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我突然想起還有點兒事,你先陪甜兒坐一會,我很快就回來。”魏母在陸然那懵的眼神中快速的離開了。
“甜兒,你跟你娘說了什麼呀?”陸然好奇的看向魏甜,希能給解疑釋。
“我跟我娘說,東西再好不如銀票實在。”魏甜淺淺一笑,道:“而且我覺得有銀票傍才是好的。”
陸然眨眨眼,角微微一彎,其實魏甜什麼都懂,就是太與人接了。
不過一會兒,魏母便回來了。
“傅夫人,小小心意還請收下。”魏母遞了一個致的小盒子給陸然。
“然然你就收下吧!就當是我這幾日的開支。”魏甜將那小盒子直接塞給了陸然。
“既然如此,那便多謝魏夫人了。”陸然笑了一下,心里竟然冒出了一點點的愧疚。
魏甜能在院子里走一圈的消息迅速的傳了出去。
與此同時,房府那邊已經坐不住了。
“爹,魏甜都能再院子里走一圈了,我們真的要干等著?”房婉瑩看著房蒼山,聲音冷漠的問了句。
“瑞王昨日已經來過,許諾了瑞王正妃的位置給你。”房蒼山眉頭鎖,“魏甜哪怕是好了,也只能是側妃,我兒便放寬心吧!”
“爹爹!若是王爺真的會給兒正妃之位,兒現如今就不會只有一張定親文書。”房婉瑩道:“他就是想等魏甜好起來。”
“這婚事是他同意的,難道他還能反悔不?若真是如此,他難道不怕我投奔齊王?”
“爹爹,就算給你投奔的機會,你覺得自己能功?”房婉瑩淡淡的問了句。
一句話,就讓房蒼山徹底的沉默了下來。
蕭華皓就是吃準了他們房家只能效命于他,才會著一紙定親文書,時至今日都不肯完婚了。
“那婉兒你可有什麼主意?”
“有,就看爹爹敢不敢做了。”房婉瑩略顯蒼白的臉上出一抹笑意。
房蒼山咽了咽口水,道:“婉兒說說看。”
隨著房婉瑩的一番話下來,房蒼山額頭都開始冒汗了,只不過說的辦法似乎真的可行。
“爹爹,你敢做嗎?這件事若是王爺知道了,免不得一番訓斥。”房婉瑩角勾著一抹笑,輕聲問了句。
“敢!有何不敢!王爺行事如此過分,為了婉兒,這點小事爹爹一定辦妥了!”房蒼山強撐著說了句,手心早已經被冷汗浸了。
“嗯,那一切就靠爹爹了。”房婉瑩角一勾,緩緩的出了書房。
當天下午,魏家老二魏康得在牢里簽字畫押了。
……
“錦三公子,你這麼急的喊我出來做什麼?”
依舊是那個農家小院,陸然看著對面坐著的人,眉頭微皺,大口的喝著水。
出來太急,這會兒得很。
“陸小姐不是說沒有聽到不利于蕭華皓的消息?”祁玉宸角微勾,淡淡的道:“所以我這一有消息,便通知你了。”
“嗯?什麼消息?為啥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魏康得在牢里簽字畫押,認了城外六角安一事。”
“這不算什麼消息吧?況且據我了解,那魏康得本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全仰著他哥,只不過這種人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陸然癟了下,“他哥對他這麼好,他還想阻止魏甜治病,也不知道安了什麼心!”
陸然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又狂喝了幾杯水,把對著的祁玉宸看得角弧度更大了。
這小子,有時候還真是可,說著別人的事也能這麼生氣。
“利益所趨,他確實全部仰仗魏裕書,卻也對他哥嫉妒怨恨。”祁玉宸淡淡的道:“這日子久了,難免就想取而代之。”
“嗯,確實,這種人太可惡。”陸然道:“那招都招了,判了沒?”
哪怕那個魏康得不能給蕭華皓造影響,可能把他關進大牢,那也解氣呀!
“還沒,他順帶還招了許多,比如前年打死了人,他哥幫著解決了,去年搶了別人的田地,他哥幫著抹平了,今年看上了別人家的媳婦,他哥……”
“等等等等……”陸然急忙喊停了,“這人這麼壞,然后魏裕書都幫了?可他看起來不像壞人。”
“壞人能看出來?”祁玉宸角微勾,“不過魏裕書確實不壞,他只是對魏康得太過放縱了,那些事,也都是存在的事實。”
“那魏康得也太狠了吧!這不就是拉魏裕書下水嗎?對他能有什麼好?這種人就不怕出門被車撞,躺著被狗咬?”陸然道:“你說魏裕書知道了會如何?”
“他已經知道了,皇上讓刑部徹查此事。”祁玉宸看著陸然,幽幽的飄了一句出來,“牢房里沒有狗,不過老鼠倒是多的。”
“嗯??”
陸然看了眼祁玉宸,角微勾,笑出了聲,原來這錦三還蠻可的嘛!
祁玉宸看著陸然,角也不自覺的彎了彎。
“從六角安的事出了以后,魏裕書就已經徹底的放棄他弟了,他了他的底線,所以過往他幫魏康得屁的那些事,恐怕也對他造不了傷害。”
“嗯,能幫魏康得善后,自然能幫他自己。”陸然也恢復了認真臉,淡淡的道:“如此看來,還是沒有不利于蕭華皓的消息啊!”
陸然有些失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點靠譜的消息呢?
“陸小姐,怎麼有時候覺得你很聰明,有時候又覺得你不開竅呢?”祁玉宸打量著陸然,輕輕地搖了下頭。
陸然角的笑意瞬間就垮了,這貨損人需要說的這麼直白?
“呵呵,我蠢一點,不就更能襯托錦三公子的聰明絕頂?”
“那著實是委屈陸小姐了。”祁玉宸道:“陸小姐猜猜,魏康得這回干嘛破罐破摔,全供出來了?”
“呵,你剛不是說了,他到了魏裕書的底線,既然都了,他又看不得自家兄長好,自然是拉著下水了。”陸然隨口說了句。
“確實,只不過一個底線不足以如此。”祁玉宸道:“房家出手了,許諾了條件給他。接下來恐怕不止是魏康得,還會有旁的人站出來。”
“所以,魏裕書不會等,明日一早,有關房家的消息便會出來。”祁玉宸道:“到時候蕭華皓就該頭疼了。”
“真的假的啊?”陸然有些懷疑的說了句,那魏裕書雖然能干凈屁,但最起碼現在他還是自顧不暇,被調查中啊!
“陸小姐還記得寧煙閣?”祁玉宸幽幽的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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