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機一,拿起筆,在一張很大的白紙上寫了拼音字母表。
然后挪開不相干的東西,把紙鋪開在大王面前,認真的看著它道:“雖然我也覺得我的想法有點瘋狂,但為了驗證一下我的猜測,我想做個實驗。”
“如果你能聽得懂我說的話,那你就用爪子拼一下。”
說完,我有些張的盯著大王。
如果它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就證明是我腦子秀逗了,有點異想天開。
可下一秒,大王就行了起來。
它走到那張字母表上,用爪子按在了“w”上,然后沖著我“汪”了一聲。
好像在跟我確認這個字母。
我驚得下都快掉下來了,趕找來另外一張紙,寫上它指的字母。
“好了,你繼續。”
大王又按住了一個“o”,同樣對我“汪”了一聲。
我立馬記下,示意它可以繼續。
有了默契之后,接下來速度快了很多。
不多時,我的紙上就出現了“wo shi yan zi qiao”一行字母。
我把字母音譯過來,眼睛都直了。
“你是嚴子喬?”
“汪!”回應我的是大王的一聲。
“你真的是嚴子喬?”我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大王見我還在質疑,于是又在字母表上按了三個字母:shi。
天啊!
眼前的大王竟然是嚴子喬!
我震驚得久久說不出話來。
大王怎麼會是嚴子喬?
聯想到大王這段時間的反常舉,好像也確實是有跡可循。
難怪它這段時間總是來找我。
或許在它的潛意識里,只有我才能幫到它。
可,如果大王是嚴子喬,那嚴子喬又是誰?
我一時間腦子有點。
等我稍微理清一點思路,再看眼前的大王,心十分的復雜。
我現在雖然能用最簡單的辦法跟大王進行通,但想弄清楚嚴子喬的意識為什麼會出現在大王的,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靈魂互換這種事,我只在小說里面看到過,沒想到會這麼真實的發在自己邊。
而且,就目前的況來看,大王和嚴子喬絕不是簡單的靈魂互換這麼簡單。
因為,如果只是做了個調換,嚴子喬里的應該是大王。
但嚴子喬的所作所為,并不像是一條狗。
最重要的是,沒有開過靈智的普通寵狗,是不可能會說人話的。
不管怎麼,我還是要想辦法,讓嚴子喬的靈魂回歸原位。
可眼下蘇清淵不在,我也沒遇到過這種況,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理。
想來想去,只能求助于林業深。
林業深接起電話,語氣不善,顯然是白天被吵醒有點不爽。
我大致的把況跟他講了一遍,他一聽似乎來了幾分興致。
“你朋友變狗了?有點意思。”
聽語氣,還有點幸災樂禍。
我強忍著不悅糾正道:“不是他變狗,是他的靈魂現在寄居在狗的里。”
“你不是見多識廣嗎?趕幫我想想辦法。”
林業深慢悠悠道:“你朋友這種況,其實就是被別的東西鳩占鵲巢了。”
“想讓他恢復原位也很簡單,只要把他本里面的東西打出來就行了。”
“不過,那東西既然能霸占活人的軀,說明是有些道行的。”
“你要去干仗的話,最好提前做些準備。”
“不然,肯定不是不是他的對手。”
我忙問:“那我要準備些什麼東西?”
林業深不不慢道:“你先別急,至要弄清楚霸占你朋友的東西是什麼,才好應對。”
“他躲在嚴子喬的里,我
怎麼知道他是……”我話說到一半,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之前大王連著兩次給我叼了嚴子喬的,子上都有一個狼頭的圖案。
我當時并不知道嚴子喬的靈魂在大王的,只當它是欠叼著玩的。
現在想想,這應該就是嚴子喬給我的提示。
“我知道了!”我趕對林業深道,“是狼!不,應該是只狼妖!”
“狼妖?”林業深一聽,語氣沉了沉。
“你朋友招什麼東西不好,偏偏招了一只狼妖!”
“那家伙狠又記仇,不太好對付啊!”
“你朋友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他?”
我無奈道:“他就一普通人,怎麼會得罪狼妖?”
“大概率是那狼妖自己找上門,我朋友倒霉趕上了吧。”
林業深道:“應該不會,狼妖孤傲得很,一般都蟄伏在山林中,很到人多的地方活。”
“你朋友要是沒招他,他不可能霸占他的。”
聽林業深這麼一說,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忙道:“前陣子,他開車經過環城路的時候,夜里天黑好像撞到了個野生。”
“當時下車查看,什麼都沒發現。”
“好像就是從那之后,他就變得有點不太正常。”
“難道,那天他撞到的就是狼妖?”
林業深道:“那應該是這樣沒差了。”
說著,嘆口氣又道:“既然是你朋友先撞傷了那只狼妖,他霸占你朋友的,借著活人的氣來養傷那也正常。”
“不過,人的畢竟脆弱,被狼妖霸占的時間久了,極損氣。”
“還是要早點讓他回歸原位才行。”
我忙又問:“那你有什麼辦法嗎?”
林業深慢騰騰道:“辦法倒是有兩個。”
“第一,之以曉之以理,說服狼妖自行離開。”
“然后各歸各位,皆大歡喜。”
“當然,以狼妖睚眥必報的子,功的概率幾乎為零。”
我暗自翻白眼:“那你還說啥?直接說第二個吧。”
林業深于是繼續道:“一般的驅邪符咒對狼妖沒用,你也沒勝算。”
“太過暴又容易傷到你朋友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智取。”
“我這里有種無無味,能讓妖族短時間削弱妖力的藥水。”
“你只要趁其不備,讓他喝下去,他自然會顯出原形,沒辦法繼續留在你朋友。”
“到時候要殺要剮,隨便你。”
這個辦法聽著還算靠譜。
我趕道:“那你趕告訴我藥水在哪,我現在就去拿。”
林業深似乎就在等我這句話,聲音里著一算計:“藥水可以給你,不過,研發這個藥水可花了我不心。”
“怎麼也得給我點辛苦費吧?”
我角了,就知道林業深這沒有白給的東西。
可為了救嚴子喬,只能問:“要多?”
林業深不客氣道:“不多不多,五萬。”
我眼珠子一瞪:“五萬!一瓶藥水要五萬?你搶錢啊!”
林業深氣定神閑道:“你吼什麼?嚴家底那麼厚,難道還差這點錢?”
“你這可是為了救他,又不用你自己掏腰包?”
“不然你問問嚴,他的命值不值五萬。”
這……
邏輯滿分,一點沒有。
我本來想說什麼,一時間也無力反駁。
只能回頭看了一眼大王。
剛才的對話它顯然也聽到了,對著我“汪”了一聲。
看來它是答應了。
不等我回話,林業深那邊跟聽得懂狗語似的,立馬喜滋滋道:“嚴果然大氣!”
“白湘你先幫嚴墊付一下,我立馬就讓蠻子幫你把
藥水送過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