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易冬冬反應快,旁邊幾個保鏢上前攔住了,不然這人一爪子撓下來,還不得刮掉一層皮。
潘經國看到那個人,又氣又急,按住道:“麗珍,你不好,怎麼跑出來了?”
“這些事我會理的,你先回去休息。”
原來這就是潘經國的小妻,曹麗珍。
來的路上,易冬冬已經給我簡單的介紹過潘家的家庭況。
據說這個曹麗珍是潘經國的第二任老婆,比潘經國小了十幾歲。
保養的很好,在貴婦圈里也是出了名的人。
只不過突然喪子,病痛加,憔悴得厲害,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曹麗珍拼命掙扎,指著易冬冬,咬著牙跟道:“我兒子死了,我還怎麼休息?”
“我現在一閉上眼睛,看到的都是我兒子的那張淋淋的臉。”
“他每晚都來問我,媽媽什麼時候給我報仇!”
“老公,你不是答應我給咱們兒子一個代的嗎?”
“你怎麼還跟這個害死我兒子的兇手在這聊天?”
“難道你忘了我們兒子死得有多慘了嗎?”
“你怎麼能放過他?你對得起我們的兒子嗎?”
曹麗珍說到最后,聲音嘶啞,近乎抓狂。
那歇斯底里的怒吼,喊得我腦殼嗡嗡的。
潘經國被鬧得心煩意,也沒心思再跟我們說話。
一邊邊的助手把我們打發走,一邊拉著發狂的曹麗珍,強行把帶進屋。
可曹麗珍極不甘心,像是著了魔一樣,雙眼死死的盯著易冬冬,里怨毒的詛咒:“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不得好死!我會讓你給我兒子陪葬!”
“姓易的,你活不了幾天了!”
我看著曹麗珍眉心的黑氣,濃郁得快把印堂都遮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被曹麗珍這麼一鬧,其他賓客很識趣的都早早離去,只有我和易冬冬一行還在門外等著。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人都走了,偌大的靈堂冷冷清清。
我原本打算去看一眼潘子騫的尸,可潘經國的助手突然過來,說潘經國夫妻倆要見我們。
那助手沉默寡言,對我們并沒見,說話也客客氣氣的,和潘家的其他人態度截然不同。
我路上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旁邊的蘇清淵很是不爽,拿眼刀子狠狠刮我。
我怕他吃飛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蘇清淵眸了,角挽起:“你確定自己沒看走眼?”
我比了比手指道:“只有一丟丟的把握,就是不敢確定才跟你說的嘛!”
“你不是會算命嗎?幫我算算看。”
蘇清淵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算是答應了。
等我們一路七拐八拐被帶到在潘家的別墅繞了一圈,那助手突然接到了指示,說夫人不想見我們,又讓我們回去。
剛剛說要見面,繞了一圈又不見了?
這不是玩我們嗎?
別說易冬冬不樂意,我心里也很不痛快。
蘇清淵湊過來在我耳邊低語:“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有個人鬼鬼祟祟的繞著易家的車子轉了一圈,八是了什麼手腳。”
還是蘇清淵的觀察細微,我顧著走路,本沒留意。
看來,說要見我們是假,把我們引開,對我們的車子手腳才是真。
我們誠心誠意的來潘家賠禮道歉,沒想到他們就這麼招待我們!
我忍不了了,單獨把易冬冬到邊上,言簡意賅的跟他說明況。
同時讓他摟住火,別掛臉。
悶不吭聲的把事辦好再說。
易冬冬這兩天穩重了很多,沒有發作起來,對我的話也是言聽計從。
當即就讓一個信得過的人去把事辦了。
我則帶著他,厚著臉皮直接賴在潘家的靈堂不走了,那助手去傳話。
等助手把話帶到,易冬冬的手下也把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拎了回來。
同時被帶回來的還有一把老虎鉗。
潘經國聽說我們死賴著不走,明顯有些氣憤,跟著助手下了樓,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他老婆曹麗珍緒似乎穩定了許多,慢慢的跟在他后。
“你們什麼意思?”潘經國看見被我們逮住的瘦小男人,大概是認出來了,怒不可遏道,“鬧我家的靈堂,還抓我家的人!”
“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說著,就讓助手打電話。
看他那理直氣壯的架勢,這事應該不是他指使的。
倒是他后的曹麗珍,明顯心虛,上去攔住助手,假意勸阻道:“老公,算了!”
“今天是兒子的頭七,等警察來了又是一番大靜,難免會驚擾到兒子。”
“我累了,把他們攆出去就行。”
“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潘經國看了曹麗珍一眼,勉強住火,這才示意助手把電話收起來。
他冷著臉對我們道:“該說的話我已經說過了,不管你們怎麼舌燦蓮花,我兒子的死,你易冬冬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潘家就這麼一獨苗,這筆賬,我不可能這麼算了!”
“除非你們易家抵償一條人命告我兒子在天之靈,不然的話,你我兩家的恩怨化解不了!”
“等等,潘先生。”我見潘經國轉要走,急忙喊住他。
“先別急著走,我們正好有點事想跟夫人聊聊,你在這,也好當個見證。”
潘經國聞言,停住腳,有些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曹麗珍。
“你和我夫人,有什麼好說的?”
