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母聽到這個,眼前一亮,好日子要來了?
連聲說道:“攝政王和攝政王妃是好人啊,都是頂好的人,又寬宏大量,又能看到我兒子的優點,份尊貴還能做到這樣,真是難得啊。”
“明軒,你可要好好辦差,有時間多去走走。”
尤母不停的念叨著。
尤明軒實在是有些頭疼,他娘就是這樣,總還是以前在村里那套,覺得只要多走就可以。
攝政王和攝政王妃那里有空走。
只要能辦事,才是真正的。
“好了,知道了,這段時間你們在家里待著,不要添,不要遭人拿了把柄,我這段時間比較忙,你們安心在家里過著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尤明軒叮囑道:“一定要記得,安份一點,關鍵時刻,不能出錯。”
“知道的知道的,我和金枝就在家里待著,去見人就是了。”尤母說道。
尤明軒這才安心。
他就是這麼個意思。
蕭昱恒和顧瑾言這邊立馬去著手拷問顧開濟的下落,那些員早就拷問過,問不出什麼。
看來他們不知道林天的事。
代了只要能說出下落的可以從輕發落,讓他們去京都了。
現在只能拷問跟著林天做事的人。
都是一些小羅羅,但是沒準就是當初經過手的人。
只是這些人嚴刑拷打,都已經皮開綻了,林天又已經死了,他們的里還是沒有問出什麼來。
有個人不住,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有時候讓我們綁人,我們不知道份的,去問問夫人吧,夫人沒準知道,是常年待在林府的人。”
“我們這些人通常可能就辦一次事就不再用了。”
蕭昱恒見也差不多了。
這樣的況,知道的早就說了,沒必要挨這樣的苦頭。
“去將林夫人帶過來。”蕭昱恒下令。
林天的這位夫人沒有查到有和林天的事有往來,蔣為那里說的,也是說林夫人不管事。
所以一直沒有審問。
這會兒將人帶上來,林夫人手里拿著佛珠,一素白,上是香火的味道,像是早就帶發修行之人。
“你們是什麼人?”林夫人開口問道,面平靜。
“攝政王蕭昱恒,找你來是問你有沒有見過顧開濟的。”蕭昱恒目直視。
“沒見過。”林夫人直接否認:“又是和林天有關的事?要是和林天有關的,都別找我,他的事和我沒有關系。”
林夫人就像是說什麼外人似的。
有個林天的護衛指責道:“你這個歹毒的婦人,總督已經死了,你竟不給他收尸!”
他被押過來的時候,還看到總督的尸還在外面。
氣的不行。
林夫人冷哼一聲:“他那種人,我為什麼要給他收尸,他一罪孽,他不過是活該罷了,他這種人,死了之后能贖一點罪已經不錯了。”
“怕就怕他沒有機會贖罪,到了十八層地獄也沒人放過他!”
言語里,無一不是對林天的厭惡與譴責。
蕭昱恒看著,開口說道:“和蔣為一樣,只要你沒有涉及林天的事,我們也是一樣,可以不讓你牽連進來,朝廷也可以安頓好你。”
“但是顧開濟的事,希你如果知道他是什麼況,可以告知一聲。”
“你們什麼人?”林夫人總算是正眼看了他一眼。
“攝政王蕭昱恒,我的王妃顧瑾言乃是顧開濟的兒,此前得到消息,他是在江南失去的蹤影,所以與王妃查到了江南,如今失蹤案已經破了,但是岳父的消息還沒有蹤影。”蕭昱恒真切的說道。
“王妃很擔心的父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總要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況。”
“當真?”林夫人目凌厲的看著他:“不是朝廷來這江南緝拿人的人?”
“自然不是。”蕭昱恒不知道林夫人怎麼會這麼說,難道有人曾在江南出手過?
吏部的?
“之前發生過什麼事?”蕭昱恒合理的提問道。
林夫人面糾結。
他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當朝攝政王,從不做那些狗的事。”
“你們和我來。”林夫人開口說道。
帶著他們來到自己的院子里。
十年前開始在院子里清修,院子和小佛堂沒有什麼區別,邊就一個跟著的老嬤嬤。
進院子之后,來到一個屋子。
林夫人將暗室的門打開,暗室里一子濃重的腥味道。
暗室里一張簡陋的床上躺著一個面蒼白的人。
“你們說的是他嗎?吏部尚書顧開濟?”林夫人問道。
“怎麼回事?”蕭昱恒見狀問道。
“他原是想要留在江南與林天打一片,但是林天這個人,當時腦子已經瘋了,沒有耐心與他虛與委蛇,沒多久便沒有什麼耐心了,顧開濟得知消息想回去京城,但是來不及了,最后跌跌撞撞到了我的院子,我將他收留在室。”
“這期間,他在找林天買賣員的證據,就在之前,這些證據想要送出去京都,我留了個心,林天在江南只手遮天,不單單是在江南,在京都也有他的耳目。”
“造了一份假證據去京都,結果竟然惹來了殺生之禍,他等不及,想要去京都,后來便傷了。”
“林天看守著,找不到大夫,只能用這些藥品,林天死了之后,我讓邊的嬤嬤去找大夫,但是在林府請不來,已經窮途陌路了,你們將人帶走吧。”
“你們是好人嗎?”林夫人問道。
不問世事多年,知道的事很,并不懂京都是什麼樣的,也害怕遇到的是林天的人,并不是那麼放心。
“顧府和睦,王妃雖不是他的親生兒,但父的關系很好,本王怎可能害他?何況本王這樣的,還需要遮掩什麼?”蕭昱恒頗為無奈。
林夫人點了點頭,將一個匣子拿了出來:“這是他著急送去京都的東西,你將這個一起帶走吧,我留著沒有什麼用。”
蕭昱恒匆忙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