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傳說。”衍老國公認真的說道。
顧瑾言看著衍老國公:“老國公也覺得是傳說?”
見顧瑾言這般認真在想天雪國的事,衍老國公說道:“像是天雪國這樣,能藏住的國家,就算不是傳說,只怕他們也會奇門遁甲,異于常人,他們是傳說,反而更好。”
“若是真的存在,對我們來說沒有好。”
“謹言怎麼突然問起天雪國的事了,可是有什麼異?”
顧瑾言搖了搖頭:“沒事,只是對于天雪國好奇。”
衍老國公點了點頭:“過往的記載來說,都是對外說天雪國只是傳說。”
顧瑾言與衍老國公說了這個事。
可以確定的是,大都的確是沒幾個人知道所謂的天雪國,還有一個可以確定,將那本書撕毀后面容的人,不會是衍老國公。
而記載史料的員,他們將記錄送過去之后,是要負責書庫的員一直陪著,他們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作。
那能有誰?
皇上?
先皇已經不在了,難道是那個人?
若是那個人的話,顧瑾言覺得也有可能,他這個人本來就有些奇怪。
難道是他將后面的容撕毀的?
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顧瑾言回去攝政王府的時間都在想這個事。
剛剛王府,景公公將顧瑾言拉到一邊。
“怎麼了?”顧瑾言奇怪的問道。
“王妃,奴才覺王爺這段時間好像經常心口疼,但是王爺不愿意看大夫。”景公公說道。
他也是無意中遇到的。
說了幾句,景公公發現王爺不愿意正視這個問題。
只能來找王妃了。
王爺從小沒有這個病的,這段時間格外的頻繁,景公公從小跟著蕭昱恒一起長大的,對于他的一些小異常格外的關注。
特別是景公公自己有些不太好的預。
“我知道了。”顧瑾言應道。
景公公松了口氣,稍稍安心一些。
王妃知道了這個事,肯定會上心,如今王爺邊有人了,也是很好的,怕就怕王爺沒人在意,像小時候那樣,就一個人在攝政王府,想到那個時候,景公公心里都覺得他實在是可憐。
顧瑾言心里對這件事又多了一份上心。
“找到了你想要的嗎?”蕭昱恒見回來,開口關切的問道。
顧瑾言點了點頭:“找到了,但是關鍵的地方,被人撕毀了,而且痕跡很新,是這段時間撕毀的。”
“那說明有人知道天雪國的事,而且想要藏?”蕭昱恒開口說道:“天雪國是真的存在?”
“慈惠法師說的,應當不會有假。”顧瑾言說道。
“你怎這般相信那個老禿驢。”蕭昱恒不解的開口問道。
顧瑾言聽到他的話,忍不住想到前世的時候,他才是最相信慈惠法師的,明明那樣離譜的要求,他相信了,而且真的那麼做了。
一路流著到了那座高山。
他不是信這些的人,卻愿意讓有個重來的機會,做到這樣。
“天雪國有我想要的東西。”顧瑾言說道,只是想了想,不愿意告訴他真相,否則他寧愿自己死,也不會愿意去冒險的。
故而說道:“還記得我和你說的那個夢嗎?”
“所以有關聯?”蕭昱恒問道。
顧瑾言點點頭:“慈惠法師說,讓我要去一趟天雪國。”
蕭昱恒擔憂不已。
“是因為你的原因,所以必須要去天雪國?否則對你有什麼損害嗎?”蕭昱恒問道。
顧瑾言點了點頭。
沒有特別說明什麼。
“那個老禿驢!”蕭昱恒氣的不行:“我會讓我的人也全力查這個天雪國的事。”
“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會,只是那個東西只有天雪國有而已。”顧瑾言一臉輕松的說道:“只是想要找到天雪國麻煩一些,并沒有什麼危險的。”
蕭昱恒松了口氣。
只是總覺得有些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提到天雪國他總覺得事有一種無法控的覺。
這樣的覺讓他很難。
“怎麼了?”顧瑾言看著他問道。
“沒事,只是從來沒有聽過天雪國,有些覺得不是自己能力之的事。”蕭昱恒說道:“沒什麼,明日使臣就都到了,幸好你已經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到時候免不得還需要你鎮場子。”
顧瑾言應了一聲好。
只是睡著的時候,顧瑾言給蕭昱恒把了脈,見他脈象沒有任何問題。
心口總是疼,也沒有問題。
慈惠法師的話真了。
收起心思,顧瑾言轉睡了。
第二日的宮宴。
日照國的吉靈公主一直盯著看,顧瑾言有些不自在的與舉杯喝了一杯酒。
日照國的人總是不同。
以前那個吉寧郡主,整日挑刺,這次來的這位公主,又格外的注意。
肇兒雖然小,但他這個皇帝,使臣們都不敢輕視他,言語間客氣,日照國在邊關沒有討到一點好,日照國都退了,其他兩國自然而然不敢有什麼唐突的話。
對大都敬重無比。
先皇在世的時候,便一步一步讓大都強盛了起來,到了現在,大都的朝堂穩固,沒有王爺們之間奪嫡的紛爭,只會更好。
他們自然也能看懂這些況。
這次的出使,多半也是為了和睦而來的。
皇上雖然小,但是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
顧瑾言如今是攝政王妃,與他們上次前來的況完全不同,浮云和天凱國的王爺再看到顧瑾言,與之前又是完全不同的目。
顧瑾言都不由慨,時間過的真快。
短短的時間,就變得完全不同了。
“待著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的話,一會兒早些散了便回去休息。”蕭昱恒小聲的問道顧瑾言。
他記憶中,謹言是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場面。
顧瑾言微微搖頭:“沒有。”
這時候,侍突然過來說道:“皇上,有使臣來了。”
“使臣?我們三國的人都在這里了。”吉靈是個話多的,詫異的開口說道。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
“來者說是天雪國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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