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蔣政相,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
“安靈,別胡鬧了。”知州府的黃小姐從旁勸和了一句:“我們本就是玩一玩,何必還搞上賭注呢,別嚇著人家應小姐,應小姐是第一次來齊州府。”
“京都來的小姐不應該膽子那麼小,只是賭注而已,又沒有說是什麼賭注。”安靈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說道。
不過就是一個商賈。
如今過來討好,不過是想要在江南能找到生機。
本就是想要靠著他們的家里,有什麼好拽的。
黃小姐有些為難,看了一眼顧瑾言。
“既然如此,什麼賭注?”顧瑾言開口問道。
安靈就是看不慣隨口一說罷了。
什麼賭注,還真的沒有想好。
看著蔣政:“既然是蔣爺與比試,賭注蔣爺說?”
蔣政黑著臉:“你若是輸了,你的丫鬟歸我了。”
“不行。”顧瑾言直接拒絕,斷然沒有將自己人當做賭注輸出去的道理,雖然小小的投壺,并不一定會輸。
但是這件事,不愿意做。
“你!”蔣政果然是生氣了:“不過是一個下人,不知道你護著那麼做什麼!”
“你這是看不起蔣爺?一個丫鬟,跟著蔣爺能比跟著你差了。”安靈聽著也不太舒服。
“并非是看不起,是我的人。”顧瑾言氣勢全開,蠻是護犢子的樣子。
“那這樣吧,你若是輸了呢,便讓跟著我三日,這三日到天黑之前我會將人送回去,也不會有任何冒犯之舉,如何?”蔣政退了一步說道。
他倒是不信了。
不愿意自己的丫鬟跟著他,若是的丫鬟自己原因呢?
到那個時候,他倒是很想要看看這個應家小姐是個什麼表,只怕那個時候的表一定很彩吧。
“小姐,答應了吧。”清靈小聲的提醒道。
這樣的前提下,清靈覺得就算是輸了,也可以趁著這三日了解一點況。
顧瑾言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清靈。
清靈示意沒有什麼事。
既然有這個前提,以的手,肯定能護好自己。
“行,既然如此,蔣爺也是一樣,你若是輸了,便跟著我三日,天黑之前會將你送回去,但是白日里你得跟著我,而且要順從我。”顧瑾言笑著說道。
“那怎麼一樣!”安靈首先跳出來,不滿的說道:“你只不過是出個丫鬟而已,蔣爺是主子,這賭注又不對等。”
“的確是不對等,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若是輸了,你與你那個丫鬟一起跟著本爺三日。”蔣政突然覺得這樣更有趣了。
到時候就讓親眼看著自己怎麼討好那個丫鬟,再由眼睜睜看著這丫鬟愿意跟著他,這樣就好玩了。
“可以。”顧瑾言還不得這樣呢。
畢竟要是這樣的話,可以跟著清靈,也更安心一些。
蔣政有些意外的看著,還以為這樣要扯皮一陣子,沒想到帶上,竟然比要這個丫鬟還還好使,方才他要這個丫鬟的時候,還猶豫呢。
“應小姐不會是喜歡本爺吧?讓應小姐做賭注,應小姐倒是樂意的,倒是不喜歡本爺偏那個丫鬟?”蔣政口出無狀的調侃道。
顧瑾言淡淡笑了笑,并沒有回答他。
蔣政一時之間還真的看不懂這個人了。
反正第一眼他就不太喜歡這個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裝模作樣的,反倒是的那個丫鬟,看著就是個風萬種的。
這種一本正經的人就是個麻煩,將來他娶正妻,家里肯定會給他選個這樣的,但是他自己不喜歡和這樣的人來往。
想到那個賭注,又覺得實在是有趣。
他已經想好能帶這位應小姐去哪里玩了。
至于輸?
他是不可能會輸掉的。
投壺這事,他從小就在玩,從來還沒有輸過。
“應小姐先請還是我先?不過我可是說好了,建議應小姐先,我蔣政投壺,十投九中,我在前面,怕應小姐的力太大了。”蔣政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先吧。”顧瑾言輕松的說道。
正好看看他的況調整一下戰略。
不管自己輸還是贏,都是贏了,正好借著這個蔣政了解一點況。
蔣政冷哼一聲,看著顧瑾言只覺得不識好歹。
直接就位了,神認真的投了十支,最后一支掉了出來,他一時之間有些惱火,最后一支主要還是有些風,吹偏了,他今日的狀態很好,全部都中都是有可能的事。
不過,這會兒風大,對這位應小姐可就不是那麼的良好了。
蔣政拭目以待的看著。
顧瑾言輕松的站在這里。
投壺對來說也是小兒科的事,前世在莊子上無聊,大部分時間都在玩這個,周而復始的。
以至于的步也是極好的。
預估著風的風向,直接中了。
“運氣還好的,那麼大的風,竟然讓順著進去了。”安靈在一旁說道:“可惜,靠著運氣的事,不可能都一直有這樣的運氣。”
顧瑾言輕輕松松的繼續投。
十支都進去了。
安靈嘲諷的話愣是沒法說出口。
怔怔的看著:“運氣那麼好,這會兒風那麼大。”
知州府黃小姐目嚴肅,能這樣投中,那可不單單是運氣的問題了。
肯定是有實力的。
不過投壺厲害算不了什麼,只有份才是真正注定一個人命運的事。
蔣政不敢置信的看著。
竟然會?而且能投中十支。
商賈家的小姐通常沒有玩這些的時間,但是應家是京都的皇商,會也無可厚非,今日到底是他輕敵了。
罷了。
他一個大男人,跟著就跟著了,左右也吃不了虧。
莫不是真喜歡自己不?要他跟著三日?
這三日在家里看書刺繡啊?
“你知不知道蔣爺是什麼份,難不你還敢真的讓他跟著你?”安靈立馬跳出來說道。
“既然是賭注,愿賭服輸,有何不可?”顧瑾言看著安靈說道:“當然,蔣爺要不是能愿賭服輸的人,我也拿他沒有辦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