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醉這樣了,偏要裝出一副清醒的模樣來,實在是可得。
都說酒后吐真言,為何太子殿下酒后盡胡言語呢?
拓拔樾的眼本就勾人,平日里,他因為總是端著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樣,所以顯得清冷矜貴,氣勢駭人。
如今喝醉酒,眉眼中帶著一天生的意,實在是勾人得很。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蘇婳急忙別開眼,不敢與拓拔樾對視。
低頭默默吃糕點。
但可以覺到,拓拔樾灼熱的視線始終盤旋在上。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喝醉酒的人自然是不怕尷尬的,還在一個勁地盯著蘇婳看。
蘇婳不自在極了。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只好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為什麼喝悶酒?是不是我剛才讓你沒面子了?可我沒做什麼呀,最多也就是想抱一下曦平曦安,而且后來不也沒抱嗎?再說了,抱一下孩子也很正常,我又不是抱顧曦言,不會掃你臉面的。”
“你想抱顧曦言?”拓拔樾目一瞇,聲音冷沉。
真是同鴨講。
蘇婳急忙搖頭:“不是的,我那是假設,假設我當時想抱的人是顧曦言,那會害你丟面子,那你生氣就是應該的,可曦平曦安才五歲,我抱一下他們很正常。。。。。。”
“不正常。”
拓拔樾沉聲打斷的話,一臉霸道地道:
“想抱孩子,咱們生幾個就是了,為什麼要抱別人家的孩子?”
“我才十三歲,怎麼生?”蘇婳口而出。
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妥。
急忙出言補救:“咱們又不是真的,別說我還只有十三歲,就算我已經十八歲了,也不可能跟你生孩子啊。”
這里又沒外人,演什麼戲?
不對,看太子殿下這表,八是連他們是在演戲都忘了,真以為他們是一對了。
果然,蘇婳話音一落,拓拔樾便理直氣壯地道:
“誰說我們不是真的?是顧曦言那小子說的嗎?看我不打死他!”
蘇婳:“。。。。。。”
真是瘋了,居然跟醉鬼講道理。
算了,尷尬就尷尬吧,還是閉比較好。
就在蘇婳準備當咸魚躺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時,拓拔樾突然站起,繞過案幾,坐在了側。
蘇婳嚇了一跳,急忙道:“坐這兒太了,你快坐回去。”
拓拔樾眨了眨勾人的眼,啞聲道:“你的耳垂真漂亮。”
聞言,蘇婳只覺得耳垂一陣滾燙,白玉般的耳垂瞬間紅得滴。
“愈發好看了。”
拓拔樾一臉驚艷,言語直白得讓蘇婳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七
就在這時,奔馳的馬車突然停下,馬車外傳來車夫恭敬的聲音:
“殿下,月亮湖畔到了。”
蘇婳松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道:
“我們下去逛逛吧。”
話落,便急不可待地跳下馬車。
再和拓拔樾在這狹隘的空間里,怕自己會窒息而亡。
拓拔樾跟著跳下馬車,不急不緩地跟在后。
兩人皆是湛藍校服,姿筆,一個像剛出水面的小青蓮,一個像蒼翠滴的大青松,月下,同樣的好看,卻是不一樣的風韻。
晚風徐徐,吹得兩人袂翻飛。
兩人緩步行走在月亮湖畔,在月和燈的輝映下,宛若仙人。
夜風帶著潤的寒氣,吹去蘇婳心中的燥熱,的心也跟著豁然開朗了。
兩人賞月賞湖賞花賞樹,還順便聊起了律法比試,氣氛很是和諧,仿佛他們并非是一對假扮的,而是一對恩夫妻。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座致而又小巧的八角涼亭,大小比拓拔樾的馬車還小。
見拓拔樾大步朝那涼亭走去,蘇婳急忙道:
“我們再走走吧。”
這個涼亭比拓拔樾的馬車還要狹小,兩人在一起那得多尷尬?
拓拔樾緩緩轉,目淡淡地著,道:
“舍不得離開我,所以不想回家了?”
蘇婳一愣,不知拓拔樾是什麼意思。
拓拔樾指了指馬車所在方向,低沉著嗓音道:
“再走下去,離馬車越來越遠了,繞湖一圈的話,恐怕天就要大白了,而且,你這子骨吃得消嗎?”
居然質疑的能?
原主的確能不行,可在孜孜不倦的能訓練以及藥滋養下,的能早已遠超尋常人了。
質疑什麼也不能質疑辛辛苦苦改善好的能。
于是立馬不服氣地道:
“別說繞湖走一圈,就算是繞湖跑一圈,我也不帶的。”
拓拔樾失笑,目灼灼地盯著道:
“看來,你果然舍不得離開我。”
蘇婳:“。。。。。。”
吹了這麼長時間的冷風,太子殿下的酒還沒醒嗎?還在說胡話!
見蘇婳站著不,拓拔樾大步走到面前,然后理所當然地牽起的小手,大步走向涼亭。
他一邊走一邊道:“在這休息一會,然后我就送你回去。”
聽說可以回去,蘇婳心中一喜,也就顧不上涼亭是大是小了,歡歡喜喜地隨拓拔樾走向涼亭。
走近了才發現,這個涼亭小得有些夸張。
蘇婳忍不住吐槽:“是哪個天才設計的涼亭?這麼小的涼亭有什麼用?還造得這麼好看,真是浪費。咦,我以前逛月亮湖畔時怎麼從來不曾見過?看樣子好像是新造的。”
“我設計的,這涼亭雖然不大,但咱們兩個人用,足夠了。”
拓拔樾低啞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炫耀,臉上滿滿的都是“我這麼棒你快夸我的表”。
見蘇婳一副驚呆了的表,拓拔樾愈發得意。
他指了指四周的花草樹木道:
“我在涼亭四周布下了陣法,別人進不來。”
蘇婳忍不住失笑。
太子殿下還在說醉話呢。
演戲演上癮了。
見蘇婳似乎不相信他的話,拓拔樾拉著的手走到涼亭正對面,指著上面黃底黑字的牌匾讓看。
蘇婳抬眸一看,驚得雙一差點摔倒。
拓拔樾順勢將抱懷中,低啞著嗓音道:
“我沒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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