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褚今許朝著我勾了勾手指頭。
我狐疑的看著笑得如同一只狐貍狡黠般的褚今許,有些不敢過去。
“我有話跟你說。”他又說道。
在猶豫了一下之后,我還是朝著褚今許靠了過去,“什麼話啊?”
結果我剛一靠過去,褚今許長臂一直接將我的脖子勒住,我腦袋磕在褚今許堅的膛上發出了一道悶聲。
我真懷疑褚今許的膛是不是石頭做的,把我的腦袋都給磕疼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褚今許這個狗男人竟然用胳膊鎖我!
“褚今許,你干嘛?!”我從嗓子里出來一句質問。
褚今許冷笑道,“讓你一下來自蛇羹窒息的。”
我,“……”
此刻我只想問褚今許一句話,你到底不稚?
他現在雖然用胳膊勒著我的脖子,但是卻沒有讓到難和窒息,反而倒像是一對打鬧的小。
這個念頭在心里升起的時候,我瞬間就給了下去,孟笙啊孟笙你腦袋里在想些什麼東西啊,你怎麼能把自己和褚今許想一對打鬧的小呢?!
呸,不要臉!
“你要是現在跟我認個錯的話,我就放開你。”褚今許傲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呵呵,我在心里冷笑,我本就沒有錯,我為什麼要跟褚今許認錯?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這個歉我道得很干脆,很輕松,完全沒有心里負擔,因為我已經習慣了。
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松開了,褚今許一把把我從他懷里推了出去,滿眼的嫌棄,“真是沒骨氣,讓你道歉就道歉?”
如果我有罪請讓我法律來制裁我,而不是讓褚今許這麼個晴不定的男人來折磨我!
“褚今許!我xx你大爺!”
我畢生的口都用來對褚今許說了。
“咳咳。”一道蒼老帶著一猶豫的聲音在我們的后響起,“請問…老頭子我此時是不是不應該在這里?”
聽到這個聲音,我馬上回頭看去,只見胖爺爺
正在站在我和褚今許旁邊,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們。
“不是不是,您應該在這里的。”我馬上說道,但又覺得這樣說好像哪里不對。
全程還是褚今許最為淡定,他看了一眼胖爺爺,胖爺爺被褚今許的眼神看得微微低下頭,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沒辦法,褚今許這的氣場就是這麼強大。
褚今許拿出了狐珠在手中掂了掂,朝著胖爺爺問道,“狐珠,你還要嗎?”
被問話的胖爺爺一愣,隨后飛快的搖頭,“不要了,的狐珠太珍貴了,有壞人要搶,今天要不是你們,恐怕狐珠是真的找不回來了,狐珠放在你這里我才安心。”
胖爺爺的神還是很難過,他只要一想到小狐貍,悲傷的緒就溢于言表。
我湊到褚今許的邊,想到之前褚今許去追搶狐珠的‘高人’,我不問他,“褚今許,那搶狐珠的人是誰?”
褚今許垂眸看著手中的狐珠,臉上的神晦暗不明,“那不過是一個傀儡,真正的幕后主使并沒有現,那人始終在暗。”
我皺眉,“褚今許,你為什麼對幕后主使那麼在意呢,我記得你以前對這些人這些事幾乎都是冷眼旁觀,本就不在意。”
“哦?”褚今許的語調微揚,“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
難道不是麼?
但是我了脖子,什麼都沒有說。
見我不說話,褚今許又對胖爺爺說道,“你之前差點魂飛魄散,現在又魂不穩,回瓶子里養著吧。”
胖爺爺沒多說什麼廢話,在褚今許說了這話之后直接就鉆進了玉瓶中,看得出來胖爺爺對褚今許還是畏懼的。
胖爺爺的事暫時告一段落,我此時算是徹底放松下來了,抓那小狐貍的時候可是把我的神經給繃了,現在終于能好好休息休息了。
我這一躺下就不想了,但是又睡不著,而手機此刻就是我的最佳伴。
我特別喜歡看社會新聞又或者看一些娛樂八卦,比如哪個明星又出軌啊,哪個明星又睡
啥的。
不過最近娛樂八卦還是安靜的,沒啥大瓜,倒是社會新聞多的,各種不可思議的事都出現了!
看完之后我只能嘆一句,果然那些狗的電視劇都是來自生活的。
刷著刷著我就看到了周家兩兄弟的新聞了,就是之前走私國家保護,拍攝殺視頻以此來牟利的周家兄弟。
我本來以為這是周家兄弟被判刑制裁的報道,誰知這竟然是他們倆的死訊。
新聞上說周家兩兄弟的死是在早上被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倆兄弟還有一口氣,但是剛送到醫院就斷氣了,據有關人員說這倆兄弟死得很慘,上皮開綻的,眼睛還被瞎了。
可奇怪的是,卻找不到任何的可疑人員,監管人員把監控都快給翻爛了,都沒有找到可疑之。
我想,這可能就是報應吧。
他們沒能逃過法律的制裁,也沒能逃過因果的報應。
說到周家倆兄弟,我又想到了我頭頂上的東西,這花蠱就是從周家出來后就染上的,這跟周家肯定不了關系。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在周家那別墅院子里,那一樹開得很是燦爛的櫻花樹。
而我腦袋上的則是櫻花花瓣一樣的花蠱,要說這其中沒點關系,誰信啊!
可是,我邊的人好像對我腦袋上這玩意兒并沒有什麼反應,就好像這東西好像本不存在似的。
別說別人了,就連我自己有時候都忘了,如果不是每天梳頭腦袋的時候會到這玩意兒,我還真的忘了。
所以我腦袋上這玩意兒到底什麼時候能搞下來?
這紅紅的花瓣就這麼嵌在我的腦袋上,雖然看起來勉強像只發卡,但是一個誰戴這樣的發卡?
想到這些,我從床上坐了起來,來到了鏡子前,我要仔細觀察一下腦袋上的這玩意兒。
我出手指輕輕的撥著腦袋上的花瓣,左看看又看看,我住花瓣的一角然后往上面一提。
“啊~~疼~~”一道千百的聲突然從我的腦袋里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