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芝云正準備開口讓人把那人送到醫館去,便聽到車夫說道:“夫人,那子跪在咱們馬車前面磕頭,說是三姨娘的遠房表妹,這次來安臺縣是來找三姨娘的,但是三姨娘一直不肯見,也是沒法子了才這麼做的。”
車夫的話音剛落,廖芝云和蘇妙安就聽到“砰砰砰”的磕頭聲,還有一道沙啞的聲,“夫人,求求您讓民見見三姨娘吧,民是真的沒有法子了才攔著夫人的馬車的,求求夫人您了。”說完又是一陣磕頭。
“這子怕是真的有事找那三姨娘吧,你看那頭磕的多實在。”
“是呀,我聽著那聲音都覺得痛。”
“也不知道這縣令夫人讓不讓那人見縣令家的三姨娘。”
“我估著應該會吧,縣令夫人應該不是那種狠心腸的人吧。”
“難說,這深宅大院的人那個是心慈手的,縣令家的二姨娘前些日子不是才送到鄉下莊子上去養病了嗎?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什麼貓膩。”
……
看戲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這件事,廖芝云臉有些發青,原本好好的一次祈福都弄了現在這個樣子,廖芝云深吸一口氣下心里的火氣,對車夫吩咐道:“你讓那人去后面丫鬟婆子坐的那輛馬車,有什麼事回府再說。”
誰知車夫把這話轉述給那人之后,那人驚恐的往后挪了挪,那樣子就像是進了縣令府便出不來了一般。
桂嬤嬤原本是在最后一輛馬車的,見馬車久久沒便下來看看是怎麼回事,桂嬤嬤看到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皺了皺眉朝著廖芝云的馬車走去,一路上聽到周圍看熱鬧的人的議論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桂嬤嬤走到廖芝云的馬車外面說道:“夫人,是奴婢,奴婢有事要稟告。”
廖芝云聽到是桂嬤嬤的聲音便說道:“嬤嬤進來說吧。”
桂嬤嬤上了馬車給廖芝云和蘇妙安見了禮,然后才說道:“奴婢在外面已經聽到大概是怎麼回事,夫人現在外面的人是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對我們并沒有什麼好,夫人要想個法子呀。”
廖芝云皺了皺眉,說道:“那人并不愿意跟著我們一起回府。”
“奴婢看街邊有個茶樓,不如讓三姨娘跟那位姑娘去那茶樓上解決,夫人留下馬車和護衛給三姨娘便是。”桂嬤嬤說道。
廖芝云開簾子看著圍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便同意了桂嬤嬤的說法,留了五個護衛和一輛馬車給三姨娘,然后讓蘇妙雨和蘇妙嫣兩人坐到這馬車里來,讓桂嬤嬤給去給三姨娘說一聲。
三姨娘聽到桂嬤嬤的傳話皺了皺眉,不記得有什麼遠房表妹,一家子都是蘇家的家生子,幾乎是沒什麼親戚的,三姨娘說道:“嬤嬤,我沒有什麼遠房表妹,那姑娘是不是認錯人了?”
桂嬤嬤想了想,記得三姨娘是蘇府的家生子,好像是沒有什麼親戚的,桂嬤嬤又回去問了一下跪在馬車前的人,那人一口咬定就是三姨娘的遠方表妹,三姨娘不承認是因為心虛,最后還大聲嚷嚷起來。
蘇妙安是越聽這聲音越覺得耳,但是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聲音。
蘇妙安還在沉思的時候,廖芝云便已經做出了決定,對桂嬤嬤吩咐道:“嬤嬤,你帶著這姑娘和三姨娘去旁邊的茶樓,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三姨娘。”
桂嬤嬤將廖芝云的意思轉達給三姨娘和那人,那人點點頭,三姨娘礙于廖芝云也答應了。桂嬤嬤帶著兩人去了茶樓二樓的一個包間。
蘇妙安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那聲音有點像暮雨,主要是太久沒見過暮雨了,去白福他們院子的時候,暮雨也沒什麼存在,說起來自從暮雨從莊子上搬出來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了,倒是留在暮雨邊那個丫頭經常傳消息來說暮雨一切都好。
這麼一想,蘇妙安便開簾子在人群里搜尋晴怡的影,蘇妙安不信暮雨能夠一個人離開院子,肯定是跟著晴怡一起出來的,蘇妙安看了半天都沒看到晴怡的影,心里有了不好的預。
扭頭對廖芝云說道:“母親,兒突然想起有點東西沒買,兒想趁著這個時間去看看。”蘇妙安不知道暮雨有什麼打算,但是知道暮雨跟三姨娘可是有海深仇的,現
在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三姨娘肯定是沒有好事,蘇妙安心里有些不安,怕暮雨激之下把的事告訴三姨娘。
