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蕭蕭從嚨里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吼,險些直接疼的暈過去。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眼前這個人不好惹。
“放手……我讓你過去了還不行嗎,給我放手……”辰蕭蕭咬了牙關,幾乎從牙之中出了聲音。
楚念昔依舊淡淡的看著,手腕上的力道毫沒有松下來。
辰蕭蕭轉過頭,目在轉過頭瞬間變為了憎惡和怨恨。
手腕上的疼痛逐漸放大,再這樣下去,自己的手臂說不定會活活被折斷!
咬著牙,臉基本上皺了一團,哀嚎著,“求求你了,放手,我錯了……求求你,我的手好疼……”
楚念昔淡然的目自然沒有錯過眼前之人臉上一閃而過的怨毒。
心中清楚,依照著辰蕭蕭的子,這個家伙依舊是我行我素,毫沒有悔過的意思。
不過現在警告的目的已經達,自己還有正事要去做,也懶得和再站在這里耗時間。
楚念昔松開了手,目冰冷的掃了一眼對方,辰蕭蕭急忙掙出來后退了十幾米,一直到一個覺得楚念昔傷害不到的地方才停了下來,一臉驚魂未定的看著楚念昔。
“你給我等著!你居然敢對大雁的公主手,我要告訴父皇!等之后父皇把你抓起來,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西郡的公主又怎麼樣,父皇一定會偏袒我。”
楚念昔不由冷笑了一聲。
這辰蕭蕭本就是個無腦的蠢貨,愚蠢到了這種地步,也不知道該說是可笑還是可恨。
“你盡管去好了。”
楚念昔隨意的擺了擺手,轉便離開了這里。頓時原本圍堵著楚念昔的十幾個人全部都鳥散,像是躲避瘟神一般紛紛避讓了開來,唯恐再惹怒這一尊煞星。
辰蕭蕭捂著自己的手臂疼的痛苦的跌坐在了地面上,眼淚婆娑的看著楚念昔離去的背影,惡狠狠地咬了咬牙:“來人,快點送我去太醫院!”
在楚念昔離開之后,辰蕭蕭立刻便前往了太醫院。
方才的手那麼疼,楚念昔這個賤人說不定已經把的手腕給卸掉了!還有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可怕毒藥,居然敢給自己下毒!
可是堂堂大雁國的公主,這個人非但不畏懼,甚至還敢對自己下這樣的手!真是活膩了。
等之后治好了自己的手,再解開上的毒,一定要讓太醫在一旁作證,在大雁王前好好告上一狀!到時候父皇疼,定然會讓楚念昔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心中算盤打的叮當響的辰蕭蕭快步到達了太醫院。
半個時辰后,辰蕭蕭臉蒼白的坐在塌邊,神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太醫,心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是說,我本就沒有傷?!”
太醫心中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方才可是全面的診斷過了,明明辰蕭蕭上什麼傷也沒有,手腕上更是沒有任何淤青,手臂上甚至連一個淺淺的傷口或者紅腫都沒有出現,哪兒有辰蕭蕭所說的手臂被折斷的慘狀。
辰蕭蕭咬住了,猛地想起了楚念昔這個人是醫閣閣主的事實。
說不定就是這個人用了什麼手腳,將自己的手臂給打斷后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接了起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現在在眾人面前出丑!
“那個人還往我的上下了毒……”辰蕭蕭急忙抓住了太醫,“快幫我解毒!”
然而太醫卻同樣一臉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下早已經給您檢查過了,什麼事也沒有,您上本就沒有中毒。”
“沒有中毒?”辰蕭蕭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隨即又想起了楚念昔之前告訴的那番話。
有些毒無無味,哪怕是當著眾人的面下毒也不會有任何人察覺。
而且楚念昔這個賤人之前那個莫名其妙的舉此刻浮現在腦海里,只讓辰蕭蕭心中的懷疑一直潛滋暗長,心中忍不住一直懷疑。
真的沒有下毒?說不定是楚念昔下的毒太過蔽了,因此眼前人本沒有診斷的出來。
畢竟楚念昔那幾人都說了自己是醫閣的閣主,醫和毒都是冠絕天下,一等一的強。這樣一個人給自己下了毒,太醫的水平真的能夠診斷的出來嗎?
辰蕭蕭越想越覺得心慌,這很有可能啊!至今都還記得自己從前有一段時間回了家之后臉上瘋狂的生痘長瘡,無論是宮中的哪個太醫來診治都毫無辦法。
現在回憶起來,那是在當時得罪了楚念昔之后發生的事。
這件事時時著蹊蹺,辰蕭蕭敢肯定,一定就是和楚念昔有關!這個人居然早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自己下了毒!
或許之后什麼時候楚念昔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引中的毒藥,然后徹底把自己給除掉也說不定……
辰蕭蕭越想臉便越發慘白,甚至覺得自己的命都被高懸在了繩索之上。
繩索的另外一段就在楚念昔的手上,對方若是想,幾乎可以隨時殺了自己!
“真的沒有中毒嗎?太醫,你再好好看看,我一定中毒了的,救救我,幫我解毒……”辰蕭蕭死死的咬住看向一旁的太醫。
太醫只覺得莫名其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明明什麼事也沒有,上既沒有中毒也沒有傷外傷,反而在這里一個勁的說著自己了傷中了毒。
但是眼前之人畢竟為公主,他不好直接斥責對方。
“老臣年事已高,或許已經老眼昏花了,看不出來公主這脈象有任何問題。”太醫朝著辰蕭蕭行了一禮,臉上的表帶了一不悅。“若是公主不愿相信,那麼請另找其他醫高明者來幫您看一看吧。”
為太醫院的大夫,哪一個不是經過重重選拔上來的,醫遠超普通大夫。每一個太醫都有著自己的一分驕傲。
辰蕭蕭若是不信任他的醫,干什麼還要來請他醫治,不如自請高明算了。
辰蕭蕭毫沒有察覺到對方的不滿,直接當著這個太醫的面對一旁的幾個宮說到,“多派幾個太醫過來,本公主的一定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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