著某男命不久矣,又見自己衣不遮體。於是上前兩步,解其毒,拿其衣,後而揚長而去。美名其曰,“此毒已解,衣為酬勞。”再見時,他是東離國高高在上的戰神離王,而她,竟是成了他的待納小妾?
前世的鶯鶯為了得到太子欽容,使儘手段,落得個又蠢又毒的壞名聲。 當她真的成為太子妃後,才發現那位溫雅謙和的太子並不如她想象的那般溫柔,她後悔了,卻也逃不掉了。 金殿被鎖數年時間,重生的鶯鶯變了。 她變得嬌弱乖巧、惹人喜愛,這一世,她隻想避開太子當個好人。 隻是她重生的時機不太好, 那一天,她剛好囂張調戲完還是美少年的欽容。 * 【前世又蠢又毒的鶯鶯】:美人哥哥你真好看,跟著我,我讓我爹爹哥哥助你登皇位,不然我就讓你一無所有,關入我的小黑屋日日隻能愛我。 【重生後膽小乖巧的鶯鶯】:太、太子哥哥我好乖好聽話,不要讓我嫁給你好不好,鶯鶯真的不喜歡你了。 皇城人都再傳,那個囂張惡毒的顧鶯鶯落水後性情大變,一朵食人花變成了軟萌小白兔。 曾被她調戲過、極度厭惡她的公子哥們:……忽然有點喜歡。 我上輩子犯過最大的錯,就是不應該對太子強取豪奪。 天降懲罰,於是這些事全都反彈到我的身上。 如果上天肯再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願意做個好人,遠離欽容。 -------鶯鶯。 被拔光刺的嬌軟顏狗太子妃X白切黑的溫柔美人太子哥哥 【*前排提醒】 1.不洗白,女主前世真又蠢又毒皇城惡霸,殺過人的哦。重生後才改過自新努力行善。 2.女主前生今世都非正常向惡人與好人,內有原因。 3.男主溫柔好脾氣但非好人,又狠又殘忍。
鳳眸睜開,她含恨重生,前世的季傾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父親權傾天下,母親素有才女之稱,蕙質蘭心的姐姐是京城第一美人,兄長飽讀醫書,前程似錦。 幸福美滿的人生,終是被那個惡魔一般的劊子手封玄堯,親手斷送。 季家滿門抄斬,而她一杯毒酒,了卻此生。 她身上背負著季家二百口人命,逍遙王封譽其人,縱情山水,眸光流轉,盡顯冷漠。 季傾歌以為她已然心如止水,可是在多次的暗箭在封譽的幫助下解決,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動了。
前世蘭因是人人稱讚的好賢婦,最終卻落到一個被人冤枉偷情下堂的結局。 她被蕭業趕出家門,又被自己的家人棄之敝履,最後眼睜睜看著蕭業和她的妹妹雙宿雙飛,她卻葬身火場孤苦慘死。 重生回到嫁給蕭業的第三年,剛成為寡婦的顧情被蕭業領著帶回家,柔弱的女子哭哭啼啼, 而她那個從來冷漠寡言的丈夫急紅了眼,看著眼前這對男女,蘭因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她所有的悲劇都是因為這一場不公平的婚姻。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了。 和離後的蘭因買宅子買鋪子,過得風生水起,反倒是蕭業逐漸覺得不習慣了, 可當他鼓起勇氣去找蘭因的時候,卻看到她跟朝中新貴齊豫白笑著走在一起。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蘭因居然也能笑得那麼明媚。 蘭因循規蹈矩從未對不起誰,真要說,不過是前世那個被冤枉跟她偷情的齊豫白, 他本來應該能走得更高,卻被她連累,沒想到和離後,她竟跟他慢慢相熟起來。 齊豫白冷清孤寂,可在黑夜中煢煢獨行的蘭因卻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久違的溫暖和疼愛, 他和她說,你不是不配得到愛,你只是以前沒有遇對人。 大理寺少卿齊豫白冷清克制,如寒山雪松、月下青竹,他是所有女郎心中的檀郎, 也是她們愛慕到不敢親近的對象,所有人都以為像他這樣的高嶺之花一輩子都不可能為女人折腰。 不想—— 某個雪日,眾人踏雪尋梅路過一處地方,還未看見梅花就瞧見了他與和離不久的顧蘭因站在一處, 大雪紛飛,他手中的傘傾了大半,雪落肩頭,他那雙涼薄冷清的眼中卻含著笑。 齊豫白活了兩輩子也暗戀了顧蘭因兩輩子。 這輩子,他既然握住了她的手,就再也不會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