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夜瑾堯猛然轉,不敢置信地看著問道:“皇祖母這是……想要囚本宮?”
“別一口一個本宮的,你如今不過是一個漠北的藩王而已,既然你不想去就藩,那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宮中閉門思過吧!”
言畢,太后手一揮,喚來龍影衛,道:“將安王帶下去,好生看管著,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哀家唯你們是問!”
“是!”
龍影衛應聲領命,上前攔住夜瑾堯,就要將他帶下去。
“不!皇祖母,你不可以這樣對本宮,本宮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夜瑾堯面一變,他可是打算回府去等著紫霄賢的好消息呢!
他最大的倚仗,就是紫霄賢,若是這個時候不回去,又怎麼可以和紫霄賢商討接下來的行?
只可惜,已然對他徹底死了心的太后,卻是不會再聽他多言一句,只是冷冷揮手示意龍影衛將他帶了下去。
“該死的!”
被關一個房間之后,夜瑾堯惱怒地砸了房間所有的東西。
他此刻心中猶在暗暗慶幸,自己并非大意地撕破臉,至如此,太后還保留著他親王的面,沒有將自己關牢房。
此刻他只能在心中安自己,以紫霄賢的本事,想要進宮找到自己,并不是什麼難事。
而只要等到紫霄賢來了之后,什麼太后,什麼夜瑾煜,都不再是他的攔路石。
他夜瑾堯,注定是東秦國的皇帝,誰都別想搖這個可能。
帝寢殿,看著太后幾句話就將夜瑾堯給關了起來,本就懦弱的皇后,更是嚇得不敢再多言半句。
太后冷冷掃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四周哭紅了眼的嬪妃們,皺了皺眉道:“都哭什麼,皇上還沒有死呢!都給哀家回自己的宮里去,別在這里哭哭啼啼的,晦氣!”
“是!”得了太后的話,一眾嬪妃皇子們,不敢再多言,齊齊行了一禮后,退離了帝寢殿。
太后在夜瑾煜的陪伴下,走進寢殿,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東秦皇,頓時落下兩行熱淚,哽咽著道:“皇上自從登基后,便一日不曾休息,勤勤懇懇地勞朝政,原想著,等瑾堯長起來,便能夠早些將皇位傳給他,自己好生休養生息,誰能夠想到,夜瑾堯這個孽子,居然是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居然能夠對自己的父皇下如此狠手,他還有沒有良心了?”
“皇祖母息怒,氣大傷。”夜瑾煜見越說越激,忙上前輕輕地為著后背,以免氣急而不過氣來。
“哀家無妨!”太后擺了擺手,目擔憂地看著東秦皇蒼白的面,開口道:“我聽說,你父皇是昨夜里就昏迷的,滴水未進,若是這樣下去,子只怕吃不消啊!你方才說,蕭傾月有解毒的法子了,可是真的?”
“皇祖母放心,月兒已經有眉目了,如今已經查出了父皇所中之毒的用藥,如今只需要找到相生相克的解藥,便可以為父皇解毒了!”大風小說
夜瑾煜心中也是十分擔心東秦皇的,只是解毒之事,畢竟是急不來的,如今也就只能靠著蕭傾月給予的丹藥,先制住東秦皇的毒,等待解藥研制出來了。
“哀家明白!哀家明白!”太后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大半輩子宮廷的生活,早已經鍛煉出不同于常人的定力。
方才的緒失控,也不過是因為母子連心,對東秦皇的拳拳母所致,此刻在聽了夜瑾煜的話之后,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和月兒說,讓安心研制解藥即可,哪怕……哪怕到最后,結果不盡如人意,哀家也向保證,絕對不會有人怪罪于!”
“多謝皇祖母!”聽到這麼說,夜瑾煜亦是長松了一口氣。
雖然有他在,也不可能會讓蕭傾月,承擔本就不該由承擔的責任。
但是有了太后這番話,蕭傾月所有的努力,至不會白費了。
“是哀家該謝謝你們才是!”太后慈地看著夜瑾煜道:“如果不是你和月兒,哀家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看著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的太后,夜瑾煜默了默,還是沒有把天族之人的事說出來。
畢竟天族的神強大,在世人的心中,早已經是不可撼的存在,若是說出來,除了給太后平添恐懼之外,沒有任何的幫助,還不如就讓以為,這件事,是夜瑾堯一人弄出來的。
其他的,等蕭傾月將解藥研制出來,救醒了東秦皇再說吧!將宮的一切不安定因素消除,且安排上絕對信任的人手,協同蕭潤青護衛好東秦皇和太后的安全之后,夜瑾煜便馬不停蹄地回到武侯府,與蕭傾月一道研制解藥。
“這其中有一味藥,我一直分析不出來是什麼,只怕需要往藥谷跑一趟。”
經過一晝夜未眠之后,蕭傾月終于長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藥谷?”夜瑾煜神一頓,開口道:“此去藥谷,來回大概需要多時間?”
“若是快馬加鞭,來回三日即可,只是,翻閱資料,需要的時間不確定。”
蕭傾月說著,道:“這是我據已經分析出來的毒研制出來的丹藥,雖然不能夠將皇上的毒除盡,但是服下之后,他便會醒來,剩下的解藥,我會盡快研制出來。”
“既然如此……”聽到能夠先救醒東秦皇,夜瑾煜眸一亮,開口道:“我這就去把父皇救醒,然后陪著你一道去藥谷。”
“你要陪我一道去藥谷?”聽到他這麼說,蕭傾月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夜瑾煜微怔,繼而反應過來,道:“若是藥谷不允許外人進的話,那我便在外面等你。”
他自然是不會讓自己心的人,因為自己而為難的。
“若是別人,自然是不允許進的,不過……”蕭傾月俏臉一紅,開口道,“你又不算外人……”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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