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聽到這里。
冷冷清清地問了一句:“待他們,就同你從前待韓子瀟等人一般?”
看見了對方的臉,就會眼前一亮?會十分熱衷于欣賞,但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太多別的了。
葉夭夭想了想,點點頭,認真地道:“對,除了欣賞和覺得好看之外,就一點別的都沒有了!”
唯一可能還有點差別的就是,由于這里是在古代,姑娘們都含蓄一點,沒法子對著豆尖什麼老公什麼的,所以表現的看起來要冷靜一些。
話到這里。
葉夭夭還立即補充了一句:“對了,我當時摔死,也真的就只是一個意外,如果我知道我追上去,會出意外,我才不會去呢,畢竟我可是只愿意為殿下您一個男人,付出生命的!”
對羅宇,云深,徐烈,雖然會關注他們的態,會屏他們的照片,會給他們打call,但是真的要死的話,對不起……并不愿意,就算哪天覺得愿意,那也肯定是騙人騙己的。
慕容折雪聽了,語氣淡淡地道:“孤知道了。”
他沒再多問什麼。
畢竟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而且言辭十分懇切。更何況,當初要是沒有說的,多看了那個云深一眼摔死,恐怕也沒有機會,出現在他面前了。
只是這個時候。
他清冷的眸也盯著,淡薄的語氣之中,帶了幾分警告,問道:“能忘記他們麼?”
葉夭夭想了想,實話實說道:“殿下,其實我記憶中,對他們容貌的印象,都已經模糊了,就算您不問,我想記得也記不得了。畢竟您太好看了,常常對著您這張臉,我哪里有心思惦記他們……”
第一次見面,就到了人太子,把的三個老公的值,都秒殺了渣渣好嗎。
慕容折雪聽這麼一說。
耳朵倒是微微熱了熱。
而葉夭夭這個時候,也是指天發誓狀:“殿下您放心,從前我喜歡男子的臉,那些不的樣子,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以后都不會這樣了,您看我最近不是都改得好的嗎?所以您就不要跟我翻舊賬了吧?您說呢?”
的確。
最近表現當真是一直都很好。
慕容折雪默了一會兒,終于也還是應了一聲:“嗯。”
葉夭夭這才算是徹底松下了這口氣。
夾菜喂給他:“殿下,我喂你!”
慕容折雪倒也吃了。
見著這樣一幕,葉夭夭才松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是真的過去了。
慕容折雪問道:“所以,您也從沒喜歡過三皇弟?
葉夭夭終于能把這個問題說清楚了,所以很爽,于是趕好心地道:“是啊,著我的良心說,我對三皇子那個沙雕,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您想想,我墜馬之后醒來,我跟三皇子之間的那些互,有哪一次是友好的嗎?”
而葉夭夭話到這里,也看著他,笑盈盈地道:“所以殿下,日后您真的不必再問三皇子了,我從前沒喜歡過,以后也不會喜歡他,現在甚至本都不想看見他,他都不配被從前的葉夭夭喜歡!”
慕容折雪當然不會忘記,自己沒為慕容勝雪的事,同吃醋。
眼下聽這麼一說,心自也好了些。
因為就如同葉宸風說的,不是原本的葉夭夭,便也意味著,由始至終,真的就只喜歡過他一個人。
太子殿下:“孤知道了,孤不會再介意他了。”
也不會再擔心,什麼時候就忽然回到三皇弟邊去了。
葉夭夭倒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殿下,您還好說話的!我說什麼,您都愿意相信!”
慕容折雪倒看了一眼,語氣淡淡地道:“不是你說了,孤有什麼疑慮,都可以問你。只要孤相信你的話,你便不會介意的探問。”
葉夭夭角一……
也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
這讓頭皮有些發麻地道:“所以殿下,您眼下這麼好說話,是真的因為相信我,還是只是基于我當初那句話,不想跟我吵架,也不想鬧什麼事,才假裝都相信了?”
慕容折雪沒說話。
鬧得葉夭夭都有點張的時候。
他才淡淡地道:“孤信你。”
葉夭夭看著他的樣子,不似做偽,頓時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口:“這就好!”
不然還得認真地回憶一遍,自己從前說過的所有的解釋,再來辨析每一次他是不是真的都相信了,并且思考他是不是一直藏在心里,懷著芥,把一切都回憶完了,恐怕都神崩潰了。
這一頓飯吃完。
慕容折雪也起了,準備回去了。
知曉今日累了。
也淡淡地囑咐了一句:“早點休息。”
葉夭夭點點頭,但也開口囑咐道:“我知道的。不過殿下,最近天越來越冷,您若是晚上出門來這里的話,記得多穿一些。”
慕容折雪:“好。”
天冷了,原該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太子殿下卻覺得愉悅,因為天冷了,就意味著年關就在跟前,也意味著他們的婚期,越來越近了。
他離開的時候,也為關上了窗戶。
葉夭夭這才長舒一口氣,爬到了床上,只覺得人生圓滿,從此之后跟自己在這個時代的家人、人,都沒有什麼了,這樣過日子才會覺得輕松,而不是每次出什麼破綻,比如諸葛孔明的事之后,還要想盡一切辦法去圓。
早點睡,養足了神,去找十二皇叔算賬。
……
三日后。
京城郊外,白亭。
亭子里頭,擺著不糕點和水果。
而葉夭夭這個時候,正坐在亭子的邊上垂釣。
慕容沉玉也就是在此時,緩步走到了亭子里,看著坐在自己面前不遠的葉夭夭,邪魅的聲帶著笑意,緩緩響起:“不知葉二小姐,請本王前來,所為何事?”
葉夭夭倒是回頭看了他一眼:“十二皇叔以為呢?”
慕容沉玉心里清楚。
應是為了找自己算賬。
可即便這樣,收到的請柬,他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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