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冉點點頭,和韓明分開,回到皇上邊伺候著。
卻見韓明對桃蕊吩咐了幾句什麼,桃蕊點點頭,轉離開。沒多久之後,就喊了幾個婆子,衝到花園裡,將這所爲的瀲灩姑娘強制的停下,帶出了花園。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瀲灩姑娘,或者說葉清悠,衝著幾個婆子吼著,可是沒有人聽的,直接把拉出後花園纔算數。
當葉清悠想回去的時候,卻見自己的面前站著韓明,擋住了的去路。
“後花園是皇上批閱奏摺的地方,自從皇上住進來,殿下就有吩咐,閒雜人等一律不能隨意進出後花園。”韓明對葉清悠說道,“本王妃秉承殿下的話以及皇上的旨意,將閒雜人從後花園趕出去。”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新婚當天就失寵的王妃啊。”葉清悠笑的一陣花枝,語氣中充滿了諷刺,“祁王妃,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閒事,要是壞了殿下的計劃,你擔待不起。”
“不勞你心,殿下那裡,我自然會解釋。”韓明說著,然後吩咐後的婆子,“來人,把瀲灩姑娘帶回的院子,不許再來後花園一步。”
“是。”婆子們聽了韓明的話,便將葉清悠拽回了的院子。
韓明這幾個月一直忍著讓著,今天終於解氣了一回,可是心裡卻並沒有很舒服,只因爲葉清悠的一句話——在新婚當天就失寵的王妃。
沒錯,這是事實,可那又怎麼樣?和蕭祁是皇上賜婚的,只要還是祁王妃一天,在份上就永遠過葉清悠。
更何況,的心已經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逐漸的冷卻,對蕭祁也沒有從前那麼熱衷了。蕭祁越是傷害,就只會離的越遠,等到徹底對蕭祁死心的時候,就會選擇毫不猶豫的離開。
此時的後花園裡,皇上和一衆侍衛已經清醒了過來,幾乎是在葉清悠的舞蹈停下後不久,衆人便慢慢恢復了神智。
“哎喲皇上啊,您可算是能聽見奴才說話了,剛剛都要把奴才急死了。”羅鬆看見皇上回神,便立即一把淚地說著。
皇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到葉清冉,便問道:“清冉,你什麼時候來的?”
“回皇上,微臣來了好久了,可您一直在看那個舞姬跳舞,便沒有看到微臣過來。”葉清冉說道,“祁王妃派人把舞姬給拉走了,您纔回神呢。”
“是啊,皇上,奴才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奇怪的舞蹈。皇上和孟大人,還有這些侍衛,好像都看的津津有味,可是奴才卻看不出到底哪裡好看。”羅鬆順著葉清冉的話往下說。
“微臣說句大言不慚的話,剛剛那個舞姬的舞,比起微臣昔日在宮宴上的舞,還是差點火候的,卻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讓皇上連羅公公的話都沒聽見,也真是不簡單。”葉清冉繼續說著。
皇上是個聰明人,聽著葉清冉和羅鬆這一唱一和,很快就明白了他們話裡的意
思。
那個舞姬的舞並不算高明,但是卻讓他迷住,連羅鬆說話也沒聽見,更沒察覺葉清冉是什麼時候來的。而且,被迷住的只有他和孟統領,還有一些侍衛,羅鬆和葉清冉卻不影響,這樣的況到底代表了什麼,他心知肚明。
早先聽聞這天底下有一種舞蹈,做魅舞,跳舞的人只要隨意幾個作,就能夠讓天下的男人爲之瘋狂,而跳魅舞的人,必須事先學習過,纔能有這樣的效果。
所謂,當然是只對男人有用,對人不起作用,對羅公公這樣算不得男人的也不起作用。
“朕知道了,這件事你們暫時不要風聲,朕自有安排。”皇上臉凝重,如此說著,心中似乎已經在盤算什麼。
葉清冉和羅鬆都是心腹,不會背叛,所以他相信們。
將腦海中的私心雜念拋開,皇上讓人繼續拉風車取涼,然後開始看摺子。葉清冉也沒再說什麼,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將這些摺子分門別類,做個整理。
可是在整理摺子的過程中,卻發現了一份參奏自己的摺子,是地方員寫上來的,說是天下都在傳言葉清冉的功績,世人只知有前尚義葉清冉,卻不知道有皇上。如此子,盛名太過,恐怕有禍國之嫌。
葉清冉見狀,不由得嗤笑,卻不防笑出了聲,引得皇上注目。
“你在笑什麼?”皇上問道。
“微臣在笑天下竟有如此愚昧之人,將國家興亡全部都系在子上,讓子揹負天下的罵名,還自以爲自己是忠君國。”葉清冉的批判毫不留,如此說著,然後把摺子遞到皇上的手中。
皇上拿起摺子看了幾眼,又看了葉清冉一眼,這才說道:“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清冉向來不是小肚腸之人,何以對這件事反應這麼大?”
