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冉靠在蕭天翊的懷中,這片刻的安心,但是的警惕卻並沒有降低,一雙清靈的眸子四打量著,因爲暫時不希自己和蕭天翊的關係被人知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在宮裡?”葉清冉問道,“外臣私自留宿宮中,如果被皇上知道,那可就說不清了。”葉清冉說道。
“放心吧,我留在宮裡的事,皇兄知道。”蕭天翊說道,“風長歌扮作侍衛跟在秦永安的邊進出宮廷,今天大家都喝了酒,只有他滴酒未沾,如果按照你的消息,他武功高強,我怕他今夜會夜探天牢。”
葉清冉心中一,便明白了蕭天翊的用意,是留在宮裡守株待兔。畢竟,風長歌到底想做什麼,沒有人知道,誰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所以夜探天牢還真是有可能的。
“原來是這樣。”葉清冉點頭,說道,“那你快去吧,如果他真的要來,肯定是回到別館,太子殿下走了之後,他就會來。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式去而復返。”
黑暗中,蕭天翊輕輕地親了一下葉清冉的額頭,然後放開,說了句“我走了”,便縱離開,速度快的不可思議,影和黑夜融爲一,幾乎完全看不見。
葉清冉失笑,然後轉回到了養居殿,葉靈和小桑早就等著,熱水也已經準備好了,兩人伺候著換下服,洗漱完畢,便讓躺在榻上休息。
“小姐,皇上回來的時候,我便聽到幾個宮在嘀嘀咕咕地說你在明殿的事兒,可惜我沒福氣親眼見到。”葉靈開口說道。
“傳的這麼快?這纔多會兒功夫,你都知道了?”葉清冉笑問。
“不止是葉靈,奴婢也聽說了。”阿桑說道,“尚義大人果真聰明絕頂,把那些朔風國的人說的啞口無言,五殿下有尚義大人的輔助,想必大業得之日,也是指日可待的。”
小桑此話一出,葉靈愣了,葉清冉的臉已經徹底垮了下來,剛纔與蕭天翊獨的一點好心,全部被破壞。
從榻上起,冷著臉,一步一步地走到小桑的面前,說道:“這種話你也敢在養居殿裡說,你到底是想害死我,還是想害死你家五殿下和霍賢妃?”
小桑一聽,臉嚇得蒼白,頓時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有些驚恐的看著葉清冉,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剛剛那句話,也不過是順應此時的氣氛說的,若是一般人,知道現在是深更半夜,四下無人,一定不會介意,並且還可能會順著的話往下說,可是沒想到葉清冉反應這麼大。
“我警告你,如果你還想繼續在我邊伺候,這種話最好一個字都別再說。否則我有的是辦法將你打發了,我看你還怎麼替霍賢妃和五皇子傳信。”葉清冉說道,“我宮爲前尚義,是不希惹麻煩,你最好也老老實實的,否則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請尚義大人贖罪,奴婢知錯了,以後奴婢絕對不會再說這樣的話,奴婢只是在養居殿當差的小宮,是羅公公派
來伺候尚義大人的。”小桑也算聰明,便立即開口說著。
小桑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的,雖然並不覺得葉清冉敢在養居殿裡對做什麼,但是想起之前關於葉清冉的種種傳聞,還有五皇子這麼拼了命也想要葉清冉出謀劃策,就知道眼前這個子不簡單,所以不敢造次。
“行了,你下去吧,以後做好你的本分,切記不可說。霍賢妃和五皇子有什麼事,低調理。”葉清冉吩咐道。
“是,尚義大人,奴婢告退。”小桑請了安,然後轉出去,回到自己房間了。
葉靈在小桑走後把門鎖上,然後對葉清冉說道:“小姐,連小桑這樣的奴婢也以爲你是在輔佐五皇子登基,恐怕五皇子和霍賢妃心中,就更是這麼想的,否則小桑姐姐這麼謹慎的一個人,不太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早就跟蕭祁說過,我和他之間只有易,他給錢,我出計策。可如果他以爲我是鐵了心想輔佐他,那就太天真了。”葉清冉說道,“好了,天不早了,休息吧。”
“是,小姐。”葉靈點頭說著,扶著葉清冉進了裡面的屋子,伺候睡下,然後纔回到自己的牀上。
夜深沉,蕭天翊就住在離天牢最近的玲瓏閣裡,居高臨下,目盯著天牢的方向,注視著外面的靜。
