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玉滿臉黑線,抿道:“我沒做過那種夢。”
沒有?申屠野上下打量著謝沉玉,一臉同地道:
“你這也太不正常了吧?會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回去后找蘇婳好好把把脈,這種病,越早治越好。”
這男人,腦子里都裝著這些豆腐渣嗎?
謝沉玉瞪了申屠野一眼,冷冷地道:
“你才有病呢!小小年紀滿腦子黃廢料。臟死了!離我遠點!”
申屠野臉皮厚得很,聞言也不生氣,笑嘻嘻地道:
“這是男人的本,怎麼能說臟呢?你自己不行,還不許別人行了?謝沉玉,你這分明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呵。”謝沉玉氣笑了,懶得理他。
申屠野也不覺得尷尬,自說自話道:
“其實,我也還沒有過人。”
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紅著一張俊臉悄悄地道:
“我連初吻都還在。”
謝沉玉抬眸,一臉驚訝地著他。
見謝沉玉終于看自己了,申屠野頓時滿面春風起來,接著道:
“其實我也就是做做夢,全靠自己解決,沒什麼經驗,也就在你這吹吹牛,軍營的兄弟們都笑話我呢,都說我不行。聽多了,連我自己都懷疑自己不行了。幸好遇到你,我才意識到,有人比我還不行。”
謝沉玉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申屠野到這找自信來了?
自己不行,就找個更不行的聊聊,頓時覺自己是個男子漢了?
可惜,他找錯人了。
算了,就當日行一善吧,幫他找回一點自信也好。
謝沉玉覺得,既然申屠野跟聊起了這些,那就有責任幫他糾正一下三觀,免得將來禍害好人家的兒。
想了想,道:“那些天在人上尋找征服的男人,都是廢。真正的好男兒,應該潔自,為自己的妻子守如玉,就像孩子珍惜自己的貞潔一樣,男孩子也應該清清白白干干凈凈,這樣才對得起自己將來的妻子。”
申屠野一臉震驚地著謝沉玉。
謝沉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自己的臉,兇地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像我這樣風度翩翩的年嗎?”
申屠野道:“謝沉玉,我怎麼覺得,你的想法,特別像個娘們。”
謝沉玉一驚,急忙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真的。”申屠野一眨不眨地盯著看。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一臉震驚地道:
“謝沉玉,你你你,你該不會有斷袖之癖吧?”
見申屠野一副害怕極了的模樣,謝沉玉忍不住大笑起來。
笑得前俯后仰,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惡作劇地上申屠野的手,用極的聲音說道:
“申屠野,你終于發現了啊,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啊啊啊啊啊——”申屠野嚇得失聲尖。
“哈哈哈哈哈!”謝沉玉放聲大笑。
算是找到對付申屠野的絕妙辦法了。
謝沉玉正玩得起勁,然而沒多久,申屠野的尖聲突然就戛然而止了。
他反手握住謝沉玉的手,笑嘻嘻地道:
“斷袖之癖是吧?小爺陪你玩,今晚就去小爺那睡如何?”
這麼快就被識破了,一點也不好玩。
謝沉玉回手,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你怎麼不問問我是怎麼識破你的詭計的?”
申屠野眼地湊上來問。
見謝沉玉還是不說話,申屠野指了指前面道:
“你喜歡蘇婳是不是?所以,你怎麼可能有斷袖之癖?”
謝沉玉看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
申屠野笑瞇瞇地道:“我說對了是不是?”
頓了頓,他又開始勸說起謝沉玉來:
“不是我說你,蘇婳跟太子殿下這般親近,說不定兩人早就生米煮飯了,你呀,早就該死心了。”
謝沉玉淡淡地道:“我等,等一輩子。”
“什麼?你是傻子嗎?”
申屠野激得差點跳起來: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不管男孩子還是孩子,都應該清清白白守如玉嗎?就算蘇婳哪天真的回頭了,多半也是不干不凈了,你難道要撿別人不要的破鞋穿嗎?”
“砰——”
謝沉玉忍無可忍,抬起一腳,想將申屠野踹下馬車。
說壞話可以忍,但是說婳婳的壞話,絕不能忍。
奈何申屠野武功遠在之上,軍營長大的他反應很是靈敏,麻利地一轉便避開了的攻擊。
一腳落空險些摔倒。
申屠野好心地扶住的肩膀,大聲笑道:
“小心點別摔著了。”
謝沉玉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見這樣,申屠野心中很是同,忍不住又勸說起來:
“謝沉玉,不是我說你,天下何無芳草,該放手時就放手,你干嘛非蘇婳不可呢?找個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孩子不好嗎?”
“你不懂。”謝沉玉懶得跟他廢話。
申屠野嘆了口氣道:“我的確不懂,所以你解釋給我聽啊。不要輕飄飄一句話就敷衍過去了。”
原來他也知道在敷衍。
謝沉玉道:“我的命是救的,我以相許不行嗎?”
“行,當然行。”申屠野斂容,一臉正地道,“但你也得看看合不合適,已經有主了,難不你還打算給人家做小不?”
“好主意。”謝沉玉一本正經地道。
“你——”
申屠野表示很心累,嘆了口氣道:
“謝沉玉,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嗎?你可是男人。”
謝沉玉道:“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子為何不能三夫四侍?我就愿意給我們家婳婳做小,不行嗎?”
簡直是反了天了。
申屠野已無力吐槽,扶額道:
“行吧,希你不會死在太子殿下的屠刀下。”
提到太子殿下,謝沉玉覺脖頸發寒。
急忙道:“申屠野,你可千萬不要大到說,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申屠野笑嘻嘻地道:“做鬼都不放過我?原來你這麼我呀?”
“別鬧了,我是說真的。”謝沉玉一臉凝重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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