“心不好,你們別再刺激了!”
我笑了笑道:“看樣子,潘先生還不知吧?”
“就在剛才,你夫人謊稱說要見我們,讓您的助手把我們拎進屋,帶著我們繞了好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方便你家司機,到我們的車上,剪斷我們的剎車油路。”
“這麼惡毒的手段,怕是打算要我們一車人的命啊!”
潘經國聽完,臉上出難以置信的表:“不可能!我夫人平時連殺都不會,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我指著被我們按住的那個人道:“是不是吩咐的,你自己問問你家司機就知道了。”
“我這可是人贓并獲,你要不信,我們就報警理吧!”
“相信警方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公平的真相。”
潘經國見自己老婆沒有為自己辯解,大概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但出于不甘心,還是親自問了那個司機。
司機這會兒已經嚇破了膽,生怕要吃司,哪還敢自己兜著,慌不迭的就把曹麗珍給供了出來。
曹麗珍這會兒倒想起來狡辯了,咬著牙道:“你們這是污蔑!我家司機肯定是你們買通好的!”
“老公,他們害死了我兒子,現在又想害我,你可不能聽信他們胡說八道!”
潘經國皺了皺眉,估計心里跟明鏡似的。
他拉住曹麗珍道:“老婆,你先上去,這里的事,我來理。”
看樣子,他是不打算把這件事鬧得太大。
可曹麗珍生怕潘經國跟我們談和,不依不饒道:“老公,他們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們家里來了,你還要這麼讓著他們嗎?”
“我們兒子可就在邊上看著呢!”
“他死不瞑目啊,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要跟害死他的兇手言和?”
“他可是你們老潘家的獨苗!”
夫妻兩人說話間,蘇清淵突然低頭在我耳邊輕語了幾句。
我聽完大震撼,隨
后心中又不由得暗喜。
看來化解兩家恩怨這件事,有門了!
不過,這件事涉及到潘經國的私,我們是來化干戈的,多要給他留點面。
于是,我讓易冬冬把帶來的人還有那個司機一起到門外去等著。
潘經國安好曹麗珍,勉強答應坐下來跟我們說幾句話。
不過,我看那曹麗珍坐在沙發邊上一直在擺弄手機,好像還有什麼小作。
時不時的看向我和易冬冬,眼神里著冷笑和怨毒,八沒憋什麼好屁。
潘經國直接開口道:“我這麼大一個兒子就這麼沒了,不是你們幾句道歉,一番胡攪蠻纏就能翻篇的!”
“如果你們非要在我這鬧下去,那我這把老骨頭也奉陪到底!”
潘經國說完就咳嗽了起來,顯然是怒到極點,在極力制。
旁邊的助手見狀,忙上去輕輕拍著潘經國的后背,給他遞了杯水。
可潘經國喪子心痛,本無暇顧及自己的,無力的擺擺手,整個人像是又蒼老了十幾歲。
曹麗珍也跟著道:“沒錯!我兒子不能白死!你們說破天都沒用!”
“除非姓易的現在就跳進我兒子的棺材里,蓋上棺材板,陪我兒子三天三夜!”
“三天之后他要是還有口氣,就算我兒子原諒了他。”
“要是他沒過去,被我兒子帶走了,那也是他的命!”
三天三夜?
這個曹麗珍是不是腦子有泡!
一口棺材里那麼點氧氣,年人在里面最多只能堅持一個小時。
讓易冬冬進去躺三天,這不是明擺著讓易冬冬去給兒子陪葬嗎?
這跟殺人有什麼區別?
易冬冬怒了,當場就要發作,被我給按下了。
我抬頭看著潘經國,問:“潘先生,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不等潘經國開口,旁邊的曹麗珍就搶著回答:“這是道長的意思!”
“道長說了,只有這樣才能化解我兒子慘死的怨氣!”
“不然,我兒子到了下面也不能安息!”
“道長?”我饒有興致的笑了笑,目掃向潘經國夫妻兩人。
“這麼說,你們為了對付易家,確實是請了高人了!”
“是又怎樣?我兒子不能白死!”曹麗珍咬著牙惡狠狠道。
說著,看向我和蘇清淵,意有所指的嘲諷道:“我們曹家花了大價錢,請的自然是貨真價實的高人。”
“不像有些人,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兩個都沒長全的江湖騙子,站在這會耍皮子!”
“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們,只要道長出手,你們易家必有災殃!”
“姓易的小子要是現在乖乖給我兒子陪葬,死的只有你一個!”
“要不然,我要你易家犬不寧,四畜死絕!”
曹麗珍一番惡毒的話,字字切齒,眼神更是恨不能從易冬冬的上剜下一塊來。
看來這曹麗珍不要搞死易冬冬,還要搞垮易家。
我聽完曹麗珍大放厥詞,回頭苦笑著對蘇清淵抱怨道:“怎麼辦師哥?有人在質疑我們的能力。”
“要不咱們給他們兩手,把閉上?”
引煞,潘經國只想給兒子報仇,但沒有想殺人,過分狠的事,不是他做的卓永元
你上還背了條人命,看來兒子的死,是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