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見狀以為自己到了對方痛,更加得意的笑了:“云游到至今未歸,其實煊王心中也早就有所懷疑了吧?”
“你想說什麼直說,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蕭玄的聲音冷冷地響起,慕也開始思索怎樣讓自己逃過這一劫,現在想必他們的人已經在想辦法救他們出去了。
“我當然不是編的,老煊王背后有十三道難以愈合的劍傷,包括帶著暗的銀釵,白玉虎佩刀,還有他臨行前信中所說的紅知己,我說的……可否屬實?”
慕如愿以償的看到了兩人的詫異表,卻不知這是一切都是兩人故意而為之。
“你到底是誰?”
蕭玄又問。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是你父親生前所見最后之人,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殺父仇人是誰嗎?”
慕當然不敢完全坦白,還想一步步的靠煊王所不知道的報。
“這些府中下人也能有人知道,并不足以證明什麼。”
蕭玄說道。
“對,你又不說你是誰,你的話我們本不能相信,我是不會讓殿下放你走的。”
殷妙也附和道。
慕忽略殷妙的蠻橫態度,只當蕭玄是不愿相信老煊王已死的事,便決定再多加些籌碼出來,于是又道:“你可知何為人面師?”
蕭玄頓了頓回答道:“我只知我南蕭國的陳儒師,人面師并非是我南蕭國的法。”
“對,人面師可為任何人改頭換面,你南蕭國朝廷中有多人是被冒充而來,我可是最清楚不過的,因為……我就是那人面師。”
兩人背后的窗外線明亮,因此背著的兩人的表越發讓看不清楚了,但還是聽到了殷妙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朝廷中也有員是別人冒名頂替的?這可怎麼得了!”
“我只是無國無界的生意人,若是煊王殿下肯放了我,我便將我所知曉的人都告知于你,也包括老煊王的下落,就看煊王殿下肯不肯合作了。”
慕聽后故作高深地說道。
“既然已經知曉此事,本王完全可以一個個的排查,冒牌貨終究是冒牌貨,平日里總會出破綻,想必這并非是難事。”
蕭玄似乎并不打算放了慕。
慕得意笑道:“你怕是還不知道,人面師為人所換的臉皮,可是已死之人的臉皮,若有意藏,即便是枕邊人,恐怕也難以察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簡直太殘忍了!這可是傷天害理之事!”
殷妙義憤填膺的指著慕罵道。
慕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我也是被人所迫,只為收些吃食而已,這幕后主謀可不是我啊。”
“幕后主使者又是誰?此等謀詭計,定是想要破壞我南蕭國和平,你最好從實招來。”
蕭玄也說道。
眼看兩人都開始相信了自己,慕也放出籌碼來:“只要你們肯答應放過我,我愿意代出來,并且答應日后再不做人面師的生意,如何?”
“阿妙,你怎麼看?”
蕭玄故意問向殷妙。
他知道殷妙正在做一種做“錄音”的事,殷妙叮囑過他要適當忍耐,即便是有些事他們都已經知曉,也需要慕重新再復述一遍才行。朝廷里有那些員有問題他也能猜到一些,此時也好奇慕會不會說出一些他們不知的話。
“我……此事事關重大,更關乎南蕭國百姓,殿下平日里日夜憂民,妙兒也不想因為自己誤了大事,若此人將所有的事全都告知,妙兒自是愿意放了的。”
殷妙猶豫了片刻,才下定決心似的回答道。
慕對殷妙的彩虹屁嗤之以鼻,這姑娘有必要在這個時候使勁兒往煊王臉上金嗎?
蕭玄則牽著殷妙走向了慕,殷妙居高臨下的說道:“你說吧,我們可是好好聽著呢。”
慕翻了個白眼,耳聽為虛,就算是說出來一些又如何?到時只要死不承認就可以了,若有些人因此而丟了命,宮主也定會原諒,畢竟一個高級人面師的命才是更重要的吧?
“我說了你們就放過我?”慕再次確認的問。
“對啊,你只管統統招來,若有毫瞞,我定不會放過你。”
殷妙回答道。
見蕭玄也是一副默認的樣子,慕咬了咬牙,吐出了幾個人名。
而此時隔壁房間里被特地邀來的一眾臣子和將士們皆瞠目結舌的聽著。
這是什麼邪魔外道?!簡直是魔鬼附吧!
“竟然連首府包大人也是……”
蕭正衍喃喃道,他為皇親國戚不理朝政,但由于他此前的份乃是六皇子,蕭玄還是一并將他請了來。
他們所在的地方雖然是京郊的一廢棄府邸,但里面早已被人打掃的干凈整齊,除了他以外,朝中的不大臣權貴也被請來。煊王只說請他們看場戲,屋甚至還備好了各種茶點。
現在聽到那人口中的話,他頓時覺得手中不出來名字的糕點都索然無味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先去便懷疑一向較真的柳大人為何開始閉門謝客,那位居然是假的柳大人,那真的柳大人定然已經被……”
梅康也難以置信的說道,柳大人是他的至,上過幾次朝之后他就覺得對方像是變了一人,不過后來因為災荒,朝廷干脆讓一系列員休沐了許久,他多次拜訪無果,差點就以為是自己哪里惹了對方不滿。
原來這位至竟是已經遭遇不測。
梅康有些難以接,但此時并沒有人來安他,因為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震驚。
“這件事必須要回稟圣上啊!”
戶部的周永年與幾名員紛紛表示道。
“是啊,必須將這妖呈于大庭廣眾之上!”
又有幾人義憤填膺道。
慕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蕭玄和殷妙故意而為之,更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眼里,出被綁的手說道:“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了,相信煊王不會言而無信吧?”
“本王可有說過什麼?”
蕭玄笑,慕聽后臉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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