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完,這邊父兩個就一起轉頭看向他,那表他也猜不出來是贊同他還是不贊同。
「嗯,我看他,心思謹慎,這個事,應該可以過來一起商量的吧?」
沈逸和小心翼翼,斟酌了幾番言辭這才說出口來。
「也是,既然已經跟嘉兒定下婚約了,那也應該為我們伯昌侯府多花些心思才是。」
伯昌侯一本正經的說著,然後沖著沈逸和抬抬手,「你去他過來吧。」
沈逸和心想著總算是找到幫手了,樂顛樂顛的就跑了出去。
看著沈逸和的樣子,伯昌侯心裏對裴長清不由得更為警惕,這才多久,他的蠢兒子就已經被人收買了去了。
他想著,轉頭看向沈靜嘉,這個自己一直捧在手心裏的兒,為了,自己可千萬不能這麼快的就被裴長清哄去了!
不一會兒,裴長清就跟著沈逸和來了,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站在伯昌侯邊的沈靜嘉,眼神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才轉過,看向伯昌侯,行了禮。
他這小作又怎麼能瞞得過伯昌侯,他當下就不樂意了,這還是自家的孩子呢,那傢伙怎麼就老是盯著不放?
然而這屋子裏面除去剛剛進來的沈逸和和裴長清,就只有伯昌侯和沈靜嘉兩人,沈逸和只說伯昌侯找他有事商量,卻沒提到沈靜嘉也在,他自然會多看兩眼。
「不知侯爺晚輩前來,是為何事?」
裴長清恭敬的問道。
儘管他彬彬有禮,可是伯昌侯還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逸和,你跟他說是什麼況。」
裴長清有些無辜的了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惹到伯昌侯了,只能轉過頭看向一旁的沈逸和。
沈逸和也不推辭,就把這事說了一遍,「沈靜這個沒腦子的,知道這話說出來自己能得到一些關注,卻沒想過這等於是把伯昌侯府架在火上烤!」
他一說,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冒,「也不想想,要是伯昌侯府敗落了,別說是什麼小姐了,怕是連旁人家的丫環都不如!」
比起氣急敗壞的沈逸和,沈靜嘉就顯得平靜的多,看向裴長清,「雖然我當下就說了一些找補的話,但是旁人多還是會更關注前面沈靜說的。」
這些不用說,裴長清也能想的明白,他點點頭,「如今這樣的況,伯昌侯府就更應該低調做人了。」
「這還用你說?」
伯昌侯沒好氣的突然冒了一句。
沈靜嘉有些無奈,這個爹爹什麼都好,什麼都拎得清,就是一旦扯到自己上,就沒辦法冷靜。
裴長清也不介意,他繼續開口道,「若是我猜的不錯,這後面定然會有不人上門打探,或是想要與二位小姐結親,又或是……」他轉頭看向一旁的沈逸和,「或是想要跟沈將軍結親。」
三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沈逸和更是皺眉,「我?
不能吧,戒悟大師說的是小姐們有福,跟我有啥關係啊。」
他滿不在乎的說著,心裏卻還是咚咚的打起鼓來。
裴長清搖搖頭,「並不是這樣的,若是家中沒有合適的男子,那採取迂迴戰略,從沈將軍這裏手,也未嘗不可。」
他這話說的沈逸和渾一抖,京城這本就是個大泥潭,他還不如在他的邊關鎮守,帶兵打仗呢!
「這應該不會吧,我們府上才出了大事,就算是想要結親,也不會這麼著急,連忌諱都不顧吧?」
沈靜嘉開口說著。
自己心裏有判斷,但這些事都是上一世沒有發生過的,了一些佐證,也變的不安了起來。
裴長清眉頭一挑,「雖然不至於挑明了說,但是探探口風總是會的。
如果上面那位對你們有猜測的話,那估計就會……」「就會派人盯著我們府上,不管進來的人是什麼目的,都會被列為想要跟我們結親的對象。」
伯昌侯的表,比起剛才沈靜在的時候,更加嚴肅。
這會兒他也顧不上討厭裴長清了,想到以後會有這樣的可能,一雙好看的眉就皺在了一起。
「那,我們要怎麼辦?」
沈靜嘉這是徹底的慌了。
重生以來,一直都是沉穩冷靜的,那是因為之前遇到的事,在前一世都有發生過,而現在出現的問題,本無法解決。
裴長清一雙冷清的眸子看著沈靜嘉,直直的進如秋水一般的眼瞳里,「嘉兒莫慌,我與你父兄都在。」
這樣一句話,讓沈靜嘉不由的心尖一,看著裴長清的眼睛,就像是被吸進去了一般,再也想不起旁的事,只記得他說的話。
嘉兒別怕,我與你父兄都在。
聲音清冷,卻格外的溫暖。
「咳咳,那,裴長清你說,我們怎麼辦?」
沈逸和實在是不了,他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生怕他跳起來就給裴長清一頓暴揍。
聽到沈逸和的聲音,裴長清這才回過頭,看向臉依舊冷凝的伯昌侯。
「侯爺不妨對外稱病。」
裴長清開口說著。
稱病?
伯昌侯抬眼看向裴長清,「說說看。」
「伯昌侯府來安仁寺的原因,跟其他的夫人小姐不同,侯爺您是來為亡妻祈福的,回去之後因為思念生一場大病也是說得過去的。」
裴長清開口說道。
「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
伯昌侯點點頭。
見他同意,裴長清繼續道,「您生病了,大小姐二小姐自然要在您邊侍疾,至於沈將軍,倒是不用避諱,但深居簡出是一定的。」
沈逸和也跟著點頭,「明白,我沒事兒就盡量不出門,省的被人算計。」
他倒是不擔心自安全,就怕被算計著著了人的道,比如說趙姨娘那樣的。
沈靜嘉也明白了過來,待在家裏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也不想出去招搖。
若是出門運氣不好,遇到了謝玉璋,那可就功虧一簣了。
想到這裏,沈靜嘉的臉突然變了,轉頭就往裴長清的方向看去,「若是,若是皇家人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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