果然,沒過多久,夜中便出現一道黑影,雖然這黑影的速度極快,但還是落了蕭天翊的眼中。畢竟高手過招,只差毫釐,他的武功深不可測,目力過人,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楚來人。
角邊出一抹笑意,蕭天翊直接從窗戶一躍而下,朝著天牢而去。
他來玲瓏閣之後便已經換好了夜行,所以現在的蕭天翊跟那個黑人一樣,臉上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本看不清臉。
蕭天翊的速度也很快,甚至比之前的黑人更快,只需片刻便已經到了那個黑人的附近。
從形上來看,這個黑人明顯就是風長歌。
此時的風長歌還藏在暗,觀察著天牢侍衛換崗的規律,他本來打算查清楚規律之後,明天夜裡再來一趟,即便不能把歐敬懷救出來,可是至也能進去見他一面,把一些事代清楚。
可沒想到,他還沒來多久,邊就多了一個人的氣息,似乎有人就站在他的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風長歌扭頭,看到另一個穿著夜行的人,果真就站在他的後。
對方負手而立,目灼灼,讓他很是心驚,因爲他毫沒有察覺對方到底是怎麼來到他後的,更讓他心驚的是,幸虧對方並沒有在背後襲,否則他這會兒肯定是重傷。
風長歌站起來,與蕭天翊面對面站著。
蕭天翊知道站在自己對面的是風長歌,判斷的依據不止是形,還有風長歌出來的臉和眼睛,因爲風長歌用的蒙面巾是那種從鼻子矇住的。
而蕭天翊不同,他用的是那種套頭的,只有眼睛和在外面,如果不是對他十分悉的人,
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兩個人就這麼站著,僵持不下,誰也沒有先低頭或者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風長歌終於忍不住,率先開口了:“閣下是哪位?”
聲音有些低沉和沙啞,的確跟風長歌那張臉很是般配,但是蕭天翊並不打算回答風長歌的話,因爲他在明殿說過話,只要一開口,風長歌就會知道他的份。
想到這裡,蕭天翊直接出手,二話不說便開始朝著風長歌發進攻。
他並沒有用全力,只是試探地招數,而風長歌一開始全力以赴,後來似乎也發現了對方的意圖,便且戰且退,放棄了查探天牢侍衛換崗規律的想法,逃出宮去了。
蕭天翊知道,風長歌不會再來了,因爲風長歌是個謹慎的人,從他扮作侍衛進日曜國這一點便可以看得出來,在沒有清敵方的底細之前,風長歌絕對不會輕舉妄。
很快,他也回到了玲瓏閣,換下夜行,躺在牀上,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這一次跟風長歌短暫的手,讓他對風長歌的實力有了大概的估計,也許葉清冉說得對,風長歌沒那麼好對付,他武功高強,如果日曜國一定要找一個人來跟風長歌手,唯一的人選,只能是他。
夜越加濃烈,或許這個夜裡,有很多人將會難以眠。
定國公府中,早已經陷沉睡了,葉長風回去之後,並沒有直接把所謂的家書送到老夫人手中,因爲老夫人已經睡下,所以只能先擱置了。
第二天一早,葉長風起來上早朝的時候,便吩咐葉伯把信送到壽安堂去,自己纔出了門,去上早朝了。
早朝過後,皇上留下幾個品級高的大臣在書房議事,無非是談論朔風國的換條件問題,而與此同時,皇上卻派羅鬆去給定國公府送去了賞賜。
這是皇上思考了半夜之後決定的,葉清冉在國宴上的表現,當真是彩至極,如果沒有點賞賜的話,恐怕說不過去。可他又不知道賞賜葉清冉什麼,畢竟他還欠葉清冉一個賞賜,於是只能送一些金銀珠寶給定國公府,賞賜給葉清冉的母親和妹妹,當然還有老夫人。
定國公府頃刻間熱鬧起來,羅鬆帶來了好多東西,分別賞賜給阮心荷、葉清和老夫人,讓葉清悠看了十分眼紅,還有葉清霖,心中也同樣鬱鬱不平。
“羅公公,這些東西,是爲哪般啊?”老夫人見這次自己也有份,心中樂開了花,便開口問著。
“老夫人有所不知,尚義大人昨天在國宴上,智鬥朔風國使臣,爲皇上長臉,保住了日曜國的面子和尊嚴。這些啊,都是皇上賞賜的。葉尚義說了,在這府中,最尊敬的無非是老夫人您這個祖母,最在意的也是夫人和五小姐,所以皇上不知道賞賜什麼給葉小姐,便讓咱家送來了這些俗,還請老夫人笑納。”
羅鬆一番話,擺明的告訴衆人,這些東西是送給固定的人,別人誰也別想,而且也是在告訴衆人,葉清冉心中本沒有們的存在,也別覬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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