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賀陛下登基!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香煙裊裊,莊嚴肅穆的金鑾殿上點燃著通天檀香,北祁新帝鐘白澤裹著金黃的龍袍由太后親自抱著放置到龍椅上。
林靖馳手握圣旨,奉上玉璽,單膝跪地,恭敬的呈到鐘白澤的面前。
鐘白澤眨著眼睛,順著指引將玉璽在手里,鐘凌寒上前,幫他握放懷中。
黑的袍垂落在地上,那令人畏懼的男人向鐘白澤緩緩跪下,文武百隨其后,皇宮外敲響鼓聲,新帝登基,姓名納名冊,煙花竹整整燃放三日,百姓歡欣鼓舞,自發在皇宮外跪的整齊。
這一日,北祁換天,太后升為太皇太后,德妃披夢寐以求的袍,端坐在朝堂珠簾之后封為太妃!
安平侯林靖馳解甲歸田,雙手將林家軍虎符送上,作為送給新帝的第一份禮!
鐘凌寒攝政,林峰等一眾員輔政,經刑部尚書禮部尚書以及翰林院全同時舉薦,錢長楓、金惜醉擔任新帝啟蒙太傅,至從一品,晉升速度罕見!
是夜,月傾瀉而下,照亮整座北祁皇城。
屋檐上,謝笙和鐘凌寒并肩而戰,目所及皆是笑臉。
“那座城墻,你曾率領大軍立于那,披龍袍意氣風發,區區三千將士便將我十萬大軍拿下,那一夜,我潰不軍,失去了所有。”
酒灌謝笙的嚨,后勁上來,站在幸福的頂峰,回頭,忽覺前世仿若一場噩夢。
“今日新帝登基,這高高的皇城不再是你的所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被你送走......我的重生,是不是為你帶來了不可挽回的損失?”
謝笙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拽著他的胳膊有些站不穩。
北祁的新帝不是他,這終究是謝笙心里的結!
鐘凌寒好笑的將扶穩,褪下上的袍將裹好,擁著的子攝住的瓣,一點點的將口中的酒味吸走,幽幽道:“是啊,損失這麼大,房花燭夜不好好補償我可不行。”
的被他咬的半分離不開,謝笙躲不掉,只能仰著頭迎上去,摟著他壯的腰,小聲的埋怨,“欺負人!一直都這麼欺負人!”
腦袋迷迷糊糊,甚至連眼前都已經恍惚的看不清,謝笙靠在他的懷里,嗅著他的氣味,卻覺得渾輕松。
“鐘凌寒,其實第一次見你,我很怕你......”
謝笙在他的口蹭了蹭,站不住直接倒在他懷里,喃喃道:“我從沒見過哪個男人那麼兇,明明長的這般好看,卻讓人覺得危險,而且張口就要娶我。”
“如果早知道最終還是要落到你手里,當初,直接答應了多好。這樣,我們能多在一起好多年呢。”
謝笙自顧的呢喃,說的都是清醒時從未說過的話,鐘凌寒把扣在懷里,安靜的聽著,是不是低下頭吻的角,只覺心尖都快化開。
“往后余生,我們也還有好多年能在一起。前世的我就算有了潑天富貴,失去你,人生也沒有意義。”
鐘凌寒擁著回屋,謝笙懶懶的任由他抱著,在他的懷里忽然仰頭,張口咬了他前的小。
“剛重生的那段時日,你那般欺負我,還要我做側妃,還在我上刺青,還....還對我巧取豪奪,這筆賬我還沒算呢,怎麼就要嫁給你了?”
“這次,真的能好好地嫁給你,再也不用擔心出現差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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