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被嚇壞了，連忙求饒：「公，公公子，饒命，這胭脂是小姐從李記買的，因為味道好聞所以小姐十分獨。」

「黎川你冷靜點，你嚇到了，快鬆開手！」蘇奕寧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激，可現代當前的事應該是救治玉麟才對。

用力一點點掰開了他的手指，一旁的肅穆親王也察覺出不對勁了，他有了一不好的預：「神醫，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這胭脂有問題，玉麟的病與它有不可分割的關係，而且您的兒媳的死亡也可能與有關。」

黎川這句話讓所有人都驚呆了，要知道李家的胭脂在京城中售賣了近二十年，而這款胭脂是銷量最好的深得皇室王室的喜，達貴人們都會人手一份。

現在他說這個東西有問題，那豈不是整個京城中貴族全都被荼毒了嗎

「這個胭脂多年以前我師父遇見過，那村子就是被這個東西禍害得了與玉麟一樣的病，因為都是窮苦百姓無法仔細將養，沒多久就皮皸裂吐而亡。」

肅穆親王卻一口否決：「不可能，若是使用就得這個病，為什麼京城中從來沒有人發現，整個京城只有我孫子是這樣。」

黎川嘲笑道：「當然不會發現，這是一種慢毒，長時間使用才會出現很嚴重的後果，最常見的就是嗣子，小產等癥狀。」

「大戶人家妾室多，自然不會輕易看出來，你兒子就你兒媳一個人吧？」他毫不猶豫地指出。

「就算孩子能活著出生那麼也會如同怪，玉麟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全皮如同剝了皮的耗子？眼皮薄而明，看起來像金魚一般。」他語氣十分肯定。

「……是這樣的，你怎麼知道這些。」肅穆親王剛剛還在懷疑這人是不是跟戰王妃一夥的，為了對付皇商來特意搞事，沒想到全都讓他說中了。

黎川把胭脂細心地收好，吩咐道：「這胭脂是已經改進過的了，親王你讓人再去買幾份李家的胭脂，要每種都來一份。」

肅穆親王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心，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他真的讓人去李記買了許多的胭脂回來，夥計還在心腹誹：有錢真好，老凳也有人上趕著做妾。

空曠的房間只擺了一張長桌，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

蘇奕寧讓隨的冷九通知戰王府的人，去醫院打聽一下最近請大夫的貴中是否流產居多，當然這些都應該是大院中的史，但相信暗衛們的能力，哎，人手不足也不得不用人家。

黎川十分仔細研究這些胭脂的分，面越來越沉重，周圍凝聚著無法言喻抑的氣氛。

蘇奕寧也了解一些毒，也準備幫忙卻被黎川一掌打掉了手中的胭脂，厲聲喝止：「你幹什麼，這些東西對人有很大的傷害，若是沾染以後你怎麼生孩子。」

「……黎川你太張了，不管什麼事大家一起分擔不是更好嗎？」能理解黎川的擔心，只是此時此刻他的狀態十分不對勁。

他了酸脹的眉心，儘可能地放鬆自己緒：「對不起王妃，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對不起。」

接下來蘇奕寧也參與研究當中，這裏沒有的儀，也沒有高科技分析，所以能幫助的之又，只能分辨出其中的幾種分。

「黎川，你聞聞這個味道是不是藏紅花？還有麝香？」

「的確，裏面還有幾種毒草的分，這個毒草會讓皮變得細緻，副作用就是會造婦人流產，早產，孩子畸形等問題。」

冷靜下來的黎川開始為解釋：「當年我還是年初鋒芒，因我不懂收斂，師傅被人強行進行一場毒試驗的研究。」

而這場研究同時也斷送了他師傅的命，若不是顧老趕來得及時他可能也命喪黃泉。

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就知道師傅肯定是不在了……

「神醫，你是說因為這些東西才造了我兒媳的死？我孫子本來也是好好的孩子也是因為它造的？」

肅穆親王楞在原地，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緒，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他都陷了深深自責中，以為是自己年輕時候殺戮太多造的報應。

可現在有人告訴他，是有人惡意害了自己的孫子，他怎麼可能不起！

說話時候他已經聲音不穩雙手握桌子上的胭脂，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別看他年紀大了年輕的時候也是英勇無比的戰士。

「咔嚓」胭脂被他生生碎了，掌心被瓷片刺，他都沒有覺到疼，現在他只想把李家毀滅！

「肅穆親王您的手，您先冷靜下來咱們想個辦法可好？若是您這般衝進宮中皇帝很可能會覺得您用輩分他，到時候事適得其反了。」

現在正是拉攏人的時間，肯定不能放過，畢竟想打掉的皇商是四個而不是一個，表面上李家是勢力最不明顯的，可他仍是存在，這點就表明他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怒氣衝刺著大腦，肅穆親王紅著眼抖著，苦笑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年紀大了只有這麼個孫兒，萬一哪天我死了他怎麼辦？」

「王妃，我需要你之前為阿四準備的靈芝，人蔘，黃芪這些草藥，用來調理小玉麟的，肅穆親王您放心有我在你一定可以看重孫子親。」

黎川來到王府之後參與了很多的事，每次都是自願的這讓蘇奕寧不解，按理來講他的個誰都無法命令，現在這麼聽話總覺對方好像有什麼所圖？

翌日。

馮源進宮了，他手裏拿著一指多厚的奏摺，可見他對蘇奕寧有多麼痛恨，把奏摺遞上去的時候高嚴都愣住了，這沒搞錯？

「皇上，戰王妃無理取鬧大鬧三司衙門，並且仗勢欺人用您賞賜的金牌狐假虎威……」

君文博在高嚴宣讀聖旨的時候就帶話了，他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馮源，你一個刑部尚書沒事就跟婦人計較，你是不是太閑了！？」

「人家王妃千里迢迢給肅穆親王找到神醫治療孫子疾病，救人心切忘了禮數也有可原，再說了什麼樣大家都清楚，你有事沒事抓住小辮子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而且沒有耽誤你什麼事啊，要說耽誤朕還要謝呢，若不是有的出現，朕的卿就被你給廢了，雖說刑部審案離不開用刑，可那也是你的同僚吧？一起快二十年了，你居然下得去手？」.jj.br>

好嘛，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給他就是一頓噴，足足噴了一個時辰到了吃午膳的時候才把他放走。

當馮源走出書房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不遠的蘇奕寧，只見十分友好地打了招呼：「呦呵，馮大人您這麼閑呀，要不要跟我這個婦人繼續拌呢？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