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皇上段重蘊大笑著走了進來:“哈哈哈……悠然的辦法確實好。
大郎和正東剛傳回消息,他們功了,戶部的幾個釘子被連拔起。
查出他們監守自盜,挪用國庫數百萬兩白銀,已經全部緝拿歸案,刑部已然出,查抄那些員府邸。
同時,還將我們準備好的影衛全都打了閣。
以后,朕在閣就多了無數雙眼睛,量閣之人也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小作了,哈哈哈哈……”
柯悠然微笑起行禮,段重蘊揮手制止,采葉也忙起攙扶著柯悠然道:
“在母后宮中不必多禮,這里沒有外人,宮人都被我趕到外面當值去了。”
段重蘊十分贊同:“對對對,悠然千萬不要和父皇母妃客氣,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要搞那些個虛頭腦的東西。”
柯悠然小臉微紅,依著采葉的攙扶坐了回去道:“父皇母后可有興趣,去看一看拍賣會的熱鬧?
兒媳在中間做了一點手腳,還準備小賺一筆呢,您二位要不要也撈一筆去?”
“哈哈哈……”段重蘊高興地一拍大:“這個可以有,走著。”
說著,他率先進室更,采葉在柯悠然耳邊低語幾句后跟其后去了另一邊室。
一個時辰后,兩輛不起眼的馬車,在一眾易了容的影衛和冥衛的護送下出了皇宮。
燕子大街最大的茶樓上,一名小廝打扮之人敲響了角落里,最蔽的包廂。
然后一個閃進了房間,隔著屏風稟報道:
“啟稟主子,魚兒已經出來了,正在去往拍賣行的路上,請主子示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屏風后,富有磁的男人慵懶回復:“繼續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是,屬下遵令。”
小廝打扮的人離去,很快消失在熱鬧的大街上。
與此同時,城郊軍營主賬之中,段雷霆坐在主帥的位置,掃視著下首眾人道:
“即日起,所有將士的練量增加一倍,務必在短時間練出一支能打仗,打勝仗的隊伍。”
沉默中,有些將領出了一鄙夷和不服,他們更欣賞段正霆其人,對段雷霆不是很悉。
武將,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和自豪,尤其是那些有一技之長,帶兵出征過的將領,就更加自視清高,不服任何人。
段雷霆并不生氣,清高,自豪,有才是好將領,怕的,就是沒有氣神的將領。
他微勾角,一雙漆黑的眸子沒有半點波瀾道:
“諸位將領都是我齊楚的猛將,相信你們每一個人都有過人之。
今日,本世子初來乍到,想要請教一二,不知諸位給不給本世子這個面子?”
一名五大三,酷似三國中的張飛之人站了起來,抱拳一禮道:
“末將杜大山,現任京郊大營中郎將,請世子殿下賜教。”
“好。”
段雷霆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校場上切磋。”
“請!”
杜大山同樣做出請的手勢,并從前引路,一群將領很快到了校場。
大營十萬將士嚴陣以待,將校場圍了一個大圈,都想看一看。
皇上派來的主帥,翼王世子段雷霆是怎樣一個人?
聽說,幾年前,他就跟在其父后混跡軍營,但是并不顯山水。
如今,他們翼王一脈居然,把穩坐釣魚臺的宣王府給攆出了京城。
也不知道翼王世子何德何能,與用兵如神的宣王世子相比,誰更勝一籌?
在眾人的猜測聲中,段雷霆背著雙手足尖輕點,如神尊般輕松上了高臺。
很多小將都看癡了,這人真是太有型了。
杜大山的眸驟然了一下,從侍衛手中接過兩把巨大的狼牙錘,大喝一聲跳上了高臺,搖搖向段雷霆抱拳道:
“世子殿下得罪了。”
段雷霆點頭,依舊背著雙手道:“請吧。”
杜大山面一寒不悅道:“世子殿下的武呢?”
段雷霆搖頭:“無需武,請吧!”
場下一片竊竊私語:
“世子殿下也太狂妄了,杜大山是出了名的力大無窮,不用武,那不是找死嗎?”
“他以為他是誰?宣王世子對上杜大山都慎之又慎,翼王世子有些不自量力了。”
“他不就是想在我們全軍將士面前出風頭嗎?待會兒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可不,杜大山的一個棒槌就有上百斤重,赤手空拳搏,那不是找死……”
“啊……”
那人“嗎”字還沒出口,一聲痛苦的哀嚎貫穿他們的耳。
抬頭看去,杜大山已經重重地摔在了高臺之上,他手里的棒槌深深地在高臺的木板之中,正應了那句“木三分”。
段雷霆依舊好好地站在原地,而此時的杜大山已然站不起來了。
“我來。”另一名將領提劍而上,一個招呼都不打,直刺段雷霆面門。
眾人倒一口涼氣,那人有快手之稱,劍法出神化,如此襲,翼王世子安能活命?
寒大將軍大急,忙抬手阻止:“不……”
同樣,“可”字還沒出口,那人已經疊羅漢般摔在了杜大山上。
剛緩過一口氣來的杜大山,這次是徹徹底底地暈了過去。
眾人總算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翼王世子沒怎麼作,不過一道小小的氣勁,便讓兩人輸得如此之慘,簡直變態啊!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帶頭跪地高呼:“翼王世子威武,世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十萬將士一陣興,同時跪地高呼:“翼王世子威武,世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千歲千歲千千歲……”的呼喚,一浪高過一浪,淹沒了整個駐軍營地。
段雷霆用實力征服了一眾將士,至此,京郊大營的十萬將士,過上了千錘百煉的生活,爬也要將當日的訓練爬完,怎一個嚴格了得。
拍賣行人聲鼎沸。
皇上、皇后和柯悠然在侍從的帶領下,從道進了最豪華的包間,剛安頓好,便聽一陣鑼聲響。
主持競拍的苦藤眼底全是彩,樂呵呵地站在高臺之上道:
“諸位,今日競拍有所不同,我們拍賣行與諸位玩一個小小的游戲,所有品全部以盲盒的形式進行拍賣。
您很有可能以十兩紋銀,賣回價值千金的品。
當然,也有可能花了大價錢,只得到價值幾十兩的件,全憑運氣了。”
“啥?”
“什麼?”
全場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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