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保機場通常是首要任務,甚至排在調查民地況的前面。
畢竟只有跑道通暢,他們才能在任何況下撤離北。
將那些投降的掠奪者們押到了機場,趁著鄭山河向他們訓話的功夫,江晨帶著幾名親衛將機場大樓裡的喪清了個乾淨。
這些徘徊在機場裡的喪,本來是被機場幫的掠奪者們養在這裡看門的。不得不說這些呆頭呆腦的活死人,在尋覓活人的蹤跡上相當有一手。不過江晨他們並不需要這些礙事兒的東西,看門什麼的完全可以讓無人機代勞,所以就把它們順手清理掉了。
時間剛剛過中午,已經返航過一趟的空天G100,再次臨了北西海岸,扔下了空投資。
在這批越太平洋的補給中,除了修補跑道的設備,幾大箱江晨不方便直接掏出來的罐頭、自熱盒飯以及彈藥外,還有t-3力裝甲配套的便攜式火炮,以及那桿N-100裝甲專用的五七式電磁炮。
除此之外,江晨還在補給箱裡發現了一樣好東西。
那是一個畫著小兔子圖案的飯盒,上去還是熱著的。盒子的旁邊著一張紙條,看到那娟秀的字跡,江晨頓時猜到了是誰,老臉一紅地將飯盒藏了起來,走到旁邊沒人的地方,纔打開蓋子埋頭苦幹了起來。
本不用猜,這飯盒是姚姚的傑作,家裡也就廚藝最好,指孫是指不上的。飯盒裡除了江晨最近很吃的燻和烤腸外,在那被西蘭花圍著的白米飯上,還點綴著幾隻烤了人的紅的墨魚仔。
不得不說小姑娘的手藝越來越出了,吃到暢快之,江晨乾脆從儲空間裡掏出了一罐啤酒,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將午飯刨了個乾淨,抹了把重新跳進力裝甲,向機場那邊走了過去。
這時候,鄭山河他們也基本都吃完了,正坐在跑道旁邊休息。至於那些掠奪者們,此刻半管營養合劑已經下肚,這會兒正扛著設備,在坑坑窪窪的跑道上幹活兒。
江晨走過去鄭山河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看向了蹲在一旁的傑西卡。
爲元帥本人的奴隸,江晨特許不用和那些掠奪者一起冒著大太在機場上幹活兒。
“想吃嗎?”聽到了吞嚥吐沫的聲音,江晨故意從補給箱裡撿了個罐頭出來,拿在手裡拋了拋手,用心險惡地笑著道,“想吃就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雖然知道江晨多半是在戲弄自己,但傑西卡還是一臉討好地看著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手上的罐頭。
“可惜忘了帶狗糧,”將罐頭扔回了補給箱裡,江晨坐在了旁邊的臺階上,在傑西卡從失落到驚喜的視線中,扔了包餅乾到的懷中,“一會兒我要去唐人街辦事,你給我指個路。”
打了一棒再給個甜棗的道理江晨還是懂的。
和土著打道,自然還得靠土著。既然帶上了項圈,江晨就不怕跑掉,也不怕耍什麼花招。現在要的是賣力幹活兒,這時候一包餅乾或者是方便麪比什麼都管用。
“你要去唐人街?”正要撕開包裝袋的手停了下來,傑西卡的臉上浮現了一惶恐,戰戰兢兢地說道,“我不能去那裡,他們看到我一定會殺了我。讓哈迪給你指路吧,帶我去那兒只會給你帶來麻煩。”
“哈迪的斷了,帶他去還得找個人揹他。”江晨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放心,華國有句老話,打狗也得看主人。既然你脖子上掛著這個項圈,在我離開北之前就沒人能的了你……嗯,以防萬一,我還是順便問一句,你到底幹了什麼事兒?”
“我了他們老大的瓶蓋。”傑西卡小心翼翼地說道。
“就這個?”
“還順便踢了他的蛋蛋……”
“……”
……
坐落在聖莫尼卡的唐人街,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杉磯唐人街,而是一個帶點旅遊質的華人社區,除了幾棟古古香的中式建築,也有不其它東亞國家的建築。
在戰後因爲大量杉磯華裔難民的涌,當地華人又充分發揮了面對困難時抱團、接濟同胞的優良傳統,最終在這一帶發展了一個不容小覷的地方勢力。在西海岸這一帶雖然比不上一分鐘人和國民警衛隊,但也遠非一般倖存者聚居地或者掠奪者幫派能比。
非常巧,經過詢問,江晨發現在那些被機場幫綁票的那些俘虜中,正好就有唐人街的人。雖然只是個沒什麼份的普通倖存者,但也算是個敲門磚。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江晨沒有把傑西卡帶著,而是讓在地圖上指了條路,然後便帶著六名親衛和那個重獲自由的俘虜,來到了直線距離約兩公里外的唐人街。
在唐人街的口前站定,擋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鐵門,以及兩名守門的士兵。
“站住!前面是唐人街的地盤!商隊請出示證書,閒雜人等立刻退散!”站在街道的口,兩名穿著外骨骼的士兵將步槍端在腰間,警惕地看著江晨等人。
從他們上的傢伙來看,這唐人街的裝備應該還算不錯。雖然這兩件外骨骼一看就是電焊槍出來的手工製品,但比沒有肯定強多了。
略掃了門口那重機槍一眼,江晨心裡對這唐人街的實力也有了個底,正準備開口,他後的那名被救下的唐人街小夥兒搶先上前兩步開口道。
“柱子!我是隔壁的阿平啊!”
那個柱子的士兵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老友。
“你,你真是阿平?等等,你不是被機場那羣土匪給抓走了嗎?”
“機場幫已經被滅掉了!我就是被他們給就出來的!”說到這,王平回過頭來激地看了江晨一眼,接著手向那個柱子的士兵介紹道,“他們是自己人,從太平洋對面來的同胞!”
看著江晨和江晨後的幾人,那名士兵的眼中明顯浮現了幾分詫異,在與旁邊的戰友用眼神流了下後,他上前半步雙手抱拳道,“原來是同胞,剛纔失敬了。請客人稍等,我這裡立刻去請示下趙將軍。”
留下了這句話,那個柱子的士兵轉走進了門衛室,從牆上抓起了電話。
沒等太久,大門緩緩開啓。
在一隊士兵的簇擁下,一名同樣穿著外骨骼的男人從門背後走了出來,面對江晨爽朗地笑了聲,友好地出了右手。
“哈哈,歡迎來到唐人街,遠道而來的朋友。在下史斯·趙,有失遠迎,還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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