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不是聽話不聽話的問題,這是誠實和欺騙的問題。
一看陳道長就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我怎麼能為了得到一個禮而騙他呢。
“小叔,其他事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今天這事我真的不能答應你,等會陳道長來,我就會告訴他實話,你別再阻止我了。”我認真的對張靈均說道。
張靈均看著我,沒有回我的話,既然沒有回話的話,那我就默認他同意了。
陳道長這子骨特別好,走路都是輕飄飄的,這不剛出去沒多久一會兒就回來了。
回來的陳道長手中帶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這盒子還大的,里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他說的送我的禮。
“孟笙姑娘,久等了。”陳道長微笑著說道。
我趕搖頭,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張不開,就連嚨想發出一點聲音都不行。
我頓時震驚的看向張靈均,肯定是他,是他讓我此時不能說話的。
張靈均他想做什麼?
我焦急的對陳道長指著自己的瘋狂擺手,示意他現在不能說話,然后我又指向張靈均。
陳道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靈均,他問張靈均,“靈均,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對孟笙姑娘做了什麼?”
張靈均出一個淡然又無奈的笑容,然后說道,“師傅,我什麼都沒做,笙笙可能是老/病犯了吧。”
老/病犯了?
我一愣,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什麼老/病?
“什麼病?或許我能治一治。”陳道長關心的說道。
張靈均回道,“不勞師傅費心了,笙笙這是心理上的問題,間接失語癥,很快就會好的。”
我,“?”
小叔你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明明他把我給言了,現在居然說我有失語癥?
他為了不讓我說出實還真是煞費苦心。
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想要干嘛!
“哎,心理的問題,還得靠自己啊。”陳道長滿眼憐憫的看著我。筆趣庫
我無奈,現在
想說話也說不出,就任由張靈均和陳道長去說吧。
“師傅放心吧,我會開導笙笙的。”張靈均說道,“其實現在笙笙已經好了許多了。”
“那就好。”陳道長點了點頭。
然后他把手里的長方形盒子遞向了我,“孟笙姑娘,這是我作為靈均師傅送給你的禮,還希你不要嫌棄。”
我怎麼會嫌棄呢,我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收這份禮,這份禮是屬于張靈均未來的妻子的,我已經和褚今許表明了心意,我就不能再接其他人了。
所以,當陳道長遞過來這個盒子時,我并沒有手去接,我想我不接的話,陳道長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了吧。筆趣庫
然而陳道長卻轉手把盒子遞給了張靈均,他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嗐,這孩子害,靈均啊,你給拿著。”
張靈均倒也不客氣,他直接將盒子收了起來,然后恭敬的回道,“師傅放心,我會把禮給的。”
陳道長點了點頭,然后他朝著張靈均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我有話單獨對孟笙說。”
張靈均微微一愣,但在看到陳道長的眼神時,他還是彎了彎腰,然后退出了三清殿。
此刻,三清殿里就剩下我和陳道長兩個人了。
陳道長的臉上依舊帶著那種慈祥笑瞇瞇的神,看起來倒是和藹可親,但是我想到自己欺騙了他,心里就很難不是滋味,并且還伴有一種怕被發現的張。
陳道長確認張靈均離開之后,他突然手指朝著我虛空一指,本來嗓子里是有一抑的覺的,但是被陳道長這麼一指之后,那抑的覺瞬間就消失了。
這抑的覺消失后,我就能說話了。
我驚訝的看向陳道長,他卻依舊微笑著看著我,我心中一驚,原來陳道長早已經看出我被言了,但是他并沒有當著我和張靈均的面拆穿,而是將張靈均給支開了。
看來陳道長是有單獨的話要和我說。
我朝著陳道長鞠躬,恭敬
的說道,“謝謝前輩,不知您留我下來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呢?”
陳道長看著我,突然就談了口氣,他說道,“其實我都看得出來,你并不喜歡我那小徒弟,他那噬咒也并沒有解,并且反噬得更嚴重了,我很擔心他。”
我也很擔心張靈均,可是這噬咒除了遇到真正的命定之人,相之人之外,就真的不能解嗎?
我不信只有這一種辦法,肯定還有其他辦法的,不然的話,這也太悲慘了些。
“道長前輩,難道這噬咒就沒有其他辦法可解了嗎?”我輕聲問道。
我總覺得在噬咒這件事上,我有很大的責任,當初我就不該讓張靈均把鎖心鏈待在我手上,現在取也取不掉。
陳道長看了我一眼回道,“除非戴著鎖心鏈的命定之人死掉,這鎖心鏈就會尋找下一任主人,但這種局面是我和小徒弟都不愿意看到的。”
說著陳道長抬眼看向我,慈祥的眼睛里帶著請求,“所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還希你能答應我。”
“前輩請說。”我忙說道。
陳道長再次嘆氣,“哎,我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但是他是我的小徒兒,我不愿意看到他再到這樣的痛苦,噬咒易結不易解,如果你不喜歡他,那麼你就不是他真正的命定之人。”
“真正的命定之人是兩相悅,相互喜歡,我希你能幫助靈均找到他的命定之人,這樣困住你的鎖心鏈也可以取下來,他的噬咒也可以解開,是雙贏的局面。”
我覺得陳道長的話說得在理,只是這張靈均的命定之人,我要怎麼去找呢?
“前輩,我非常愿意幫他找到他的命定之人,不瞞您說,我也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命定之人,但是小叔他這個人比較執著,而且非常能忍,每次看到他噬咒發作的時候,他都忍著一聲不吭……”
說到這里我頓了頓,有些無奈,“他是個很好的人,我真的希他能找到他真正的命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