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沐清就要闖過去,高毅連忙往后退了一步,手攔在了前面。
“皇后娘娘,卑職也是奉命行事,圣上病前就代過,誰也不能進去,等圣上子好了,您再來見也不遲。”
見此,沐清更是氣憤。
只要沒有解藥,這云澤的天下便是自己的了,到時候第一個收拾了錦國,然后就是這些人。
上下打量著他們一番,沐清卻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本宮想要見圣上,還從未有人能攔的下來,今日本宮就必須要見了圣上。”
沐清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高毅,隨后便是一把將他給推開。
高毅怎麼說也是習武之人,但是被這猝不及防一推,再加上份的懸殊,本沒法還手。
“皇后娘娘,這……”
看著沐清走了進去,高毅也是干著急。
聽到門口傳來的靜,張參敏銳的發覺了不對勁。
這沐清他也是有所耳聞,在這種時候,所有人都寧愿避嫌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上來,顯然這個所謂的皇后絕對有問題。
之前覺得這些都是陸懷真的私事,自己不方便參與,但是此刻聽著外面的靜,卻頓時覺得哪里不對勁。
‘吱呀!’
房門被推開,張參來不及多想,直接跑到了屏風的后面,好在巨大的屏風能夠將他的形遮掩,不被沐清給看到。
“皇后娘娘,看來這圣上果真是毒素攻心,命不久矣了。”
在看到陸懷真此刻的模樣后,掌柜的也是有些的意外。
之前是猜到幾分,只是卻沒有想到這陸懷真當真的病重了這般的模樣。
只見此刻的陸懷真躺在龍床上,臉卻沒有半點的,整個人躺在床榻上,微弱的呼吸似有似無,整個人都虛弱的不樣子了。
“本以為這皇帝登基后,能夠幫著我將錦國給攻下,報了十幾年前的海深仇,但是卻沒想到,這子骨這麼不住折騰,不過三兩下,便是倒在了毒素的手里,當真的有趣。”
沐清冷笑了一聲,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陸懷真的邊,低頭看著眼前的那人,言語之中,毫沒有半點的誼。
對于而言,陸懷真也不過就是一個合作伙伴,自己使用了一點點手段而已。
不過這才過了多久,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一個人有用的。
“皇后,那接下來有什麼作?把他們……”
話說道后面,掌柜的沒有完全說完,用手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眼神之中只有殺意。
這些人的死活跟他們沒有半點的關系,既然沒有了利用價值,那就永遠消失的比較好。
躲在屏風后面的張參本只是想要匿了形,卻不曾想到聽到這番話,頓時便皺了皺眉頭。
原本知道這沐清不是什麼好人,能突然霸占了這皇后的位置,手段絕對不簡單,卻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弒君的想法都有了。
若是這樣下去的話,只怕是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此刻的他沒有半點作,腦海里不斷的想著法子,過屏風,繼續悄然的觀察著他們的作,防止有什麼過分的舉做出。
“畢竟是一國之君,若是貿然行自然是會壞了規矩,既然他現在已經躺著彈不了,那便就等著吧,二十多天之后,自然殞命,何必我們手。”
沐清瞟了一眼面前的那人,淡淡開口說道。
“皇后英明,等到這國君殞命之日,便是我們稱霸天下,想要復仇,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到時候,定然是要讓錦國的皇室替當年死去的將軍陪葬!”
掌柜的憤憤然說道。
聽得這里,沐清也寒了眸子。
家破人亡之仇,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些人該死,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件事我們還要從長計議。”
沐清深吸了一口氣,腦海閃過當初那腥的場面,整個人都有些的暈沉,過了半晌,才算是回過神來,眼中的恨意更是濃郁。
“皇后,您現在位高權重,不再是當初那逃亡的罪臣之,我們這些人,都會跟隨您的后,一定要將污蔑將軍之人抓出來,勢必為將軍討回一個公道。”
掌柜的也是一臉的仇恨,在他們的眼里,他們的將軍斷然不會做出叛國的舉出來,更不是人人里喊的那個逆賊,他們忍氣吞聲到現在,就是為了復仇而活,這麼多年,他們的將軍之,終于出人頭地了。
沐清沒有說話,那雙纖長的雙手卻早已經握拳,整個人周散發著濃濃的戾氣。
“繼續查,看看他們現在到底都在哪里,我不相信這些人都會無緣無故的失蹤,無論如何,死要見尸,活要見人。”
沐清深深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陸懷真后,轉頭看向了后的掌柜的吩咐道。
掌柜的點了點頭,不過這山崖下方都已經找了個遍,不過這三個大活人,斷然不會在這短短的幾日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圣上,算你命大,不過不知道你還能多久。”
沐清定了定神,走到了陸懷真的面前,單手輕輕的拂過那張英俊的臉龐,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恐怖的笑容出來。
“等你駕崩了,這天下便都是我的了,真是可惜,你見不到那天了。”
沐清笑的許些癲狂,仰頭大笑過后,緩緩站起了子。
“走吧,等過些日子,便有好戲看了。”
收回了所有的緒,沐清好似沒事人一般,漠然轉離開。
等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后,張參才從外面走了出來,不過在聽完剛才沐清的話后,陷了沉思之中。
他不知道之前沐清跟陸懷真之間有什麼易,只是此刻看著躺在床榻上的陸懷真,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背后的,沐清定然了然,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跟姜婉儀通個氣才行。
沐清的想法,完全是顛覆了張參的所有看法,對于此,他也只能連忙寫了書信,得知姜婉儀前去錦國,便是差人將這書信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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