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丁集帶著管事來了,鎮北候夫人連忙說道:“快把人帶進來。”
年輕的時候,與惠陵侯夫人雖然不是閨中友,但也算是有來往的好姐妹,惠陵候夫人這些年比較出門走了,但是瑾瑜與丁嘉玩的還不錯,惠陵候夫人的一子一在上也不錯。
鎮北候夫人還是比較歡迎的。
前頭的管事說道:“惠陵侯府世子帶了一個姑姑過來,說是來送謝禮的。”
管事說因由,說著也覺得惠陵侯府世子可憐的。
惠陵侯府什麼況,京都這些世家多也是了解的,惠陵候做事沒有規矩,讓府上的嫡子嫡難做。
一個世子帶著管事來,前頭的管事都帶不出來,帶的是母親院子里的管事。
真是....
有心了,但是也看得出有很多的無奈在。
“謝禮?”鎮北候夫人還不知道什麼事。
正要開口讓人進來。
顧瑾瑜頗為惱怒的說道:“讓他走吧,我還沒有消氣呢,他們送這些東西來,我也不想要見到。”
總覺得,昨日丁嘉就是小題大做,不高興,便破壞自己的事。
明明昨日的騎比試自己贏了,但是注意力都在丁嘉那里,沒人管他,攝政王還對有意見了,還不是丁嘉那樣,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準備點東西就想讓消氣,沒有可能,鎮北候府可不缺東西。
丁嘉回去了,才后悔?
晚了!!
“瑾瑜,你怎麼能這樣呢?不管怎麼說,人家主上門,而且咱們與惠陵侯府來往一直很友好。”鎮北候夫人說道:“有什麼事不能說清楚,人家主低頭,你不可這麼無禮。”
鎮北候夫人示意管事的:“去把人請進來。”
真要是按瑾瑜說的去辦,這事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管事連忙去了。
沒一會兒的時間,丁集便和管事一起過來。
顧瑾瑜看到了,不客氣的說道:“丁集,別以為送禮過來,我就能原諒了。”
“把你們的破東西拿回去,我不缺這些。”
“這件事,讓丁嘉和我說清楚,我消氣了才行。”
丁集看著顧瑾瑜的樣子,只覺得的面目可憎,顧瑾瑜什麼時候變這樣了?
時他們一起玩,瑾瑜并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還是善良的,這些年的時間,怎會如此?
就算是丁嘉做了什麼事,錯了,為從小到大一起玩的朋友,就這麼不可饒恕嗎,沒有一的機會嗎?
何況這件事并不是丁嘉錯了,是顧瑾瑜錯了,為什麼還要這樣的態度。
丁嘉錯在那里?
錯在傷了,所以耽誤了嗎?
顧瑾瑜對丁嘉連一的愧疚都沒有嗎?
丁集忍著這件事的怒氣,還有一的不甘心,若不是他們的境,又何苦這樣。
不過丁集更是堅定了自己送謝禮的事。
他這里是還好,就希丁嘉往后在白鹿書院還能自在一些。
丁集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道:“瑾瑜小姐,今日在下來送的不是什麼賠禮,這是謝禮。”
“昨日在騎場上,我妹妹摔下馬,是顧二小姐及時發現,將妹妹救起來,還給妹妹腳踝上的扭傷理了,大夫說理不當,將來是會影響妹妹走路的,這對于我們惠陵侯府還有妹妹來說,是很大的恩,禮不重,聊表心意,將來顧二小姐有什麼難,丁集也會全力以赴的。”
顧瑾瑜的臉巨變。
是給顧瑾言送的謝禮?
“丁集,你是不是有病?”顧瑾瑜怒罵道:“你給誰送不行,為什麼要給送。”
“瑾瑜小姐,是顧二小姐救了妹妹,這謝禮就是要給顧二小姐的,這點是非,我們惠陵侯府是懂的。”丁集解釋完,不愿意和顧瑾瑜多說了。
顧瑾瑜在這件事上面實在是沒有什麼道理。
就算是對自己的堂妹不滿,也不應該這樣做的。
丁集看著顧瑾言:“顧二小姐,多謝,禮有些不夠厚,等將來丁集出息了,再給顧二小姐準備。”
顧瑾言有些意外丁集會這麼做。
惠陵侯府一直以來的做法,都是想要倚靠顧瑾瑜這個天命凰的,今日這樣做的話。
就等同于是和顧瑾瑜鬧翻了。
畢竟顧瑾瑜的脾氣和對的不喜,惠陵侯府兩兄妹不是不懂的。
可見惠陵侯府世子,也并不是那麼糊涂的人。
“世子,已經隆重了,本就是小事,為同窗,既然看到了,便不可能視而不見,舉手之勞罷了。”顧瑾言并不是很夸大這件事。
丁集松了口氣。
顧瑾言看著丁集,低聲說了一句:“世子,置之死地而后生,你還不在絕境呢。”
說完,點了點頭,讓小春把禮收著了。
丁集又給老夫人和顧開濟行了禮。
顧開濟一臉笑容,樂的沒邊了:“我這閨,就是厲害,什麼事都做的像模像樣,讀書沒幾天,還能救同窗呢,往后有什麼事,可以找我閨,心地善良,溫婉約,賢惠的很,能幫的都會幫的。”
顧開濟說完,拉著丁集上下打量:“惠陵侯府的世子還沒有親吧?”
丁集搖了搖頭:“尚書大人,還沒有親呢。”
“可定親了?”顧開濟問道。
丁集也沒有想到尚書大人會問這麼詳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搖了搖頭。
鎮北候夫人有些尷尬。
畢竟惠陵侯府有意和鎮北候府結親的,只是瑾瑜的做法....
鎮北候夫人有些頭疼。
顧開濟眼前一亮,對丁集更是興趣了。
顧瑾言覺得有些不太妥,阿爹這個人做事總是能震驚死人,生怕阿爹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來,小聲的提醒了一句:“阿爹,惠陵侯府世子很忙,你別耽誤人家。”
“不差這一會兒的時間。”顧開濟朝著顧瑾言擺了擺手,又示意別管了,他都有數,全都能安排妥當。
顧瑾言嘆了口氣。
“生的倒是不錯,人也俊俏,份也不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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