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個清朗的嗓音從門外傳來:“不知北秦齊王于眾目睽睽之下強行闖本王的府邸,究竟所為何事?”
聽到這個聲音,神惱怒實則心歡喜的齊王面一僵額,一時之間,竟是不敢轉過頭去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夜瑾煜……不是正在書房被蕭墨蘭著嗎?聲音怎麼會從他的后方,也就是院外的方向傳來?若背后之人是夜瑾煜,那……此刻被蕭墨蘭著的人,又是誰?
就在齊王滿心疑惶恐之際,又是一個清越人的聲音傳來:“嘖嘖,看來齊王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隨意傳親王的府邸,在我們東秦,也只有皇上才有這個權力了,這北秦國的人,都是這般沒有規矩的嗎?”
蕭傾月?
聽到這滿是嘲諷的話語,齊王陡然瞪大眼睛,再也無法抑制心的震驚,猛然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后。
而在看清楚來人之后,他只覺腦海之中轟然一聲,所有的幻想都為之破滅,雙眼一黑,險些沒有當場暈死過去。
只見面前的拱門之下,一臉明笑意的蕭傾月正推著椅眸嘲諷地看著他。
而椅之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夜瑾煜!“完了!”
一時之間,齊王的腦海之中,除了這兩個字,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若不是確定了蕭墨蘭已經把夜瑾煜給拿下了,他也不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強闖一個親王的府邸。
尤其是,這個親王,還是被整個東秦國都視為神明一般不可的存在的夜瑾煜。
而如今,夜瑾煜好端端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所謂的“捉在床”,就完全了一個笑話。
還有蕭傾月,他不是已經讓人去截殺了嗎?為何卻會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這里?如此說來,他派去的那些人,想必也已經因為任務失敗死了。
他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死士,都沒了……
將齊王蒼白惶恐的模樣看眼中,蕭傾月譏誚地一挑眉峰,轉而明知故問地朝著一旁的星河開口道:“星河,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北秦齊王這般興師眾地強闖我們煜王府?”
星河極為配合地擺了擺手道:“回王妃,屬下也正苦惱呢,就在方才,這北秦齊王忽然帶著一堆人沖到我們府門外,說什麼他們的汀蘭郡主在我們煜王府,可屬下們卻沒有收到汀蘭郡主前來拜訪的消息,雙方爭執之下,齊王這才自己承認了,汀蘭郡主很有可能是因為慕殿下,這才溜進了我們府中,并且強闖我們府,直指書房而來……”
“直指書房而來?”夜瑾煜微微一挑眉,似是抓住了重點。
“回殿下,屬下所言并未有任何虛言,齊王他們仿佛是早已經知道了汀蘭郡主在哪里一般,強闖府之后,就直接奔著書房而來,而事實也正如同他們所猜想的額一般,汀蘭郡主,果然就在殿下的書房之中,且一起的,還有一名男子,他們二人,正在行那茍且之事……”
說著,星河示意眾人形讓開,出了后方,尤在激戰著的二人。
早在房門被推開的時候,蕭墨蘭的理智已經開始慢慢恢復,奈何因為中藥的原因,就算的理智囂著自己要停下,可的原始沖,卻不容許停下來。
只能不由已地在眾人的面前,上演著這春無限的一幕。
看著蕭墨蘭似是歡愉又似是痛苦的神,蕭傾月角冷冷一勾,開口道:“齊王府,果然好家教,北秦國,真是好風氣!”
蕭墨蘭究竟是怎麼進煜王府的,蕭傾月心中很清楚,但也正是因為清楚,才更加惱怒。
有著這樣一個人惦記著夜瑾煜,的心里又怎麼可能舒服。
更何況,這一次,若不是他們早已經有了防范,哪怕夜瑾煜并沒有中招,只是和蕭墨蘭共了一個書房。
相信以齊王和蕭墨蘭的卑鄙無恥,也定然會像狗皮膏藥一樣上來,甩都甩不掉。
這樣一來,就算東秦皇不惜和北秦國開戰,但夜瑾煜的聲名,也會因此而損。
若是如此,蕭墨蘭縱使百死,也難消其罪!
“齊王,這件事,你是不是該給本王一個解釋?”到邊子的怒意,夜瑾煜輕輕地握住了的手,安地拍了拍,繼而眸冷沉地看向齊王。
“什麼解釋?如今汀蘭是在你煜王府出的事,被人毀了清白的,真要解釋,也是你們煜王府給本王解釋!”齊王在冷靜下來之后,索直接將計就計,不管怎麼樣,蕭墨蘭已經是一個棄子了,那就將棄子的最后一點作用發揮出來吧!
說著,他也顧不得倫理綱常,直接沖書桌,拿起圓桌上的茶水,一把潑向書桌上的蕭墨蘭,聲喝道:“汀蘭,快醒醒……”
其實蕭墨蘭此刻已然逐漸掌握了的控制力,只是奈何在這種況之下,已然完全沒有了思考能力,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齊王的舉,卻是恰好給了一個臺階。
在被潑了水之后,當即做出一副才清醒過來的模樣,尖一聲,惶恐不已地滾下書桌,哆哆嗦嗦地撿起服,遮住自己的子,哭哭啼啼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嗚嗚,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到底事是什麼樣的況,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不過嗎?你們北秦國的人,也未免太過猖狂了,就算是真忍不住,也不該在我們煜王府做出這等禽不如的事,就算是母狗,也不會這樣跑到別人家里發蠢吧!”
星河冷嗤一聲,滿是鄙夷地掃了蕭墨蘭一眼,他可是忍了好久了,方才之所以不看,是因為沒有穿服,以免臟了自己的眼睛。
如今終于穿上服了,他也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不用擔心自己的純潔心靈被玷污了。
“我不是……我沒有……是,是蕭傾月害我的,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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