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啊……”我小聲的說道,“我以為就一會兒。”
褚今許說道,“你睡得就跟一只豬一樣,哪里還會知道什麼時間。”
那倒是,睡著之后我哪里會知道是什麼時間,我趕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等我多收拾,褚今許就將我給拎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褚今許冷聲對師傅說道。
我覺得褚今許這種行為是很不禮貌的,也不知道他這個人在不爽什麼,我掙扎著想從褚今許的手中下來,沒想到他倒是拎得牢的。
掙扎無果之后我只好對師傅說道,“師傅,謝謝您今天對我的教導,我下次來的時候再給您帶更多好吃的,對于我和褚今許的冒犯之,希您不要計較。”
師傅瞥了一眼褚今許,那表很明顯不想和褚今許計較,隨后對我又是笑瞇瞇的,笑得特別好看,一看我的心都化了。
我要是男人的話,我愿意將一切都給,真可惜我不是個男人。
師傅看著褚今許說道,“看在我徒兒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希你能保護我的我的乖徒兒,你要是讓到半分傷害,我絕對繞不了你。”
褚今許冷冷一笑,“自然,我的人我自然會保護好。”
說完褚今許拎著我就要離開,即便我再抗議,我已經被褚今許抓住了命運的后頸皮,完全無法反抗。
“等等。”師傅突然喊道。
褚今許不耐煩的轉,“還有什麼事?”
我在心里咒罵褚今許,太過分了,他對我師傅的態度竟然如此惡劣!
師傅走到我的邊,緩緩的抬手上我的腦袋,輕的點了點我頭頂上的小花朵,我一愣,我差點忘記了我的頭頂上的小花了,這次本來還要找師傅解決頭上花的事的。
結果我昏睡了一天后,竟然將這件事給忘了,都怪褚今許,要不是他急著要走,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
隨后師傅對我說道,“我給你頭上的花蠱設下了道封印,它暫時無法
威脅到你,想要拔出花蠱,還得靠你自己。”
“靠我自己?”我有些不明所以。
但師傅并未多說,突然那意味深長的對我說道,“徒兒,你要記住,力量是不分好壞的,拯救還是毀滅,取決于使用它的人。”
褚今許的臉很不好,他朝師傅冷聲的說了一句,“你說得太多了。”
隨后拎著我快速的離開了師傅的小院,再然后就被他給拎下了山,此時已經是傍晚了,景區里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下山后褚今許就把我放開了,我邊跟著褚今許走邊的看著他,見他還是沉著一張臉,我心里有些張,到底是什麼時候惹到了褚今許?
“褚今許!”我喊了他一聲。
褚今許停住了腳步,他側臉看向我,“什麼事?”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說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快覺醒靈力?是因為我的份不一樣嗎?”筆趣庫
褚今許沒有回答我,我繼續說道,“我有沒有可能真的是…僵尸?”
我的話讓褚今許眸中詭異閃爍,那瘋狂涌的冷意讓我后背圣生寒,我不后退了幾步,他現在的緒一看就不穩定,我怕他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褚今許突然上前一步,手指重重的著我的額頭,對我說道,“孟笙,你是腦子被豬給吃了?你知道僵尸是什麼嗎,就認為自己是僵尸?”
我被褚今許得大腦一片空白,又聽見褚今許繼續說道,“僵尸是跳六道之外,永生永世不回的,你從你母親的肚子里生出來,那就證明你是人,是回的人。”
褚今許的一番話讓我醍醐灌頂,僵尸是后天形的,哪有人一生來就是僵尸的?
我這榆木腦袋,肯定是之前被容玉和小八的話給誤導了,讓我對自己的份產生了懷疑,不等我開口,褚今許就說道,“你以后再問這種白癡問題,我就撬開你的腦袋看看,你腦袋里面裝的是腦子還是豆腐渣!”
我瑟著脖子,瞅著此刻狂怒
的褚今許,簡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只得默默的再次跟在了褚今許的后。
不過有靈力在中的覺真的很不錯,我似乎隨時都能覺到的神充沛,和之前總是疲憊的覺完全相反。
這難道就是靈力的妙?
我好期待下一個周末的到來,有種迫切的想要學會靈力的用法。
我的心在此刻也變得輕松起來,拿出手機開始上網沖浪,一下子就看到了推送的熱點新聞。
一看竟然是周家倆兄弟的代了全部的犯罪經過,并且還牽扯出了這個利益鏈的其他人,很多網友都對周家兩兄弟進行了聲討,其中也有部分不同的聲音,但幾乎都被聲討的網友們給淹沒了。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這樣的事,我和褚今許無法杜絕,只能讓他們在因果報應中浮浮沉沉。
我現在比較郁悶的是,我頭頂上的花,這花是我從周家回來之后就有了,這讓我很難不懷疑這花跟周家院子里的那樹櫻花有所關聯。
在胡同外的馬路邊下車后,我看見靳香的車竟然停在旁邊,而此時正坐在駕駛位里口中咬著一串糖葫蘆。
見我回來,馬上下車,帥氣的眉頭不由微蹙,“孟笙,你去哪里了,電話都打不通。”
褚今許將我往他后一攬,抬著下瞅著靳香,“去哪里需要跟你報告?”
“嘖嘖嘖。”靳香眼神曖昧的在我和褚今許的上轉悠了一圈,才說道,“我找笙笙有重要的事。”
“啥事?”我從褚今許的后探出個腦袋看向靳香,“是有張安平的消息了不?”
靳香點了點頭,“嗯,是張安平的消息。”
聽到是張安平的消息,我趕從褚今許的后蹦了出來,拉著靳香就往胡同里面走,我想和靳香仔細聊聊張安平的事。
褚今許也并沒有阻止我的作,那我更放心的把靳香往庭院里面領了,靳香回頭看了一眼褚今許,突然賤兮兮的問了一句,“岐月神君,您不介意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