廖芝云疑的看著蘇妙安,說道:“你要買什麼?現在可能有些鋪子都關門了,要不你明日再出來吧。”
蘇妙安懊惱的想著怎麼找了一個這麼蠢的借口,都是剛才太慌了,蘇妙安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話已經說出口了,蘇妙安也只能著頭皮接下去。
蘇妙安扯出一個笑臉說道:“沒事的,反正現在也是在這里干等著,我就去看一下,要是關門了就明日再出來。”蘇妙安張的握了握拳。
廖芝云想了想,說道:“那你帶上丫鬟婆子快去快回。”
蘇妙安應了一聲,下了馬車腳上潘嬤嬤還有紅玉和白瑤快速的混人群里。
另一邊茶樓里,桂嬤嬤將三姨娘和暮雨代包間之后便去門口等著了。
三姨娘和暮雨面對面坐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最后還是三姨娘忍不住了,先說到道:“姑娘你是?我不記得我有什麼遠房表妹。”
暮雨惻惻的看了三姨娘一眼,說道:“姨娘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可是每日每夜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姨娘你吶。”
三姨娘眉頭皺,說道:“你到底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的。”
暮雨淡淡的扯了扯角,說道:“姨娘你說你是貴人多忘事呢還是害的人太多了,都已經記不清了。”
三姨娘瞇了瞇眼睛,說道:“我聽不懂姑娘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害過人了?我怎麼不知道?”
暮雨嗤笑一聲,說道:“蘇府的老祖宗不是還躺在床上嗎?”
三姨娘的腦子轟的一下就炸開了,起惡狠狠的瞪著暮雨說道:“你到底是誰!”似乎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過激了,三姨娘下心里的驚怒,說道:“老祖宗病了的事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姑娘在我面前說這個有什麼意思?”
暮雨瞥了三姨娘一眼,輕笑一聲,說道:“我早就該知道你三姨娘做事滴水不,有什麼都是斬草除的,又怎麼會留下把柄呢,就是不知道三姨娘你還認不認識我?”說罷暮雨解開了遮住臉的面紗。
三姨娘看到暮雨的臉一時失了分寸尖了出來,任誰看到一個自認為是已經死了的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都嚇一大跳的。站在門口的桂嬤嬤連忙問道:“三姨娘發生什麼事了?要奴婢進來看看嗎?”
三姨娘下心里的驚疑,連忙回道:“沒事,就是被茶水燙到了。”三姨娘驚疑過后已經冷靜下來了,看著暮雨說道:“你竟然還活著,命還真是大。”三姨娘眼里閃過一厲,在暮雨面前沒什麼好偽裝的。
暮雨冷笑著看著三姨娘說道:“怎麼,我沒死,三姨娘你是不是很失?我從地獄里回來就是為了回報你的。”
三姨娘輕蔑的看了暮雨一眼,說道:“上一次讓你逃過了,下一次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三姨娘心里已經在想著要怎麼解決這次的事了,若是把桂嬤嬤招進來了,暮雨要是把知道的那些事抖出來,桂嬤嬤肯定會告訴廖芝云的,到時候不管怎麼掩飾,廖芝云心里肯定都會有個疙瘩。
還沒等三姨娘想好要怎麼解決,三姨娘就看見暮雨已經起了,三姨娘警覺的看著暮雨,說道:“你想做什麼?”
暮雨深深的笑了笑,說道:“干什麼?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三姨娘你不懂嗎?三姨娘你可是欠我三條命呢。”說罷從袖袋里拿出一把匕首,朝著三姨娘刺去。
三姨娘一直警惕著暮雨,見狀立即往旁邊閃開,但還是晚了一步,被暮雨劃到了手臂,鮮順著三姨娘的手臂流了下來。
三姨娘沒想到暮雨會隨帶著匕首,臉白了幾分,狠狠地瞪著暮雨,暮雨冷冷一笑又朝著三姨娘刺去,三姨娘連忙躲開,兩人一刺一躲了十來回合,三姨娘上已經有大大小小六七條傷口了,而暮雨也有些氣吁吁了。
暮雨看著三姨娘說道:“三姨娘你怎麼不外面守著的人進來呀?那嬤嬤要是進來幫你,我可就刺不了你了?三姨娘你是不是在害怕呀?”說到這里暮雨“咯咯咯”的笑起來,笑著笑著的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下來了,都是瞎了眼才會害了爹爹和弟弟,不過今天就要為他們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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