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進宮的時候,霍賢妃把葉清冉的話,原封不地轉告給了蕭祁。
“多謝母妃,兒臣知道了,兒臣這就去辦。”蕭祁聽了霍賢妃的話,便拱手作揖,行了禮之後,又出宮回府去了。
蕭祁深刻的明白葉清冉話裡的意思,路已經鋪好,是指郭嘉的事讓太子和蕭宸產生了嫌隙,他正好可以利用這樣的矛盾,讓他們鷸蚌相爭。
可是該怎麼做,葉清冉又說他知道,無非是向綢緞莊送一些銀子,然後換取葉清冉策略。
蕭祁在皇上面前的地位水漲船高,這件事葉清冉功不可沒,所以他對葉清冉的信任也更加堅固,只要是葉清冉說的話,基本上他都會照做。
他的辦事效率很高,銀票很快就送到了,葉汐把銀票送到錢莊以後,便給葉清冉送信,讓葉清冉知道已經收了銀票。
葉清冉在收到葉汐的傳信時,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策略裝進信封裡,讓小桑送到了賢妃宮裡,這樣蕭祁自然就能夠拿到了。
信上的容寫的很清楚,太子和蕭宸現在都按兵不,就是爲了以靜制,怕落了下風,但是若一直這麼僵持也不是個辦法,誰也不肯先出手,那就會一直拖下去。
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導火索,讓蕭宸或者太子率先發難,挑起這場爭端。而這個導火索,只能是郭嘉,不作他想。
不過,葉清冉也給蕭祁提出了要求,可以用郭嘉當導火索,但是卻不能傷害郭嘉一一毫,畢竟郭嘉肚子裡還有孩子,更何況郭嘉也是無辜之人。
蕭祁與府中幾個謀士冥思苦想一段時間之後,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六月中旬的一天,太子到四方樓喝酒,蕭祁做東。太子心中已經憋悶了很長時間,不僅是因爲郭嘉,還因爲皇后著他,讓他無法做任何事。
“老五,你可知道,爲兄這心裡實在不是滋味。老三就是一條狼,平時裝的跟狗一樣的,關鍵時候出來咬人!”已經有些醉醺醺的太子,抓著蕭祁不停地抱怨。
“太子殿下,三皇兄心中也苦悶的很呢,前幾日他來喝酒,還跟臣弟說,他是被人陷害的。”蕭祁說道,“正妃的位置給了郭家小姐,等於了一個拉攏世家豪門的籌碼,他也憋屈的很。”
“娶了嘉兒,他居然還嫌不夠?這個禽,如果不是他玷污了嘉兒的清白,嘉兒怎麼可能會嫁給他?”太子憤怒地說著,“更何況,這件事他本就是知的,居然還敢往嘉兒上潑髒水。”
一邊說著,太子又喝了一口酒,口中不停地說話,卻不知道他到底是清醒著,還是已經喝醉了。
蕭祁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也倒了一杯酒,與太子乾杯,一飲而盡,說道:“太子殿下,說起三皇妃,有件事我就不吐不快了。從前想著你和三皇兄都是我的兄長,我只希你們能把誤會解釋清楚,可今日聽你這麼一說,才覺得事本不是這樣。”
“有什麼話你就說,今日這酒桌上,沒有太子,沒有君臣,只有咱們兄弟兩個!”太子說道。
“好,太子殿下,那我就有話直說了。”蕭祁說道,“我聽說三皇妃在三皇兄府上過的並不好,因爲三皇兄不待見,所以那些下人也不把放在眼裡,經常給甩臉子。我真是氣不過,可是我爲兄弟,又不好手三皇兄府裡的事,這段時間可把我鬱悶壞了。”
“你說什麼?這可是真的?”蕭穆抓著蕭祁的手,問道。
“當然是真的,臣弟怎麼敢說。”蕭祁說道,“臣弟也不贊同三皇兄的做法,不管怎麼樣,三皇嫂始終是個弱子,而且懷有孕,他怎麼能這樣呢?所以臣弟想著,太子殿下即便沒能跟郭小姐其好事,可總也是郭小姐的表兄,由太子殿下出面爲郭小姐主持公道,纔是合合理。”
“可母后不會同意的,只會讓我忍著。”蕭穆說道。
“皇后娘娘話也沒錯,不過這樣就可憐了郭小姐要委屈了。三皇兄平日裡謙謙君子,可誰曾想喝醉了酒,竟然對郭小姐。郭小姐子骨那麼弱,也不知道能承幾回……”蕭祁十分心痛的嘆著。
可是這話千言萬語,在蕭穆的腦海中,就演變了蕭宸手打郭嘉的畫面,還有郭嘉那弱的子骨,瑟瑟發抖的模樣。
“畜生!”果然,蕭穆怒了,“我不會讓他繼續傷害嘉兒的!”
