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支著下看著他,想起來之前,他說過甜言語什麼的,需要給他一些時間,上次給他做了蛋糕,他就說比油還要甜。
而如今他的確是越來越厲害了。
都已然能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了,簡直都夠得上在拍馬屁了。
慕容折雪語氣淡淡,問道:“可還滿意?”
葉夭夭連連點頭:“滿意,滿意!”
別說是其他吃狗糧的人了,就是本人,都覺到自己被塞了一塊過大的糖,簡直都能甜到噎住了,還能有啥不滿意的。
宮人們:“……”我們很不滿意,我們想退出宮殿……
葉夭夭聽見了自己始料未及“夸贊”,微微紅著老臉,拿起邊上的墨條,幫他磨墨,咳嗽著含糊道:“咳咳……嗯,我這次是真的不耽誤殿辦正事了,殿下請吧!”
見著小姑娘似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太子殿下也下了自己面上的緋,低著頭繼續理政務。
到了下午,快到了晚膳的時辰。
紅鸞趕幫著葉夭夭收拾了藥箱,準備回晉國公府,臨走之前,葉夭夭盯著慕容折雪,如前些時日每天晚上回去,都必然會待的一般,再次囑咐了一句:“殿下,胳膊痊愈之前,您一定不能與人手!”
的臉上帶著微笑,不過是有威脅意味的那種。
太子殿下心中自然明白,是擔心他去找慕容沉玉算賬,若是在胳膊傷的時候出手,便有更多傷的風險,所以才不厭其煩的囑咐他。
慕容折雪:“嗯。”
十分聽話,儼然就是一副“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的乖巧樣子。
葉夭夭滿意的點頭,這才轉離開了。
只是一走。
慕容折雪了自己的手腕,很快地理好了政務,便看向小安子,語氣淡薄地道:“吩咐膳房,孤晚些會去。”
小安子:“是!”
……
回了晉國公。
葉夭夭看了一眼自己房間里頭,研制的毒,在涼的地方,放了將近一個月。
看了一眼那些毒的。
就知曉可以用了。
葉夭夭便很快地,將毒收起來,裝進瓷瓶,放了自己的錦囊之中。有些人的賬,的確是該算了。接下來,就是找個見面的時機了。
做完了這一切。
葉夭夭才用了晚膳,接著便開始翻看醫書。
紅鸞看著葉夭夭這會兒的神,總覺得似乎有些凝重,便忍不住問了一句:“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葉夭夭看了一眼,問道:“哦,怎麼說?”
紅鸞抓了一下腦門,開口道:“因為奴婢發現從吃晚膳開始,臉就有點沉……”
葉夭夭笑了笑:“還敏銳!”
的確是有心事,甚至有些張。
只是并沒打算對紅鸞說。
吩咐了一句:“去看看,哥哥回府了沒有!”
紅鸞剛準備去。
葉宸風這個時候,便已經從門外進來了,他的其實已經算是恢復了,養傷的這段時間,銀沙郡主這段時間常常來看他,鬧得他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人家,以至于最近只要見到對方,他就是一幅紅著臉,支支吾吾的樣子。
鬧得晉國公都開始疑神疑鬼,懷疑葉夭夭那天說的那個姑娘,是不是銀沙郡主了。
他進屋道:“夭夭,今日就不勞煩你去我的院子了,我自己過來了!其實我這的傷,都已經好全了,倒是你,非得讓它一點疤痕都沒有!”
葉夭夭笑著道:“哥哥,我現在可是這個天下,出了名的醫好,要是給自家哥哥治療一點傷,還留下疤痕,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葉宸風笑了笑。
開口道:“行,說不過你!”
葉宸風傷的是小,所以挽起管之后,很輕易便能看見傷,這會兒已然是潔一片,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他開口道:“你看吧,現在疤痕也沒有,你總該滿意了吧?”
葉夭夭笑著道:“嗯,還算是滿意的!哥哥你也別一副不不愿的樣子,要不是這一個月,我每天都著你換藥,這疤痕哪里可能消得這麼快?眼下雖然是看不出什麼了,但哥哥你今天還要最后抹一天!”
葉宸風:“好,聽你的!”
葉宸風笑了笑,把手里的藥接過來,自己抹上了。
正巧這個時候。
晉國公也來了,葉夭夭和葉宸風都有些意外。
葉宸風問道:“爺爺,您怎麼過來了?”
晉國公笑著道:“我聽說你的傷,幾乎已經好全了,便想看看你,管家說你一回來就到夭夭這邊來了,我就也跟了過來。”
說著,晉國公也看了一眼葉宸風的。
雖然是抹了藥膏,但是藥膏是明的,所以也能看出來,葉宸風的的確是一點事都沒有了。
晉國公開口道:“果真是沒事了!”
話說完,晉國公還看向葉夭夭,問了一句:“你哥哥的,不會有什麼后癥吧?”
這幾天看宸風行自如,晉國公卻并沒有完全放心,很怕還傷了筋骨。
葉夭夭笑著道:“爺爺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我的醫,您還信不過嗎?”
晉國公聽這麼一說,頓時便笑道:“你有這話,爺爺當然就放心了,若是你的醫都信不過,這世上就沒有能信得過的人了!”
只是這個時候,葉夭夭也看著他們二人,開口道:“爺爺,哥哥,你們來了正好!本來我今日也是準備,最后一次理好了哥哥的傷,便同哥哥一起去見爺爺的,眼下既然你們都在這里,我便直接同你們說了吧。”
晉國公頓時有些張,問道:“夭夭,你想說什麼?”
葉夭夭看了一眼仆人們,開口道:“你們先退下,把門幫我們帶上!”
仆人們:“是!”
紅鸞等人,都盡數退下,把這個屋子,留給了他們三個人。
葉夭夭的拳頭了又握,有些猶疑地看著他們,說真的,心里也是有點猶豫,可最后,還是開了口:“我要說的,是那天跳崖之前,我跟你們說,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就會告訴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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