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鶴出來后,我把剛才看到那種鳥的外貌形狀跟他描述了一番。
玄鶴聽完直搖頭道:“不對不對,咕咕鳥的尾又長又艷麗,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那肯定不是咕咕鳥。”
得!看來我猜錯了。
不過,這還是阻擋不了我對那只鳥的好奇。
我想在不傷到它的前提下,把那只鳥抓來仔細看看。
這個任務自然就給了同為鳥族的玄鶴頭上。
玄鶴一開始很不樂意。
堂堂的畢方神鳥,讓他屈尊降貴去捉一只小凡鳥,實在是有損他的威嚴。
可蘇清淵一發話,他只能乖乖照做。
我看著玄鶴臭著一張臉趴在屋頂蹲那只怪鳥,忍不住想笑。
蘇清淵站在民宿房間的臺上,姿頎長,容絕。
清冷的月籠著他的周,如蘭枝玉樹,見之不忘。
他回頭看我一眼,問:“你困嗎?”
“要是困了就回去歇著,等玄鶴抓到了再醒你。”
我幾個小時前才剛剛睡醒,現在雖然已經凌晨,但我一點睡意都沒有。
當即搖搖頭。
蘇清淵于是拍了拍邊的臺欄桿:“那就過來陪陪本座。”
我遲疑了一下,邁步走過去。
蘇清淵順勢抱起我,把我穩穩當當的放在欄桿上坐著。
小鎮靜謐,這個點周圍的居民都睡了,四下一片安靜。
月華如水,夜風習習,吹得我腦子格外清醒。
蘇清淵一手撐著柱子,一手扶著我的腰,防止我摔下去。
同時不要臉的把薄湊過來,氣息如蘭,嗓音有些不自然的低沉。
“昨晚本座親了你幾次,你還記得嗎?”
我眼珠子轉了轉,回想了一下:“大概,四次吧。”
蘇清淵輕笑:“記還不錯。”
我從他的笑聲中嗅到了一算計的味道,警惕的盯著他問:“你突然問這個,想干嘛?”
蘇清淵拿他涼涼的鼻尖蹭我的鼻子,有些不滿道:“本座都多親了你四次了,你難道不打算跟本座扯平嗎?”
“之前你不是總喜歡跟本座扯平?”
“現在怎麼又不扯了?恩?”
“我……這……”
他湊得實在是太近了,說話的語氣又又。
我氣直往腦門上涌。
腦子像是宕機了一樣。
天啦擼!不鳥了!
“不,不扯了行不行?”我紅著臉用手推了他一下。
“那怎麼行?”蘇清淵不依不饒,金燦燦的眸子凝著我。
“本座不喜歡欠你的。”
啊呸!
這個老流氓!
想占便宜還給自己找了這麼個清新俗的理由。
我看著他人的薄,下意識的了干的畔。
余瞟見趴在屋頂上蹲鳥的玄鶴,有些不好意思道:“玄鶴還在上面呢,我們這樣狗,不好吧?”
蘇清淵聞言,頭也不回的問:“玄鶴,你看得見嗎?”
玄鶴也是非常的上道,立馬道:“屬下什麼都看不見。”
我無語得想翻白眼。
你是個鳥哎,晚上視力不要太好好嗎!
你看不見,你是瞎了嗎?
可沒辦法,在絕對的權勢迫下,玄鶴也只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瞎話。
蘇清淵于是又沖我笑了笑:“他說他看不見,你不用擔心。”
我:……
蘇清淵為了迎合我的高度,此刻微微傾著,姿勢微妙。
我視線稍稍往下,就能看到他松松垮垮的領口下面致的鎖骨,和勁窄的腰線。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里突然就閃現舜華說的話。
小腰特別有勁……
說的應該就是蘇清淵這種吧?
完了完了!我真的被
舜華洗腦了!
我在想什麼啊!
我趕晃了晃腦袋,把那些不能播的奇怪畫面甩到腦后。
蘇清淵看我搖頭晃腦的,手探了探我的臉頰,疑的問:“臉怎麼突然這麼燙?”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沒有!”我紅著臉,趕把頭抬起來,心里暗暗鄙視自己太齷齪。
蘇清淵似乎不太相信,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真的沒有?”
我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湊過去主親了他一下。
親完趕退開,可卻忘了自己就坐在欄桿邊緣,這一退差點翻下去。
還好蘇清淵眼疾手快,把我撈了回來。
我心跳如雷,一陣后怕,雙手不自覺的摟住了蘇清淵的脖子,以此來尋求一點安全。
“怎麼這麼不小心?”蘇清淵手刮了我鼻子一下。
“要不是本座手快,你就掉下去了!”
我心說,要不是你的特殊好,我也不可能坐在這麼危險的邊緣啊!
順勢道:“這里太危險了,我看我還是回屋去吧?”
掙扎著想要下來,卻被蘇清淵摟住腰,他道:“抱本座。”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被蘇清淵抱小孩一樣抱了起來。
手立馬下意識的摟他的脖子。
此刻,我就像是一只樹懶,在他上。
他的手雖然摟著我的腰,但明顯沒怎麼使勁,我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
害得我必須要抱他,才能避免自己掉下來。
只是,這麼微妙的姿勢,實在是讓人有點恥啊!
“蘇清淵,才兩步路,我自己走就行了。”
蘇清淵抱著我沒有,腳也沒挪步。
我被他整得有點不會了。
這又是要鬧哪樣啊?
我看他臉不太好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于是小心翼翼試探著問:“要,要不你放開我,我自己回屋……”
蘇清淵沒說話,眉頭微微皺起,搞得我心里慌得一批。
大佬這是怎麼了?
突然就不高興了?
會不會是剛才讓我親他,我親得不夠有誠意,跟我鬧脾氣了?
猶豫了片刻,我摟他脖子,主的親了親他的。
為了表示誠意,我還稍微多停留了幾秒。
親完大佬臉更黑了,額頭青筋凸起,跟便似的。
這咋整?
大佬也不說話,我想順都不知道怎麼下手。
僵持了幾秒,我默默的想從他上下來,突然發現中間有什麼東西硌著我……
下一秒,我老臉一紅,終于明白蘇清淵的臉為什麼那麼難看了。
蘇清淵見我發現了,懲罰的對著我的輕啃了一口,聲音低啞:“都怪你!”
“白湘湘,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