說完這句話,太子便站起,搖搖晃晃的朝著外面走去,臉上的憤怒不見減,反而有種找人決鬥的架勢。
“太子殿下,你可千萬別衝啊,皇后娘娘說得對,現在要忍著……”
可是蕭祁勸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太子打斷:
“老五,你知道嗎,往日我總是防著你,就算來四方樓喝酒,也只是單純的喝酒而已。可沒想到如今卻是你真心爲我好。但是,這件事你不要手了,這是我和老三之間的恩怨。”
話音落下,太子便一把推開蕭祁,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四方樓外面,天已經全黑了,偶爾有夜風吹來,讓蕭穆整個人清醒了一點,但卻吹滅不了他的怒火。
他跌跌撞撞地來到三皇子府,想要爲郭嘉討回一個公道,便在蕭宸的府門口大聲嚷嚷,指責蕭宸對郭嘉的種種惡行,很快就吸引了附近的一大批民衆。
所有的人都像是看戲一樣地把三皇子府圍著,看著當朝太子和三皇子之間的戰爭,紛紛指指點點,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三皇子府門口的鬧劇就傳到了京兆尹的耳中,他慌忙到了這裡,想要把太子勸回去,可是沒想到,太子非要見郭嘉,不讓他見到人,他就不走。
這一行爲,讓郭嘉名聲更爲損,可是太子卻不自知,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衝給郭嘉造了多大的傷害,原本事還沒有這麼大,卻因爲太子一鬧,京城中人都在傳言,三皇子妃和太子糾纏不清,即便嫁了人,卻還和太子勾勾搭搭。
京兆尹勸不太子,又不能放任太子不管,無奈之下只得派人進宮稟明皇上,皇上一聽,震怒,立即傳旨讓蕭天翊去把太子抓回他的府中
,免得在外面丟人現眼。
蕭天翊正在自己的府中喝酒賞月,順便思念一下宮裡的小丫頭,可是卻沒想到,等來了宮中的聖旨,皇上讓他把太子抓回府。
不過這也難怪,蕭穆是太子,份尊貴,地位尊崇,整個日曜國敢他的沒幾個人,而皇上和皇后他們都在宮裡,也只能由蕭天翊這個小皇叔出馬了。
蕭天翊奉皇命把太子帶回府中,又吩咐人好生看著,不能讓太子胡來,這才進宮覆命去了。
大晚上的,蕭天翊進宮稟明瞭況之後,便直接住在宮裡了,他發現自己已經好幾天沒見到葉清冉了,甚是想念,所以決定假公濟私一下。
對蕭天翊來說,他每天都計算著日子,等著葉清冉及笄的那一天,只要葉清冉及笄,他就能名正言順地向皇上請旨賜婚,打消他那些侄子們的念頭。
註定又是不平靜的一夜,所有人輾轉反側之後,終於也迎來了皇上對太子和三皇子這件事的結果。
太子酒後失德,言行不當,造混,並且辱沒皇室的名聲,著令其在府中閉門思過三個月,不得參與朝政,無召不得出太子府,並且革去他上兼任的所有職位。
這道聖旨對太子和皇后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等於是將太子隔絕在朝廷之外,不讓他參與任何事,削去了他所有的權利。
雖然之前蕭宸和太子都分別有這樣的足,但是這一次鬧得似乎比之前更加嚴重,連皇后都心急如焚,因爲知道,蕭宸和太子之間已經徹底鬧翻了,趁著太子足三個月的時候,蕭宸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同樣的,太子雖然被足在府中,但是他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三個月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他不能等到蕭宸出手,把自己打個措手不及。
所以,太子開始反擊了。
三個月的時間,雖然太子沒有出面,但是朝廷一直於明爭暗鬥之中。
先是朝臣彈劾三皇子收賄賂,再是朝臣彈劾太子結黨營私,接著皇上收到報,說是三皇子的人在某地發現鐵礦而拒不上報,然後太子又被查出辱罵皇上昏庸……
兩方人馬片刻也沒有停歇過,你來我往,手中的證據層出不窮,不管是栽贓陷害還是鐵證如山,皇上每次查清楚,都會有一批人丟免職。
太子和三皇子的勢力在這次鬥爭中互相消耗,損失巨大,各自安的人連連出事,讓他們都覺到疲憊不堪。
“殿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丞相郭超權勢滔天,朝中和地方也有一大半是他的門生,憑著這樣的小事,本無法扳倒太子。”三皇子邊的謀士開始出主意,“想要扳倒太子,必須扳倒背後的郭丞相,只有這樣,太子纔沒有翻之地。”
“你有辦法?”三皇子看著眼前之人,開口問著。
這個人正是張勤,當初濟州城那件事,讓蕭宸以爲自己收服了這個聰明的謀臣,可是他沒有想到,張勤早一步被蕭祁收服,如今他只是蕭祁安在蕭宸邊的細作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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