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我下意識的捂住雙眼,心虛的別過臉。
心口小鹿撞,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那,那個,你先把服穿上吧!”
后,蘇清淵倒是平靜如常,一點沒有材暴的窘迫。
他道:“你幫我穿。”
這……不好吧!
我臉紅到脖子:“你還是自己穿吧。”
蘇清淵還跟我犟上了,氣定神閑道:“你要不給我穿,我就這樣跟著你出門。”
這不是耍流氓嗎?
真要讓他這樣跟著我出了門,明天一早就得上新聞。
可蘇清淵的子我也知道,吃不吃,要跟他杠上了,他還真做得出來。
沒辦法,我只能撿起旁邊他剛才頭發的巾擋住自己的臉。
“那個,是你自己非要我穿的,要是穿得難看,你可不能怨我!”
蘇清淵還著腳,就這麼大刺刺的站在我跟前,嗓音微沉:“你眼睛里是進了什麼臟東西嗎?”
我按著巾,吞吞吐吐道:“說,孩子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會長針眼的……”
“不該看的東西?”蘇清淵似乎是嗤笑了一聲,突然一把扯下我遮的巾。
“你指的是什麼?”
我一點防備都沒有,要閉眼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眼前的景象并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堪。
因為,蘇清淵里面穿了底。
看來是我自己思想太污濁,想多了。
蘇清淵抱著個胳膊,微微前傾,帶著幾分迫,死死的盯著我。
“白湘湘,你剛才想什麼呢?”
“難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種不知恥的暴狂?”
“額,沒有沒有!”我心虛不已,都不敢直視蘇清淵的眼神。
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自己鉆進去。
蘇清淵似乎看破了我的齷齪心思,氣勢越發人,一步一步把我到墻角邊。
我心跳如雷,腦子幾乎一片空白。
他聲音帶著幾分不自然的喑啞,緩緩道:“我能得到這,你也出了不力。”
“不如,你再幫我試試,好不好用?”
我臉“噌”的一下紅到冒煙,張得渾僵直不敢。
雖然我跟蘇清淵的關系已經擺在了明面上,我也不排斥和他有更親的接。
可真要到深流的地步,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蘇清淵見我沒抗拒,一手按住我的腰,低頭親吻我的臉頰和耳。
一麻麻的奇妙覺陡然間流竄至全。
我又又難耐,難自抑的想要回應。
就在這時,一串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嚇得我虎軀一震,下意識的把蘇清淵推開。
蘇清淵的臉頓時很難看,額角和手臂上青筋暴起,拿著手機差點碎。
我瞄見來電顯示是易冬冬,知道他這麼頻繁的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要的事,趕從他手里搶過手機。
“又是他!”蘇清淵氣得臉都青了,“他家的事怎麼那麼多!管他去死!”
我苦笑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行規。”
“他家的麻煩事還沒了結,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蘇清淵哼了哼,還是生氣:“這麼沒眼力見,合該被人刨了祖墳!”
我看他真的氣得不輕,只能順:“聽說他家祖上原本是個大財主,鬧荒的時候搭棚施粥,還騰出田地給窮人耕種,前前后后救了幾百上千號人。”
“這可是積善之家。”
“我幫了他,肯定是大功德一件,說不定能增壽好幾年呢!”
“你就別生氣了。”
蘇清淵看我一眼,氣消了一些,不過臉還是不虞。
他指了指自己的薄,示意道:“說有什麼用?你得表示表示!”
我老臉一紅,有些,不過看著蘇清淵委屈的樣子,還是主湊上去親了一口。
蘇清淵明顯意猶未盡,按著我的后腦勺齒相,狠狠的掠奪了一番。
親得我都有些不上氣,才在手機鈴聲的一遍一遍催促下松開了我。
我讓他趕穿好服,自己躲到一邊接了電話。
剛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易冬冬急切的聲音:“白小姐,你總算是接電話了!”
“你要是再不接電話,我就得上門去請你了!”
我沒工夫跟他廢話,直接道:“發生什麼事了?”
易冬冬嗓音嘶啞,似乎沒休息好的樣子,說話間也帶著幾分疲憊和憤恨:“潘家欺人太甚!”
“今天下午的時候,讓人專門送來了一口棺材!”
“我家老頭子今早本來已經見好,都能下床走了,可看到那口大棺材,直接氣得又撅了過去。”
“要不是記著你說的話,讓我別莽撞沖,我直接就把那棺材抬回去扔他臉上!”
