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候鐵青著臉囑咐下人:“去把大小姐請過來。”
怒氣十足的拍了拍桌子:“瑾瑜實在太過份了,這件事不想著賠禮道歉,還覺得丁嘉錯了?如今看來,惠陵侯府沒有計較,都已經很給面子了,還有惠陵侯夫人式微。”
“但凡這個人不是丁嘉,是其他的侯府小姐,早就找上門來了!”
鎮北候氣的說道。
“瑾瑜再這樣下去,遲早被自己毀了,這次已經要重重的罰,讓長記。換一句話說,如果謹言沒有及時理,丁嘉的腳真的出事了,只怕惠陵侯府再式微,也要問責的,收拾殘局的,不是顧瑾瑜!”老夫人臉也極其的難看,提醒道。
“有沒有想過,要是丁嘉腳陂了,還怎麼嫁人,鎮北候府為了彌補,謹明和謹朗兩個人,總要有一個人娶人家,不然就是黑心!”
“可謹明和謹朗若是有喜歡的人呢?也犧牲了他們。”
老夫人將事的嚴重給點了出來,讓他們知道這事不是一個小時,很多事都會影響很深遠,特別是他們這樣的世家。
鎮北候和鎮北候夫人的臉更是難看了。
也就是遇到的人是攝政王和惠陵侯府,不然這件事怎麼可能善了。
顧瑾瑜被過來,心還沒有平復。
想不通惠陵侯府為什麼這樣做。
憑什麼給顧瑾言送謝禮?
丁集為什麼要臉紅,顧瑾言有哪里好?
從小到大,整日在屋子里,什麼都不會,父親就是個大臣,他怎麼可能想娶顧瑾言!
就算不愿意,也不能是顧瑾言!
“祖母,阿爹阿娘,又有什麼事?”顧瑾瑜還郁悶呢,語氣也很差。
“瑾瑜,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在祖母的面前,怎麼可以這麼無禮呢?”鎮北候夫人教育道。
顧瑾瑜不服氣的站在一旁。
看著鎮北候夫人有些煩,母親一點也不關心,不像是嬸娘,每日事無巨細的問自己的事,還和一起罵丁嘉。
“跪下!”老夫人見是一點都沒有察覺錯誤的樣子,開口喊道。
顧瑾瑜愣了愣,撇過頭,不愿意。
“怎麼,我這個祖母是教導不了你了?要是這麼不服氣,就滾出顧家。”老夫人了氣,拿出了年輕時候的氣勢。
顧瑾瑜第一次見老夫人生那麼大的氣,也被唬住了,有些后怕的跪了下來。
“你祖母我,是將門之后,從小也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包括你阿娘,也是將門貴,從小到大,我們沒有教導過你騎嗎?是誰告訴你,你的箭頭是可以指著自己人的?”老夫人面嚴肅,認真的要和顧瑾瑜說清楚這個事。
“我沒有指著自己人,上了騎場比試,都是敵人,各自為戰,何況我沒有要傷害丁嘉,我只是想要打掉的箭頭。”顧瑾瑜知道是為了什麼事了。
只是覺得,不過是一個小事,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小題大做,還沒有和丁嘉計較呢。
“敵人,各自為戰?”老夫人覺得這言論實在是可笑無比。
“于,丁嘉是不是你的好朋友?于理,這只是騎課的一次小比試,讓你們靶子,你去箭頭,你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對自己有把握嗎?你確定你能打到箭?既然沒有把握,你又知不知道,你若是再偏一點,會中丁嘉呢?”
“若是中了丁嘉,你當如何?就因為一個小的騎比試,你不顧丁嘉的安危,將來別的事,你是不是又會罔顧人命呢?”
顧瑾瑜不說話。
只是跪在那里。
“說話!”老夫人怒斥。
“可是沒有發生這樣的事。”顧瑾瑜狡辯的說道:“再說了,一個小的騎比試,那還不是因為攝政王在,這些人是什麼心思,我能不清楚,不都是為了在攝政王面前出風頭?”
“丁嘉說什麼好姐妹,說什麼從小都為了我出頭,遇到攝政王了,便想自己表現,不愿意幫我,也并不無辜。”
老夫人被這些話氣的捂住口,指著顧瑾瑜,搖了搖頭,滿是恨鐵不鋼的表。
“把送到祠堂跪著,對著列祖列宗,直到想清楚,白鹿書院那里,我會去說一聲。”老夫人發了氣,指著祠堂的方向說道。.七
“為什麼!憑什麼!”顧瑾瑜很不服氣。
“還是那句話,你若是不服氣我這個祖母,也可以,滾出顧府,你做什麼,我都不管。”老夫人鐵青著臉說道。
“是不是顧瑾言說了?”顧瑾瑜只能想到這個:“怎麼可能說我怎麼好話。”
“和謹言無關,這件事是我查的。”鎮北候頭疼不已:“讓去祠堂跪著。”
顧瑾瑜怒罵不已。
但是鎮北候和鎮北候夫人都沒有心。
再這樣下去,真會被自己毀了的。
“好了,都下去吧,都先下去。”老夫人今日緒太過于激了,有些不太舒服,也不想多說了。
太頑劣了。
府上的爺們都沒有這樣難以管教的。
鎮北候與鎮北候夫人前腳剛想走,鄭氏便匆匆的來了:“老夫人,瑾瑜還小,不懂事也是正常的,好好和說就是了,祠堂涼,這麼跪下去,還要不要了?”
“何況是天命凰,有些氣也正常的。”
老夫人看著一臉慌的鄭氏,犀利的目像鷹一樣狠狠的盯著鄭氏:“鎮北候夫人在這里還沒有說話呢,你急什麼?比自己的兒出事還急,怎麼,瑾瑜和你有什麼關系不?”
鄭氏微微慌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那探究的目讓下意識的低頭。
剛剛聽到消息太著急了,沒有想到那麼多事,這會兒看來,是莽撞了一些,不該來的那麼早,而且也不該這樣說話的。
是急了。
“瑾瑜是候夫人的兒,和我能有什麼關系,只是瑾瑜不管怎麼說,也是天命凰,這關系到顧府的每個人,我著急一些也正常。”鄭氏慌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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