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首輔連忙上前去扶他,唯恐秦子潤再扯到傷口。
秦子潤那可是拿筆的手,若是落了病,可就麻煩了。
梁碧蓮仍舊如在夢中,只覺得如今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是在懷疑,是不是剛剛已經自殺功了。
如今的一切,只是靈魂彌留之際的幻想。
沈麓眠拿出一方手帕塞進了梁碧蓮的手中,“不是做夢,你的好日子要來了。眼淚,先帶秦子潤去后院廂房休息,娘家人幫你談婚事。”
梁碧蓮的心狠狠一跳。
抬頭看著面前的沈麓眠,剛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涌了出來。
“娘家人”!
沈麓眠是的娘家人!
對于之前的梁碧蓮而言,“娘家人”并不是讓心安的存在,而是噩夢的源頭。
可自從沈麓眠救了,的人生就有了依仗。
梁碧蓮激的看著沈麓眠,心中有千言萬語,最終還是順從地點頭,扶著秦子潤去了后院。
秦首輔看著二人的背影,眸中都是滿意之,甚至是越看越覺得二人登對。
直到二人的影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秦首輔這才轉過頭來,對著楚景宸跟沈麓眠開了口。
“攝政王,攝政王妃,他們二人的婚事,還得勞煩您二位幫個忙。”
“老夫并不介意梁氏的出,但是他們二人婚,總歸還是得給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秦子潤跟梁碧蓮出懸殊,而且如今梁碧蓮是皇家學院的學生,秦子潤又是皇家學院的夫子。
秦子潤驟然娶了門不當戶不對的梁碧蓮,實在是容易遭人非議。
秦首輔用腳指頭想想,都能猜到那些好事之徒會說什麼。
他清者自清,不怕有人胡言語。但是皇家學院的名聲,不容損毀。
沈麓眠笑道:“那自然是梁碧蓮救了秦子潤的命。”
“嗯?”秦首輔愣住。
沈麓眠挑了挑眉,“估計大家都會這麼想,否則梁碧蓮豈能嫁給他們的夢中人?既如此,我還不如直接順了他們的心意。”
京中早有說法,能嫁給秦子潤的人,必然是救過他的命。
縱然是一句玩笑話,但某種程度上,代表了眾人的想法不是嗎?
秦首輔回過神來,忍不住大笑出聲。
他對著沈麓眠拱手行禮,“哈哈哈,好,好啊,攝政王妃果然思慮周全,一切就由攝政王妃安排了。”
沈麓眠任由秦首輔冷靜下來,才道:“還有一件事秦首輔或許還不太清楚,梁碧蓮的娘家是……”
秦首輔只知道梁碧蓮出不好,可是他應該不知道,梁碧蓮的出差到什麼程度。
沈麓眠言簡意賅的將梁碧蓮的況告訴了秦首輔。
梁碧蓮除了有一個賭鬼父親,還有一個臥病多年的母親,以及一雙年的弟弟跟妹妹。
如今梁碧蓮的賣契在沈麓眠的手上,娘家人倒是不敢來擾,但日后梁碧蓮嫁到了秦家,指不定那爛賭鬼會搞什麼幺蛾子。
果然聽完了這些,秦首輔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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