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趙心悅和林昊然是在爬山神山的時候失蹤的!
得虧林業深有先見之明,讓我有機會從李思瑤的里套話,不然我們說不定明天還傻乎乎的在鎮子里找人。
不過,那座山我遠遠的看了一眼,海拔并不算高,地勢也不復雜,怎麼爬個山就爬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了?
看來,我們有必要去現場查看一番。
之后,李思瑤話匣子打開,是拉著我聊到了后半夜。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林業深來找我的時候,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困得眼睛都有點睜不開,打著哈欠,把昨晚從李思瑤那里了解到的大致況跟他說了一遍。
林業深聽完還算滿意。
然后直接過河拆橋,把李思瑤一個人扔在了酒店。
而且,為了防止跑,還特意找許風致借了兩個保鏢幫忙看著。
我已經可以想象得到李思瑤醒來以后發現我們單獨行沒帶上會是怎樣一副怨念的表。
不過,林業深的做法雖然有點不太厚道,那也是為了好。
畢竟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沒見識過什麼邪門的世面,帶著辦事礙手礙腳的,還不如把留在酒店。
至有許風致的人看著,不會有什麼危險。
只是,這樣一來,我們要去山神山的事就瞞不住許風致了。
本來我還想著,趁著許風致沒起來,趕著出門。
可沒想到一下樓就看見許大坐在大堂的沙發上,優雅的看著雜志喝著咖啡,好像起來已經好一會兒了。
我不有些懊惱,就怕待會兒他又要跟我們同行。
林業深上去跟許風致聊了幾句,還把我們要去山神山的事主跟他說起,就差沒有開口邀請他了。
我有點看不懂林業深的迷作,他這怕不是故意給我添堵吧?
好在許風致說他有點事,暫時走不開,就不陪我們去了。
我這才長長松了口氣。
出了酒店之后,我立馬忍不住對林業深抱怨:“我們的任務不是要保嗎?”
“你怎麼什麼都跟那個許風致說?”
“這可不像是你一向嚴謹的行事風格!”
“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林業深看我一眼,不以為然的笑笑。
“你啊,就是太年輕,經不住事。”
“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的,虧得人家許大慷慨,才能白吃白住。”
“要是還對人家遮遮掩掩的,未免會讓人心寒。”
“再說,我們三個大活人出現在這麼一個小鎮,只要許大有心打聽,什麼事能逃過他的眼睛?”
“既然瞞不住,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主告訴他,順便給人留下一個坦誠的好印象。”
我對林業深的一番說辭還是很不滿,不屑道:“誰要給他留什麼好印象?”
“我看著許大言行古怪,不像是什麼好人!”
林業深詫異的看著我發笑:“喲,我們家小湘湘有長進,都能看得出來誰不是好人了!”
我聽出他話里的嘲諷意味,氣哼哼的翻白眼:“難道你不覺得許風致出現在這里太巧合了嗎?”
“我總覺得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業深倒是心態很好,一派輕松道:“是不是巧合我不管,反正我們白吃白住人家的,沒理由在背后說人家壞話。”
“話是這麼說……”
我心里還有點別扭:“那也不能對他一點都不設防吧?”
林業深聞言,沒好氣道:“你怎麼知道我沒設防?”
“難道要像你一樣把所有防備都寫在臉上才設防?”
我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臉頰:“有那麼明顯嗎?”
林業深嗤笑,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直接道:“你剛才看見許風致的時候,臉上就差寫著四
個字了。”
“哪四個字?”
林業深一字一頓,清晰道:“別——來——沾——邊!”
“有嗎?”我了臉,有點不相信。
旁邊的蠻子認真的點點頭,很中肯道:“是有點。”
連蠻子都這麼說了,看來我確實沒掩飾好自己的緒。
林業深拍了拍我的肩膀,用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語重心長道:“你啊,還是缺乏歷練。”
“你想想那許風致是什麼樣的人?”
“他和那些靠著父母的蔭庇,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可不一樣。”
“許氏集團那麼大的家業,就他一個合法繼承人,而且還是連生母都不知道是誰的私生子。”
“但凡沒點手段,早就被公司的那些高管拆得渣都不剩了。”
“你覺得他這樣的人,能讓你一眼就能分辨得出好壞?”
林業深一番話說得我啞口無言。
確實,是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因為之前嚴子喬的提醒,我對這個風流的許大公子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好。
他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不務正業,言行輕浮的富二代。
我生怕招惹上他,給自己沾了一腥。
所以,再看到他的時候,我本能的抵。
甚至有點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他對我不懷好意。
但仔細想想,他其實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甚至對我表現出來的都是善意。
我全憑自己的臆測,就斷定了他不是好人,多有點武斷了。
林業深見我不說話,笑了笑又道:“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討厭他是你的自由,我也沒有讓你一定要違心的迎合他。”
“只是,許大這樣的份,只要沒有侵犯到你我的利益,他是不是好人并沒有那麼重要。”
“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就把他當是個錢燒的沒花的冤大頭就行。”
“有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我角了,心說最后一句話才是林皮的心聲吧?
不過,被他這一番開導,我心里確實輕松了一些。
本來我就是跟著林業深來出任務的,一切行都聽領導的指揮,就算占了許風致不便宜,那也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反正人是他林業深欠下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就多余這心。
到了山神山的山腳下,登山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不過,大部分都是抱著好奇的心態跑來玩的普通游客。
只有部分是真的遇到了過不去的難關,想去古樹下祈福祈愿。
這些人夾雜在游客之中很好辨認,因為他們在登山的時候,臉上完全沒有躍躍試的期待和興。
有的只是虔誠和敬畏。
他們大多面憔悴,滿目風霜,眼神里著深深的執念,仿佛向古樹祈愿已經是他們最后的一希。
普通人登山,三五結伴,一路有說有笑,而那些人心思沉重,一步一跪,對山路周圍的麗景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