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柯悠然怎麼都沒想到,認了個老祖宗,眨眼間變了全國首富了。
估計,老皇帝的幾個兒子,也沒有老丞相豪氣。
京城,尚書府中。
醇毅看著手中的書信,雙手激得抖個不停。
須臾,他站起來激地在房走了兩圈,突然喚道:
“來人,立即去城門外守著,若是有允洲來的舉子進城,立即來報不可怠慢,亦不可驚擾。
只著人遠遠地在附近保護便好,不要被他給發現了。
同時,也不可被其他勢力發現你們,若有解決不了的事立即來報。”
“是。”門外護衛領命而去。
醇毅還是激得停不下來,真沒想到,他唯一的兒果真沒死,還跟著一個柯姓舉人了京。
算算時間,他們應該沒幾日就要進城了,醇毅都等不及,想立即出城去迎一迎他們家的珍兒了。
可是,自己職在這兒擺著,四品以上朝中大員,沒有皇上旨意不能隨意出京。
且,那個柯姓舉人京是來趕考的,自己和他還不能有所集,否則還容易引起多方猜忌。
萬一被有心之人,無中生有地參奏一筆,雖搖不了自己的本,但是對那個柯姓舉人的名聲可就不太好了。
思及此,醇毅稍微冷靜了一些,再次喚來一個護衛道:
“老丞相正在回京的路上,著人出城迎上一迎,千萬保證老丞相和一品夫人的安全。”
聽令之人愣了半秒,這才抱拳領命退了下去。
醇毅只覺得虧欠兒的太多,特別想多彌補兒一些東西。
隨著思考的東西越來越多,顧慮也越來越深,他緩緩搖頭:
“不,我們和珍兒不能這個節骨眼相認,沉下心來,再等等……再等等……”
越想越煩躁,醇毅不由想起了那只送信的小山鷹。
他睜開眼睛,幾步到書案后,提筆再次給翼王寫了一封信。
字里行間全是翼王的小家子氣,連頭山鷹都舍不得,虧他們還是從小穿一條子的兄弟。
醇毅啰啰嗦嗦寫了幾大篇,繞來繞去就一個意思:要山鷹。
翼王接到信函一陣無語,他拿著厚厚的一沓信,在自家王妃眼前晃了晃道:
“看看,這個姓的還真是不客氣,就過不去山鷹這道坎了,也不問一問這山鷹是誰的,問我要?那也得我有山鷹才呀!
哼,他直接找悠然多好,放著他自個兒的外孫不找,找我有用嗎?”
翼王妃呵呵笑著,從翼王手里拿過信函道:“他這哪兒是向你要山鷹呀!
分明就是在嫉妒你,得了悠然這麼好的兒媳婦,你就著樂吧!”
翼王角掛著藏都藏不住的笑意道:“哎呀呀,還是你和三郎的眼好,早早地就把悠然給娶回家來。
若是等悠然和醇毅那個小氣鬼相認,想要娶悠然,咱們翼王府非得傾家產不可。”
“呵呵呵……”翼王妃樂不可支地捂著。
還別說,有了悠然,自家還真是撿到寶了。
醫毒兩門的門主的份,就已經能讓所有人羨慕嫉妒恨了。
如今,又有了家這樣的背景和靠山,四大王爺、護國公等人若是知道悠然的份,怕是見到都得禮讓三分。
翼王妃笑著將醇毅的信,裝回信封封好,喚來影衛道:“將這個親手給世子妃。”
“是。”影衛領命,往桃源村飛掠而去。
此時的齊楚國和楚慕國,大半的疆土都到了不同程度的旱災,莊稼幾乎顆粒無收.
就連很多世家大族的莊園,都是慘淡收場。
不過,世家大族糧食庫存充足,哪怕一兩年沒有收,他們也是不擔心吃食問題的。
而百姓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土地本就不足,很多人甚至沒有土地。
一年到頭,幫主家種完地,完稅收和地租,能保留下兩的糧食,就算不錯了。
這些口糧還要賣掉一些更換油鹽等生活必需品,最后留下的嚼用寥寥無幾。
大部分百姓去年的嚼用早就見底了,都等著秋收續命。
然而,老天似乎和他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連續兩個多月,一滴雨水都沒有。
天天艷高照,大部分河道、支流等都干得開了裂,很多地方還能看到大量被曬干的魚蝦。
只有允洲,這般景并沒有讓百姓到絕,很多人甚至慶幸生在允洲。
李家村的李大柱回家,咕嘟咕嘟灌了不水下肚道:
“真是謝翼王府,讓我們修了不蓄水池,挖了無數口深井。
不然,別說現在咱們的莊稼還能澆水,咱們都得死了。”
李大柱的媳婦李王氏,了一塊帕子遞給李大柱道:
“可不咋地,我娘家妹妹嫁到隨州,前幾日來信問我們家的況,想要拖家帶口投奔我們。
當家的,你說這該如何理?畢竟是自家親妹子,手心手背都是,總不能看全家丟了命不是?”
李大柱了臉和脖子道:“咱們的老房子修整一下還能住人。
你妹妹全家過來也,不過老子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他們一家好吃懶做,老子可不養閑人,趁早讓他們滾蛋。”
李王氏忙接過帕子,討好道:“當家的放心,我妹妹和我都是勤快人。
不愿意做活的,進了我們村讓里正知道,第一個不答應。
咱們攆他們,里正也不會讓閑人白吃白喝,對不?”
李大柱想想也是,自從翼王來到允洲以后,那些個混吃混喝的人,沒一個能安穩度日的。
他們不用做什麼,里正、縣衙就能讓那些閑人知道,不做事就滾出允洲,永遠不許回來。
如今的允洲,一派欣欣向榮,建新房住新屋,家門邊就能務工。
孩子們還能進學堂,不說考科舉進仕途,就是識字明理,以后不用做個睜眼瞎,什麼都不知道被人忽悠,都比外面強上太多。
誰愿意離開允洲,誰愿意被攆出去,還不是鉚足了勁干活。
而且,干得越多,賺得越多,誰會耍躲懶不干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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