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你怎麼了?”蔡立軍立刻問道。
見我像燙手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蔡立軍立刻警惕了起來。
我的皺眉,“你畫的這幅畫有問題!”
蔡立軍震驚得張大了,“怎麼會?我這副是我親手畫的,怎麼會有問題?”
我無奈,“我也想知道,所以我們暫時要將它帶走,你不是說覺到一直有一雙視線在盯著你嗎?”
說著我將只有眼睛的畫遞到了蔡立軍的面前,我說道,“我懷疑,那道視線來自于這雙眼睛。”
蔡立軍被我的話驚得久久沒有說話,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咽了口唾沫,問道,“這道視線如果來自于畫的話,那我夢里的人又是誰?”
“暫時還不知道。”我說道,“今晚你夢境的人有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嗎?”
蔡立軍此刻渾都在抖,聽到我說這畫有問題后,他都不敢看這幅畫了。
當我提到夢中的人時,蔡立軍的神一震,隨即立馬說道,“好像說了一個地名,可是我醒來后就記不太清了,現在我腦子里就只記得一個白字,我也不知道白什麼,總之很奇怪。”
地名…帶有白字的地名……
帶白字的地名有很多,可那個人為什麼要告訴蔡立軍一個地名呢?難道在那個地名上有什麼?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對蔡立軍說道,“你繼續休息吧,我和褚今許就在你家守著,如果那個人是害你的臟東西,肯定會再次你的夢,這樣的話我會很快察覺到。”
蔡立軍滿臉都是苦笑,“發生了這種事,我哪里還睡得著啊。”
蔡立軍似乎對我們不是很相信了,我也很是無奈,靳香說這是個簡單的任務,結果現在在我看來,真是一點都不簡單!
所以超管部門最簡單的任務都是這樣的嗎?
此時的我,不流下了弱的眼淚。
突然,褚今許的聲音在我和蔡立軍的邊響起,“不,你可以睡得著。
”
說完,他清脆的打了一個響指,然后蔡立軍直的倒在了床上并且發生了非常均勻的呼吸聲。
褚今許邊往客廳走邊說道,“我可真是一個大好人,他要是再不好休息的話,估計不用那臟東西來害死他,他就已經猝死了。”
我撇了撇,褚今許還真是臉皮厚,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個人。
我和褚今許在蔡立軍家的客廳里坐著,我看著手中的這張只有眼睛的畫。
我問褚今許,“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幅畫有問題,所以你才說要帶走這幅畫的?”
褚今許從我手中將畫拿了過去,他一只手拿著畫,另外一只手覆蓋住了畫中的眼睛。
我的盯著畫,等褚今許的手拿開之后,我看見一黑氣從眼睛中飛了出來,迅速的飛向了窗外,隨后消失不見。
我忙喊道,“褚今許,它跑了,你怎麼不攔住它啊!”
褚今許卻淡淡的說道,“那只是殘留在這副畫中的氣而已,并沒有追蹤價值。”
“你怎麼發現了這上面有殘留的氣,我竟然都沒有發覺。”我問道。
褚今許高傲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覺得人與人之間能都一樣嗎?更何況,我的修為可以頂你十個。”
我,“……”謝謝,有被打擊到。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我習慣的問褚今許。
結果他卻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我,“這難道不是你來決定的麼?這可是你的任務,不是我的。”
很無語,褚今許要是好好說話的話,可能真的會死。
我不再和褚今許搭話,看著畫中的這雙眼睛,我想明天讓蔡立軍帶我去找他那個學生秀。
這畫中的眼睛畫的是秀,發生在蔡立軍上的事會不會和秀有關呢?
看來明天我必須去找秀一趟,從之前的時間上來看,蔡立軍出事好像的確是因為在因為遇到那學生之后。
這一晚倒是沒啥事發生,蔡立軍睡得也
的,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蔡立軍整個人的神都好了許多。
應該是昨晚睡得不錯的原因,但是我就慘了,后半夜我本沒睡,生怕我睡著了之后,又有東西來纏著蔡立軍,所以此時我的黑眼圈是真的非常重。
蔡立軍了外賣給我們買了早飯,吃完早飯后,我讓蔡立軍帶我們去找秀。
蔡立軍的表有些驚訝,“孟小姐,你是懷疑秀嗎?”
我點了點頭,“是有點懷疑,畢竟你畫的那雙眼睛是的,如果秀沒有嫌疑自然是最好的。”
“好,好,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蔡立軍趕說道。
在出門的那一刻,我似乎覺到了一道視線正盯著我的后背,我趕回頭看向屋。
一道模糊的人影正現在客廳面對著門口我們的方向。
我的心頓時狂跳,出現了?
我正準備跑過去的時候,那道人影突然消失,空氣中連一點點的森之氣都沒有。
不是臟東西?那是什麼?我很確定我沒有看錯,那的確是一道人影,雖然很模糊,但我還是認出來了,那是一個人。
“孟小姐?你是發現什麼了嗎?”蔡立軍張的問道。
“哦,沒什麼,看花眼了。”我隨便扯了個借口。
即便知道蔡立軍不會相信,我也沒有做多解釋,解釋那麼多做什麼呢,反正他又不會明白。
在去秀家的途中,蔡立軍告訴我們,秀是一個很可憐的孩子,經常到家里人的待,雖然他知道秀家的位置,卻從來沒有去探訪過,因為秀說如果有人去探訪的話,在探訪結束后,會到更加可怕的毒打。
我聽著就生氣,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殘忍的父母,我的父母是這樣,秀的父母竟然也是這樣。
秀家住在新城區邊緣位置的城中村,可等我們到了秀家之后,發現他們家房門閉,門上還掛著白挽聯。
我眉頭一皺,一種不好的預從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