易冬冬越說越激憤,看樣子是上火的。
我也沒想到潘家人的作這麼快,一計不,直接給人送棺材。
給人家里送棺材本來就是大不吉利,更何況易業還帶著病。
這事確實辦得有些損。
要是按照易冬冬原本的急脾氣,肯定要上門去找潘家人算賬了。
得虧他還記著我的話,生生的忍住了。
我忙安易冬冬道:“你先別急,我馬上過來。”
“潘家這麼不明事理,我也不能讓你一直這麼忍著。”
“等我過去,再陪你去潘家走一趟。”
我電話里簡單的代了兩句,然后匆匆的換上了外套。
正往外走,發現蘇清淵也跟了上來。
“你也去?”我有些詫異。
他不是不想幫易冬冬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蘇清淵已經換上了我之前給他的買的服,襯得貴氣又冷峻。
他指了指客廳的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冷玨,滿臉不爽道:“難道你要讓我留下來整天對著這麼個蠢貨?”
我看著冷玨那不雅的睡姿,尷尬的笑了笑:“那你還是跟我去吧,萬一我搞不定的,有你在我心里踏實。”
最主要的是,我怕我不在,這兩人掐起來,鬧得飛狗跳,回頭把房子拆了都有可能。
安全起見,我還是帶著蘇清淵吧。
我在樓下小店隨便對付著吃了兩口,然后打了一輛車直奔易家。
遠遠的,就看到易家的別墅里面整整齊齊站著十來個黑保鏢。
那氣勢,跟拍警匪片似的。
人群之中,一口黑的大棺材擺在草坪上。
看漆面和,手藝還真不錯。
易冬冬看見我,立馬迎了上來。
不過,目落在蘇清淵的上,有些好奇,又有些疑:“這位是?”
我路上已經想好了說辭,應付著道:“這是蘇先生,我同門師哥,能耐在我之上。”
“有他坐鎮,你放心吧。”
“原來是蘇大師,失敬失敬。”易冬冬態度十分的客氣,出手想跟蘇清淵握個手。
可蘇清淵雙手抱,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本不愿意搭理他。
易冬冬的手尷尬的舉在半空。
邊上保鏢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他多有些下不來臺。
我只好打圓場道:“我師哥是士高人,平時不怎麼跟人打道,格比較冷僻。”
“易,你擔待擔待。”
易冬冬聽我這麼一說,也不計較了,連連點頭道:“明白明白,高人嘛都是有脾氣的。”
“我家的事,還勞煩兩位給我出出主意。”
“好說,好說。”我客氣的拱手回禮。
然后問:“易先生現在況怎麼樣了
?”
易冬冬嘆著氣道:“本來好的,結果又鬧這麼一出,現在整個人高燒不退,時不時的還說胡話。”
“我讓醫生開了藥,這回兒消停了一些。”
“這麼嚴重?”我有些詫異。
據我所知,易業除了有點高,平時好的。
之前是祖墳被人了手腳,才一直昏迷不醒。
現在事已經解決,就算是這口送上門的棺材把他給氣著了,也不至于這麼嚴重。
我趕去查看了一下棺材,就怕里面被人做了手腳。
可棺材沒有異樣,就是一口普普通通的棺材。
易冬冬又道:“潘家的人送來的時候還說,他兒子沒了,要我們易家一人抵命。”
“這口棺材算是潘家送來的喪禮,只要這口棺材一天空著,他兒子就一天不下葬。”
聽這意思,潘家人是非要跟易家父子杠到底了。
我安了易冬冬兩句,讓他帶我去看一眼易業。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易業眼珠子發白,舌頭直,雙手無力的在半空抓。
“怎麼回事?”易冬冬急了,正要進去,被我攔下了。
“等等,你們不相干的人都出去!”我皺了皺眉,臉凝重了幾分。
易冬冬焦灼的問:“我家老頭子這是怎麼了?”
其他人眼凡胎看不見,但我和蘇清淵一眼就能看到,此刻有一個鬼魂正坐在易業的口,雙手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
這就是為什麼易業高燒不退,滿胡話的原因。
這鬼魂怨氣極重,雙眼布滿戾氣,腦袋癟了一塊,看得出死狀凄慘。
應該就是沖下馬路摔死的潘子騫。
我對易冬冬道:“易先生被人算計了,我們要施法應付。”
“你把閑雜人都帶出去,待會兒里面不管什麼靜都別看。”
“在外面等一刻鐘,好了我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