“微臣不小肚腸,卻也擔心庸人誤國。”葉清冉說道,“微臣自從當前尚義以來,不說功勳卓著,可也是勤勤懇懇,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傳言,能讓地方員專門上奏,請皇上小心我這個子。”
“朕這裡也有一份奏摺,你要不要看看?”皇上聽了葉清冉的話,開口說著,從自己的右手邊出一份奏摺,遞給了葉清冉。
葉清冉接過奏摺,打開一看,頓時心中大驚,有些忐忑的看著皇上,臉不怎麼好看。
這份奏摺比剛剛那一份說的更加激烈,而且……上面寫著,葉清冉所做的事已經傳到了朔風國和星辰國,而這兩個國家似乎也聽說了葉家兒天生命和輔佐帝王的傳言,再通過葉清冉的所作所爲,竟然衍生出了“得葉家兒得天下”的傳聞。
“皇上,這些話純屬無稽之談,不可相信。”葉清冉立即跪下,說道,“葉家兒昔日的榮耀,都是皇族賜予的,清冉如今的功勞,也是皇上的支持。天下人誤解葉家兒輔佐帝王,卻不知是帝王在提攜葉家,這本末倒置,怎能相信?”
葉清冉向來把這些事看
的很清楚,知道皇上之所以貶了葉長風,並不僅僅是因爲他沒有護駕,站了中立,而是要讓世人明白,葉家滿門榮耀,都是系在皇上一人的上。皇上願意給他加進爵,那麼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國公爺,如果皇上不滿意了,那他就是一介平民。
同樣的,葉家兒也是如此。
可惜,終究是有人看不這其中的關鍵,將皇族的興衰全部系在葉家兒傳言上面,甚至產生了這麼大的影響。
得葉家兒得天下,這個罪名,葉清冉擔不起。更何況,要嫁給蕭天翊,倘若皇上因此而更加防備蕭天翊,那可怎麼是好?
和蕭天翊本來就沒有野心,對皇上也是忠心不二,倘若因此產生了什麼冤案,那可真是天大的委屈了。
“行了,起來吧,朕沒有說要怪罪你。”皇上開口說著,角邊掛著笑意,然後繼續看奏摺。
葉清冉心中更加忐忑,皇上沒有說到底相不相信,所以只能惴惴不安的當差。只是辦事效率到底要低了一些,心中或多或還是會到影響。
伴君如伴虎,果然如此,饒是如此小心謹慎,事事都向皇上稟告,可終究還是免不了被那些不明就裡的朝臣所猜忌。
然而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流言蜚語,也是整個計劃的一部分。
針對葉清冉的計劃,就要從這些流言蜚語上面手,所爲衆口鑠金,積毀銷骨,即便皇上再信任葉清冉,可當事越來越烈的時候,皇上就沒有辦法了。爲了安朝臣和民衆,那麼葉清冉只能爲皇上的一顆棄子。
時間飄然而過,轉眼間就過去了半個月。總來說,皇上在蕭祁府中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這個穿著紅的舞姬,舞姿不夠曼妙,卻能勾人心魂。
韓明自作主張從後花園弄走了葉清悠之後,蕭祁對著大發脾氣,責備壞事,讓不準再手府中的事。這一切都讓韓明覺得既委屈又失。
次數多了,就算蕭祁真的是不由己,真的是有別的計劃,韓明的心也是徹底的收不回來了。
韓明沒再管舞姬的事之後,每天中午皇上休息的時候,葉清悠都會來後花園跳舞,有時候是遠遠地跳,有時候是在近跳,但是跳完之後就走,也不跟皇上說話,端的是一派清高的模樣,好像真的只是來練舞罷了。
如果皇上不知道,可能真的就被葉清悠給騙了,只是現在,皇上放任自流,也不過是因爲時候未到而已。這場父子之間的博弈,卻不知道最終的勝利者是誰。
葉清冉對現在的況很是憂心,趁著晚上回公主府的當口,去了翊王府,找蕭天翊商量。
現在已經習慣了有什麼事就找蕭天翊,畢竟蕭天翊的勢力更大,能力更強,想到的也比周全。別看蕭天翊現在慢慢淡出朝堂,甚至連兵權都被沒收,整個閒散王爺的架勢,可是他的心裡什麼都清楚,朝中的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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